第120节
渣渣系统: ....我是那种作天作地的系统吗?”
初暖:“你是。”
.....'渣渣系统:“正在处理数据。很快就能把记忆还给你了。
初暖大喜:“不急不急。你慢慢处理,好好处理,千万别漏了什么啊!”
渣渣系统: ...
回到现实世界,初暖心情好得不得了,喜滋滋地勾起唇,回复陈树:行吧。今天就姑且给你记上一功。下回你要我帮忙时,说一声就行。
村里有棵草:不用下次了。我现在就需要你帮忙。
初暖: ?
村里有棵草:我的小青梅前些日子刚被我搞定了。趁着正好在沪城,我打算向你未来的公婆摊牌了,你给你老公下个指令,让他到时候支持我。
初暖:....
初暖:他现在很反对吗?
村里有棵草:没有。他保持中立。
初暖:中立还不够?
村里有棵草:你不懂。在他们老沈家,只要是你老公认可的事,你公婆就不会反对。你帮我搞定你老公,基本.上这事儿就成了。
初暖: .....
沈宴的家庭地位这么高的吗?
初暖嘴角翘了下,回了陈树一句‘我试试’,便把聊天记录截图发给沈宴了,附言:帮不帮?
沈宴这会儿也在回家的路. 上,收到初暖的微信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树,回复:谁?
嗯??? 这聊天记录上写得这么清楚。他的阅读理解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初暖眨眨眼:陈树。
沈宴:他找谁帮忙?
哈?初暖又呆了下,快速打字:当然是你啊。这,上面不是写....
信息编辑到一半,初暖忽然注意到不对劲,沈宴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懂她和陈树的聊天记录,他这是在装傻。
可是为什么呢?
不愿意帮忙?还是....故意逗她?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初暖把编辑栏里的字挨个删除,点开聊天记录截图快速看了一遍,然后就懂了沈宴的用意。
截图. ....并没有出现他的名字,陈树用了”你老公”代替。
他这是明知故问,想听她喊....
初暖脸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生怕坐在驾驶座和副驾上的爹妈发现自己的异样,默默地移到车窗边,假装看风景,待不那么心虚后,才强忍着羞耻之心弱弱地回复: ....找老......
沈宴:谁?
初暖:......
这个人....非逼她不可么?
......算了。好在只是打字,并不需要说出口,倒也没那么艰难
初暖把头压低几分,回他:你。
对面的人终于放过她了,秒回了一个字:乖。
简短的一个字,初暖却感觉那字上闪着‘龙颜大悦几个大字每一笔每一~画都泛着愉悦。
...一个电脑字而已,她怎么能看出这么多深意来,一定是魔障了。
回到家后渣渣系统就宛如掉线一-般安静如鸡。初暖也不催它,趴在床上刷了会儿新闻就睡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初暖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暖暖,起床了。”
..好困。再睡一会儿。
“初暖同学,再不起床上课要迟到了。”
...到就迟到吧。反正.上课也没什么好玩的。
“迟到一天,零花钱就没有全勤了。”
零花钱.....
零、花、钱!
初暖猛地睁开眼,一句‘我起来了'刚到嘴边,忽然意识到现在是暑假,上什么课迟什么到?
呆愣半秒钟后,初暖倏地一下抱着被子坐起来,望着熟悉的卧室,记忆在大脑里翻江倒海般涌现。
她想起来了!
她全都想起来了!
从在图书馆遇到沈宴之后,一直到与渣渣系统绑定....
初暖把略显混乱的记忆仔仔细细地梳理了一遍,眉头越蹙越高,最后化作脑海里一道无声的暴呵一-“渣渣!你给我滚出来|”
渣渣系统躲在自己的次元里瑟瑟发抖。
初暖:“出来!别装死!”
渣渣系统:“对不起。您的系统已解除绑定。”
初暖: ....”解除绑定了你还能跟我说话?
显而易见的鬼话。
初暖气急,怒道:“我什么时候和沈宴睡过了?啊?!”
.....没有么?”渣渣系统弱弱地说:“那可能是系统判断失误。
“.....”初暖:“判断失误?”
渣渣系统:“是啊!化装舞会那晚,你俩当时都已经进了一间房,睡了一张床,而且你还喝了酒中了药。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不睡白不睡啊!”
初暖: ....你就根据这些,判断我和沈宴睡过?”
渣渣系统: “这些还不够吗?我又不能去窥探你俩睡的细节。那多不道德。我虽然是个系统,但也知道非礼勿视。”
...辣鸡系统。
初暖深吸一口气:“好,就算'睡过'是系统故障。那'始乱终弃’呢?我什么时候对沈宴始乱终弃了?”
渣渣系统:“睡完就跑,这还不算始乱终弃?”
初暖: .....我们没有睡!”
渣渣系统:“可是系统不知道呀!纯洁如我。”
初暖: ...快别玷污纯洁这俩字了。
渣渣系统:“嗨,你当时喜欢你老公喜欢得死去活来的,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干脆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饭得了?傻不傻啊你!
初暖:1
这不是傻不傻的问题好吗?
霸王硬......米煮成熟...她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么?
渣渣系统:“呵呵。节操。你当时可是借着酒劲强吻了他。”
初暖: .....
好吧。她承认是有这么回事。
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张书扬邀请她去参加化装舞会,哦,说到张书扬,其实张书扬不是她的白月光,只是一个追求者而已。她的白月光至始至终都是沈宴,大一开学那会儿她就告诉过舍友们心里有白月光,后来张书扬开始追她,死缠烂打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她没有理由赶人,这就造成了他们俩关系很好的假象,以至于舍友们都误以为张书扬是她的白月光。
她没有澄清是因为,不敢告诉她们真正的白月光其实是沈宴。
至于选修课,那完全是个意外,单纯是因为她选课时选迟了,容易混学分的课都被一抢而空,没有其他课可以选了,才不得不选了经济学院的课,也是因为这个门]选修课,她才被张书扬给盯上了。
后来金女士去学校看她,跟着她一起体验食堂的伙食,吃饭时正好撞见了沈宴,她一时看痴了眼,回神时发现张书扬已经自来熟的过来打招呼,了。
待张书扬走后,她原想解释,金女士却先来了句:“专心学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她眼里看着沈宴,心里想的也是他,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透了,以为金女士让她别惦记沈宴了,便问:“您的意思是,不许我谈恋爱?”
金女士: “谈恋爱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还小,容易被迷惑,分不清自己的真心。
她当时清 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喜欢他,虽然有了告白失败的悲惨经历,不敢再冒然接近他,可心里总归是放不下的,一直在不为人知地角落悄悄地关注着他,同时还期待着有一天能得到他的关注,毕竟她那时候已经变成大美女了......
是以当时一 听金女士说不许谈恋爱,就生了反骨,然后两人就谈崩了。
再然后她就被经济制裁了。
现在想来,金女士当时八成是误以为她非要和张书扬谈恋爱,看穿了她不喜欢张书扬,怕她日后弄明白自己的真心后受到困扰,才反对得那么厉害。
说到底只是一场乌龙。
回到化装舞会的事.上。
她接到张书扬的邀请后是没打算去的,结果路过学生活动中心时,看见沈宴进去了,当时那叫一个激动啊。
化装 舞会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露脸。这简直就是她接近沈宴的完美机会。
于是她二 话不说就奔去校外买了个面具溜进去了,进去之后没有找到沈宴的人,却不小心喝了一杯被下了药的酒。当时昏昏沉沉神智都不太清醒了,有人拉她去舞池里跳舞,想拒绝却没有力气,好在还没开始跳就被另一个人接手了。
这个人,哪怕是她再喝十杯下了药的酒,哪怕他用面具遮住整张脸,她也能认出来。
于是乎.....借着酒劲,也仗着面具遮了脸,她踮起脚就吻了上去。
她原本只想偷袭一下,以成全自己长久以来的执念,却不料他竟然回应了,眼前是旖旎朦胧的灯光,耳边是喧嚣吵杂的摇滚,唇畔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梦幻般甜蜜的初吻。
后来去 了酒店,她便不省人事了,再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和脸上的面具都完好无损,旁边的人也与她一样。
她当时 是想摘下他的面具好好看看他的,可手才刚伸过去,又怕吵醒了他,在清醒情况下面对他尴尬,毕竟...他没有摘她的面具,想必不知道她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