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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回归练习生经纪人

  「以前演过替身。」寂静过后,最终她折衷的说。
  「那怎么没写在报名表上。」一句一句,去深入了解她。
  邵诚发现,她这个人真的是太神秘了,神秘到他开始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只是跟她表面上的要好,他想知道她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
  而他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这背后的故事很庞大,也间接成就了现在的她。
  「唉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替身,写出来多让人笑掉大牙。」程星打哈哈的带过,却透过后照镜看见邵诚的脸色更加阴沉,顿时一愣,她说错了什么吗?
  听出她委婉的说法,邵诚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问下去不是他的风格,他又不甘愿最后跟大家一起知道关于她的事,搞得他们好像是个陌生人,但说到底,确实也没有多熟。
  「程星,你想隐瞒什么?」邵诚脱口而出,他听得出来她不想说谎所以都含糊带过,就好比如,她明明认识梁正恩很久了,她那时却说是带练习生接触到的,又好比如现在,明明这个替身能帮她加分,她却说只是个小角色。
  这个问题让她身子一抖,却也很快地做出了反映,咬牙一撑:「我哪有想隐瞒什么呢哈哈。」
  又再一次的模糊仗。
  既然不想说,邵诚不想再多问,有些生气,她不愿让他了解,更甚至说,不让任何人亲近,这更让他想到了苏莫海,为什么他能让她卸下重重心房?
  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关係?
  而他又为什么这么在意?
  ♪
  匆匆忙忙之中,傅清遥出差回来了。
  程星在前一天才想起这件事,被上级通知后赶忙整理要交接的东西,把所有行程都画在了月历上,标註着每一天该做的事情,而她看来是没机会接送邵诚参与女三号的徵选。
  当傅清遥风风光光的抵达公司时,程星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整理到一个段落,虽说公司给她三天的时间交接,但依照她才刚传出诽闻的事情,公司大概也是说说好听话,要她「最慢」三天收拾好,回到自己的练习生助理岗位。
  这巨大的压力让她差点被压垮。
  「我回来了!」傅清遥时差还没调回来,顶着浓厚的睡意来到办公室,看见程星跟邵诚都在,又看见程星慌乱的模样,有些清醒过来,「你们都在啊,程星你别忙,多待个一两天,让我有机会调个时差。」
  「你黑了。」邵诚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见他的归来嫌弃地说。
  「欸别这样。」傅清遥碎嘴一声,「怎么样,这个月还好吧?」
  「哼,搞出一堆麻烦事。」邵诚撇嘴,自从那天跟程星尷尬对话完后,两人之间的话语明显减少了。
  「程星跟苏莫海的那件事我有听闻。」傅清遥点点头,对于「麻烦事」不予置评,随后转过头来问程星:「所以程星你跟苏小弟到底什么关係?」
  被点到名,程星从杂物之中抬出头来,笑了笑:「就是朋友。」
  话语刚落,就有人不满地说:「朋友、朋友,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假情假意吗?一看就知道不是朋友。」
  这火药味十足的办公室,傅清遥有些错愕,不是都好好的吗?
  程星没有接话,她知道他在生气,知道他在生她什么也不讲的气,他听得出她的有所隐瞒,她说谎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可是她是真的说不出口。
  她能说什么?哪里有她说话的馀地?说出来又能怎样?
  ──不能怎样。
  所以她说什么呢?这些年她已经独自走过来了,又何惧再自己走下个几年?
  「话说,我听说程星你去参加了梁导的徵选啊?有个演员梦啊?」傅清遥说着前几天收到的消息,想来那时候他还有些震惊,她竟然会想要演戏啊,后来想想,也难怪她对于哪里演不好特别敏感,也难怪能当初能看出邵诚在演《帝王无情》时有一段突然换了台词。
  程星笑着说:「傅哥你就别笑我了,先帮我想想我跟典型的经纪人合约怎么办。」
  「唉唷,还没选上就先担心起这个啊。」傅清遥好笑的揪着她看,这个程星在他眼里挺逗得,一个练习生助理能做起影帝经纪人还没出什么紕漏,想来能力有加,更加确立了他之前跟邵诚提过的事情──想让程星待在他身边学习。
  至于演技上吧,他并不清楚,「欸邵诚,那场徵选你不是有去吗,程星演得怎么样?」
  邵诚翘着二郎腿,滑着平板,淡淡的说:「过几天就公布徵选名单了,有没有上就知道了。」
  傅清遥翻了个白眼,「就是想先知道才问得啊,你这人真是一样不有趣。」
  儘管傅清遥挽留了,程星还是下午就走人了,回到了属于自己的B栋大楼,曾经的位置、曾经的同事跟着她打了招呼。
  她从抽屉中拿出以前练习生的笔记本,往练习室走去。
  「程姐!」
  「是程姐!」
  「喔喔回来了!我们好想你!」
  「当影帝经纪人有趣吗?累吗?影帝人好吗?」
  「有生之年能当一次影帝经纪人,此生无憾了!」
  「影帝有跟传闻一样难搞吗?」
  「程姐你应该不会再走了吧?」突兀的一声从练习生之中蹦出,温和的嗓音特别突出。
  是夏恩齐。
  沿着视线,是他深邃坚定的目光,程星一开始有些微愣,看到那双熟悉的目光,想起那挽留的神情,放松了神情,笑着说:「我怎么捨得再走呢?」
  语落,练习室内响起一阵欢呼,距离梁导的开机还有一段时间,至少这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动。
  「程姐,没了你每天的笔记,我忽然都不知道怎么改进失误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凑了上来,娇小的身子,她是不太会跳舞、手脚不太协调但还是很努力的轻瑀。
  「是啊,这一个月我们被骂惨了!」有人附和到。
  「就是,程姐你赶快来看看我们,写下一些改进重点。」
  欢乐的气氛不同于A栋办公室,要面对的只有邵诚一人,这里人多嘴杂却也难得热闹,程星有些怀念这样的氛围。
  被练习生们拉着,程星也露出难得的笑容,陪着他们,一下午的时光过得充实也迅速,大家练舞练得气喘吁吁,被她赶着回去洗澡休息,最终剩下了夏恩齐一人。
  「怎么了?」程星帮忙整理场地善后,发现夏恩齐没有走,出言询问道。
  「那个诽闻……」夏恩齐神色变化多端,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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