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 故意折磨
“你知道了什么?”
濮阳帝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那自以为是的赫连鸿雪。
“父皇你煞费苦心的陪我演了一场苦肉戏,不过是为齐茂云铺路而已,更重要的是你为了让他名正言顺的继位,竟然还让他当那个二十年都没好的赫连云寒!”
赫连鸿雪的眼中有着失望和痛苦:“如若父皇对我能够像他一般用心,儿臣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你这逆子不仅不知悔改,反倒是指责朕混淆子嗣!”
濮阳帝只觉得自己没死在赫连鸿雪的毒药,反倒是要死在他的言语之下。
他不禁伸出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一旁的墨江道:“还不快将这个逆子压下去!朕不想见到他!”
“父皇,你会后悔的!”
赫连鸿雪的眼中有着愤恨和坚决,浑身的周遭气息像极了来自地狱的索命鬼。
“皇上!”
这时,温友莲也从门外走了近来,看着濮阳帝用手捂住胸口,连忙小跑着赶过来:“胸口痛吗?臣给你看看!”
濮阳帝顺从的坐在了床上,但是眼睛却是看着一直站在大厅中央的赫连云寒道:“今夜要不是你查觉到异样,恐怕朕就真的要死在这个逆子的手上!”
赫连云寒早已经将长剑交给了昌旭,缓步走上前,面色很是平静。
“如若不是昌旭及时通知我,怕是我此时已经不在宫中,更不可能将这个危险化开。”
濮阳帝却是挑眉,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能让赫连云寒感到焦急的,只有一个人。
“诗儿有危险?”
说完,濮阳帝又觉得这话说的有些错误。如果骆明诗真的有危险,怕是赫连云寒早就弃他这个老子不顾了。
“没有,只是有些其他的情况。”
赫连云寒也不禁微微皱眉,对着一旁为濮阳帝号脉的温友莲道:“好好照顾我父皇,有什么差错小心唯你试问!”
温友莲抬头看了一眼赫连云寒,见他眉头微皱,面上虽然看是平静,可是却总能从他的眼底看出一丝焦急,再想着他对自己的威胁。
温友莲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相:“二皇子尽管放心,老臣定当会照顾好皇上!”
不愧是父子俩,总是喜欢威胁他!
想着之前在不知道赫连云寒的真实身份时,他还在暗暗疑问,这濮阳帝对齐茂云的关心比他自己还要更甚,曾经也怀疑过这赫连云寒是不是他的孩子,只是想着皇家子嗣应该不会流露在外,才又收回了心思。
现在看来,他之前就是猜对了!尤其是父子两人的脾气这么相像!
赫连云寒对着濮阳帝躬身行礼后,便用着最快的速度离开。
昌歌这时也慌忙赶到了大殿,正好遇见从大殿之内走出来的赫连云寒。
“还请主子恕罪!属下差点酿成大错!”
如果知道赫连鸿雪会选在今天晚上造反,他绝对不会将骆明诗回来的消息,告诉赫连云寒。
“自己去领罚吧。”
赫连云寒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开。
京郊城外。
段离将宫里发来的消息向骆明诗说了一遍。
“没事就好,你下去吧。”
骆明诗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心里有着些许的放松。
现在只是将赫连鸿雪制止,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却还没有清楚。想必赫连云寒此时正在宫中忙着处理叛党的事情。
有着这种想法,骆明诗便想着好好地睡上一觉。
可是就在下一刻,却从窗外飞进来了一个人。
骆明诗警戒的睁开了双眼,看着面前的黑影,那人轮廓线条分明,高挺的鼻梁和薄唇,便已经猜到来人是谁。
如若真是对她有危险的人,想来段离应该早已经出现。
段离却并没有出现,想来这个人定然是熟人。
“不是在宫中吗?”
骆明诗自己都没有查觉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想你了。”
那人却是上前霸道的将骆明诗拥在怀里,随后将头埋在了她披散着的秀发之中,问着她秀发的清香,和她身上微微冰凉的体香。
“可是我不想你。”
她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他。
赫连云寒有些诧异的看着骆明诗,见她眼神之中有着冷漠和抗拒,心没来由的慌张了起来。
“诗儿,可是还在生气?”
骆明诗缓步走到了房屋之中的圆桌旁,执手倒上一杯茉莉花茶,优雅的品尝着:“生气?我为何要生气?”
赫连云寒此时也跟了过去,拿掉她手中的茶盏道:“解渴就好,喝太多容易睡不着。”
“你是用什么身份在制约我?”
骆明诗看着赫连云寒脸上的内疚,心里则是有着些许的得意。
让你丫当初一声不吭的抛弃我!
“我是你的夫君!”
伸出手紧紧握住骆明诗柔软的手,赫连云寒用着那一双泛着点点星光的眼睛,直直盯着骆明诗那双灵动的双眼。
骆明诗抬头,看着在月光之下的男人,他的那双眼睛本就是有着无限深情,如今在月光的照耀下,那深情的眸子此时像是能够溢出水来。
骆明诗连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随后在心底暗骂自己没有定力,差点就陷入了赫连云寒的温柔陷阱里。
“夫君?”
她反问,随后樱桃红唇又勾起一抹轻轻地嘲笑出来:“我骆明诗嫁的人是齐茂云,他已经死在流安国了。我的夫君,并不是赫连云寒。”
听到骆明诗的这番话,赫连云寒的心里立即明了这个女人是在故意气他。她说自己死了,是想要借机嫁给那三个男人吗?
“齐茂云是我,赫连云寒也是我!你的夫君就是我!也只能是我!”
霸道的说完,便用着大掌捧起骆明诗的脸颊,准备吻下去。
骆明诗妩媚的笑了一声,随后便伸出柔夷挡在了两人的红唇之间,语气的轻佻也是明显。
“你可忘记上一次我们在这里说下的约定?”
骆明诗的话,让赫连云寒顿时便陷入了沉默。
他怎么能够不记得?
那次也是他不声不响的拒绝见她,将她推到了远处。她受伤之余跑来这院子里躲着,喝得酩酊大醉。
他闻讯跑来,见到趴在石头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