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节
“三姐,我都了,在海川堡伤我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琉璃!”木桑白辩解。
“不是她还能是谁?二姐都了当时看到的人就是钟琉璃,而且那一晚上钟琉璃也的确闯入过海川堡!”木浅影斩钉截铁的,见木桑白还想辩驳,直接不耐烦的打断他,“我知道你对那妖女有意,不过我还是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吧,她跟你是不可能的。”
木桑白听了这话,当即就想起了方才那婢女的,琉璃与那月班主似乎已经在一起了,当即就心生不甘,一股妒忌冲上脑门,呛声,“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可能,当年大家都你与顾西辞不可能的时候,你还不是一心追着他跑,而且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
“木桑白,你给我住嘴!”木浅影仿若被触动了最痛苦的记忆,瞬间就变了脸色,目光阴沉的仿佛要杀人!
木桑白被她这突变的神色吓了一跳,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话,那“顾西辞”三个字对于他三姐来,可是绝对的禁词,不成想自己一失口就了出来。
“三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木桑白歉意的话还未完,就见木浅影已经转身离开了,他心生愧疚,赶忙追了上去不停地道歉。
天空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灰蒙蒙的似乎是要下雨了,树叶被风吹得“莎莎”作响,屋檐下的灯笼摇晃的十分厉害,远处管家正指挥着下人将院里金贵的花花草草都搬进屋里,人们来来回回忙的不亦乐乎。
钟琉璃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的的湖面,一时间竟是出了神,连月止戈靠近都没注意到。
“哼,不许你看他!”月止戈不高兴的扭过钟琉璃的脸颊气鼓鼓的。
钟琉璃无奈笑道,“胡,我看谁了啊。”
月止戈斜了眼窗外,只见那远处的桥上木桑白和木浅影正往这边走了过来,他心不甘的冷哼道,“算了,窗口风大,我们进去坐。”
木中棠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脸色一如外面灰扑扑的天空,越来越阴沉。
“爹!”木浅影与木桑白一同进了门喊道。
“怎么这么慢!”木中棠不满的质问。
木浅影还未开口,木桑白就自动担了罪责,“爹,三姐是为了等我才迟到的,孩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木庄主,既然木三姐和木公都到了,我们就赶紧去看看木夫人吧。”月止戈出声道,算是为木桑白解了围。
钟琉璃挑眉看向他,原来方才他所的就是木桑白啊,不过这人倒是难得大度一次,竟然还知道为别人情了。
月止戈感觉到钟琉璃的揶揄的目光,低头朝她笑了笑,挑眉似乎在得意的,“看吧,这次我可是帮了他的。”
若是之前,或许木桑白还会因为月止戈的求情而暗暗高兴,可是此时此刻,他满脑里都是窘迫和羞愤,明明是在自己的亲爹面前,他却要一个外人来帮忙情,而那个人偏偏又是夺走他心爱女人的男人。
木中棠皱眉看着木桑白姐弟俩,摇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再敢如此,你们俩都去后山面壁思过去。”
木浅影勾唇冷笑一声,目光锐利的扫过钟琉璃,却是意味不明的,“爹你大可放心,我和弟下次再也不会让月神医和月、夫、人久等了!弟你是不是?”
木桑白神情复杂的匆忙扫了眼钟琉璃,抿唇不语,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如今越看那“月夫人”就越发觉得对方像是琉璃,尤其是她不经意一瞥的时候,与琉璃简直是一模一样。
对于木桑白复杂纠结的心思,钟琉璃自然是完全不知道,因为她的心思都放到了前面与木中棠交谈的月止戈身上。
“月神医的意思是可以找到婉儿的病因了是吗?”木中棠激动地问。
月止戈道,“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只是这个方法还需要木三姐和木少爷的配合。”
话着,一行人已经到了那个满是动物的院落,如昨天一样,木夫人端坐在亭里,双眼痴痴的看着前面,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尊木像一样。
“婉儿?”木中棠快步走到台阶,拉着木夫人的手掌轻声呼喊着。
“娘。”木浅影与木桑白也走了过去。
如同被拧上了按钮的木偶人,木夫人僵硬的偏过脖看向木中棠,木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反应,她努力的勾起唇角,想要露出一抹笑意来,可是她脸上的肌肉似乎都不听使唤了,那笑容看起来十分的古怪,甚至可以是诡异了。
“婉儿,你怎么样了?”木中棠蹲在木夫人面前温声询问道。
木夫人看着木中棠,就那样露出那怪异的笑容,双眼依旧空洞无神。
“月神医,这?”木中棠求救的看向月止戈。
月止戈上前,“我来看看。”话着月止戈走到木夫人面前,木夫人就像是方才看着木中棠一样的看着月止戈,直到月止戈的手掌将要碰到她得胳膊的时候,她突然猛地变脸,一掌推开月止戈,拔腿就要朝着亭外面跑去。
钟琉璃抬手一点,将木夫人给定在了原地。
“婉儿!”
“娘!”
木中棠连忙追了过来,紧紧抓着木夫人的胳膊,难以置信的看向月止戈,又看向钟琉璃。
“你做什么?!”木浅影怒叱道。
钟琉璃往破昂变站去,无辜的,“我如果不下手的话,你娘可就要跑的不见影了。”
“月神医,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婉儿从未有过这种症状,这是怎么了?”木中棠着急的询问道。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五章月夫人留步
月止戈走到穆夫人身边,抬起木夫人的胳膊擦看了半晌,摇头,“木夫人这病越来越蹊跷了,敢问木庄主,木夫人昨夜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异常的举动?”木中棠喃喃回忆道,“昨夜用过晚膳之后,跟往常一样,婢女就伺候婉儿梳洗,然后婉儿就睡下了,如果是异常的举动的话”木中棠想了想,突然,“我隐约记得约莫是时的时候,婉儿好像醒过来一次,但是当时我就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想来兴许是我睡糊涂了,看错了也有可能。”
钟琉璃听了这话,抬起木夫人的胳膊,看向她的手掌,这一细看当即就发现木夫人的指缝之间竟有许多细碎的木屑,随即又撩起木夫人的裙,在她的绣花鞋两边也都发现了泥土的痕迹。
“月夫人,你这是何意?”木中棠走过来问道。
“你自己看。”钟琉璃将木夫人的手掌放在木中棠的掌心,转身与月止戈,“她的指缝里有新鲜的木屑,而且鞋上也沾有泥土,我想昨晚的事情并不是木庄主的错觉。”
木家几人听了钟琉璃这番话,均是慌了神色,木中棠手忙脚乱的检查完木夫人的手掌和鞋面,一种被欺骗的恨意瞬间就充斥着他的脑,他咬牙切齿的恨声骂道,“她居然敢骗我!”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却教钟琉璃垂眸间不由勾起了唇角,讥讽的笑意在唇边转瞬即逝。
“爹,你谁骗了你?”木桑白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