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节

  李老对面前的这个傅美珍很是不满意,自然也是不喜欢这次股东大会了。
  坐在总裁位置上的靳南城得意的望着面前的一切,好在这些股东分得清分寸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是借这个风头,让靳斯耀他们受到冲击,如是,他很是得意。
  “你们……”
  傅美珍自然对他们的冲击感到很是不满意,这幅模样俨然就是在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么。
  “好了,妈。”
  一旁隔岸观火的靳南城,嘴角不经意间划过一丝邪魅,这个靳斯耀竟然利用傅美珍想要做手脚,活该他这样受到大家的不满。
  既然大家也算是给了靳斯耀他们下马威了,靳南城也没有必要咄咄逼人了,“好了,今天的事都是个误会。”
  此刻的靳南城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生龙活虎的站在傅美珍的面前。
  “今天大家也算是见到我的大哥了,既然要到公司上班,也要按本事就业。”
  说着,靳南城鄙夷不屑的望着那个靳斯耀,这个男人,他也算是了解了清楚,并不是一个多了不起的人物,平时只会看八卦的主。
  岂料,靳南城的这种想法,正中了靳斯耀的下怀。
  诚然靳斯耀却是喜欢八卦不假,但却是有心的很,也是做了障眼法给别人。
  那三年的时光,他为了报仇,暗地里没有少下功夫,他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要进入功夫的管理层,一步一步拿走属于他的东西,
  结果,显然不是靳南城想要的那样,给靳斯耀了一个下马威,反而让在场的人刮目相看。
  靳南城则是不漏声色,这个家伙竟然跟自己玩虚以逶迤的招数,他也会好好的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好的玩下去的。
  也是这次股东大会,靳斯耀成了公司的副总经理,白惠依然是靳家公司的签约艺人,享受着永久的代言权。
  正文 第559章 不幸
  靳南城强撑着孱弱的身体,主持完了股东大会,在不经意间,迷惑了傅美珍他们。
  要说靳南城本来是头疼的无法忍受,为什么傅美珍他们一来,反而没有了任何的事,其实也是很简单了,那就多亏了靳南城事先准备过,不会让他们出现失误罢了。
  “妈,这个南城分明就是故意的。”
  回到裴家老宅的靳斯耀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抱怨着。
  今天在股东大会上,这个靳斯耀也算是丢人丢大发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在靳斯耀的身边,替他说一句话,反而都是看热闹的,这让靳斯耀很是难堪,他不明白之前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眼前的人说翻脸就翻脸了。
  “故意!”
  傅美珍纳罕的望着眼前的靳斯耀,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嗯,妈你仔细想想,麻城的模样,这典型……”
  聪明的靳斯耀对靳南城的戏耍始终是耿耿于怀的内心里对他的这样的行为也很是不满。
  “好了,斯耀,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哪有真的多的事情,斯耀我不希望你这样子。”
  傅美珍说完就回卧室了。
  女人,毕竟是女人,做惯了家庭主妇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明白了有关商场上的猫腻。
  原本这么大的阵仗,已经让傅美珍有些难以接受了,又被人斥责心里肯定不高兴了。
  “斯耀你这么跟妈说话貌似不妥吧。”
  白惠悠然的涂抹着指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悠然了沙发上。
  “没什么不妥的,妈是我们将来致胜的法宝,如果她还是这样的话,对我们没有丝毫的好处。”靳斯耀想的多,傅美珍既然是常任理事,那么权利肯定不小,今天虽然是被人戏耍了,只要见得人多了,那么傅美珍也就变得强硬了。
  靳斯耀的阴谋却原来是利用傅美珍,利用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将来,达到你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美珍呢,此刻也因为在股东大会上,被人顶撞,心情变得格外的不好了,坐在梳妆镜前,内心格外的愠怒。
  这些个老顽固,竟然这样的顶撞自己,这让傅美珍心里很是不舒服。
  此刻,如果靳斯耀表明了立场,估摸着这个女人肯定同意跟靳斯耀合作的。
  不过,也没什么事了,这一次靳斯耀也不虚此行了,靳南城也信守承诺,至少让他如愿以偿,当上了副总经理。
  诚然这个职位并不是靳斯耀想要的,但是他却无所谓,他要用这个不起眼的职位,一步一步的把那个靳南城打垮,也许就是出于这样的想法,靳斯耀也安分了许多。
  而一旁的白惠则是心里很不高兴她就不明白今天的这个状态,眼前的他们怎么还那么的安然。
  靳南城那么不可一世,那么得意忘形的姿态,此刻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萦绕着,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是,这次股东大会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冲击,自己却还是在原地踏步。
  白惠的心里怎么可能平衡的了,他对眼前的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够变得踏实。
  “小惠。”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白惠的耳畔萦绕,白惠的内心出现了偏颇。
  几年之前,那个痴爱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是执迷不悔的爱恋,如今却变得这样的冷淡,这让白惠情何以堪。
  如果坚持,自己此刻会是总裁夫人,而不是待在这里,跟一个臭男人,天天想着该怎么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本来就是好逸恶劳的白惠,心里难以掩饰内心的后悔,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应该有的一切。
  “小惠,我警告你,最好是别走那一步。”
  靳斯耀毕竟是跟她生活了三年的男人,对他的行为,他太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卖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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