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 金念幽的下场
第七百五十七章 金念幽的下场
“哦?此话何意?”依旧是方才的表情,有些防备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云琉雅一脸认真的看着刘启明,认真的解释说:“五皇子向来以温润大方为掩护,又怎会在此时此刻露出弑兄的把柄?”
“或许,其中有六皇子的栽赃陷害也说不定。”最后,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云姑娘果然聪慧过人,刘某佩服。”刘启明拱手道,眼神中却并没有流出与话语间同样的佩服的神色。
“那小女告辞了。”云琉雅丝毫不在乎的转身,转身离开了院落。
盯着云琉雅消失的方向,刘启明这才微微颔首。眸中赏识的神色不言而喻,眼前的这个女人,着实不简单。
转过身去,云琉雅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并没有一味的抹黑君临风,而是诚实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因为知道前世中刘启明曾经是君临风的人,而且一开始找到他说起归顺朝堂之事时,刘启明首先也是说的君临风,所以云琉雅想要让他看清楚君临风的真实面目。
若是可以,刻意的抹黑她也不介意,但是现在看来,眼前的这个刘公子却是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厉害的多。
若是她真的那么做,反而会适得其反。
不过,这也恰好说明了刘启明的智谋,并不会被眼前表面的现象所蒙蔽。
回到寝房中,继续着手头的工作为君临笙不断的出谋划策,想着最稳妥的完全方案。狼毫在上好的宣纸上肆意的游荡,清秀的笔迹在她的动作中流淌而出。
随着自己动作,记忆又一次的蔓延到了前世。
前世的这个时候,云琉雅同样的像现在这样坐在书桌前为君临风出谋划策。而那个时候,在自己的身后却是他与云语非相拥而亲热的模样。
她没有丝毫的怨意,只因为他是她的夫,她理应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同样的,理应接纳丈夫所有的动作和行为,包括公然自己面前与别的女人调情。
那时候的她是有多傻,总想着拿出一个好的计谋才能让自己的丈夫多看两眼,却不曾想到她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落在别人手中的把柄。
恨意涌上心头,让她的记忆更加的清晰起来。手下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的快,一条条完美的计策跃然纸上。
前世中,为了讨好君临风,她可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而那个时候,自己的计策也反复的得到了他手下谋士的夸奖,正因为如此,到了最后他才能有了逼宫的资本。
与前世中相比,虽然那个时候三皇子并未驻守云州,但是京城中的情形却是差不多的,所以故技重施,将之前献于君临风的计策献与君临笙未尝不可。
而此时,这些计策前世的主人现在正焦头烂额的处理眼下的事情。
这几天,几乎所有的事情都积压了起来。
大皇子党那边虽然在自己的收买劝说下消停了一些,但是却依旧有不少的人对他进行公然挑衅,六皇子不断的来到府上闹事,他也已经渐渐的处理不来。
再加上余子秋这些天传来的消息说他依旧没有任何进展,他都觉得自己要发疯了。
手中紧握着追风阁阁主的铁牌,几次的想要写信,却还是隐忍了下来。余子秋,那就再给你一点儿时间。
书房中的压抑让他喘不过气来,干脆从椅子上坐起,在院子中随意的闲逛着。
走着,竟到了金念幽的明幽苑前。想起前几天金念幽的样子,眸中重新泛起寒意。
冷哼一声推门进去,寝房的大门大大的敞开着,寒风灌进房间里去。原本整洁的房间里因为大风而变的混乱起来。
看着眼前狼狈的样子,君临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大步的走进门去,一股人体分泌物的臭味扑鼻而来,君临风厌恶的捂了捂口鼻,心中却是升起前所为有的快意。抱着要看好戏的心态走了进去。
榻上,金念幽虽然已经不再是之前赤身裸体的模样,但是衣衫依旧十分的不整,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身下黄色的汁液和块状物品交杂在一起,发出腥臭的味道。金念幽目光空洞的看着眼前,几日的不曾进食让她原本就有些削瘦的双脸上,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很难想象这就是之前魅惑众生的十三公主金念幽。
因为蛊虫的反噬,又找不到男子交合,金念幽全身经脉断裂,现在的她已经完全等同于一个废人。
君临风捂住口鼻,将脸凑到金念幽的眼前,虽然挡住了口鼻,但是眼中满满的不屑却不难让人想象的出他现在冷笑和不屑的表情。
“哟……这就是我们人见人爱的十三公主?”
声音从被捂住的口中传出,瓮声瓮气的,让人觉得很奇怪。
金念幽只能怒瞪着眼前的男人,想要抬手打过去,却无奈浑身瘫痪,手下不能有任何的动作。
“君临风,你不得好死!”好在,她还可以说话,只能大声的怒骂着。
连续几日的叫喊都不曾有人来找她,声音早已变得撕哑不堪,哪里还有之前丝毫魅惑人心的能力?
君临风并不是生气,反而挑挑眉,做出一副十分心痛的模样。
“幽儿,你我夫妻一场,你怎么能这么诅咒为夫呢?”夸张的捂了捂鼻子皱起眉头,“幽儿,你这个样子,怎么伺候本王,怎么尽到做本王王妃的责任。”装作愠怒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埋怨的说道。
不理会君临风的挑衅,金念幽别过头去。那日,她甚至觉得院中哪怕有几个女子也好。
“来人!来人!”她在床上大叫了好长时间,却没有收到丝毫的回应。
原来君临风已经将她的整个明幽苑搬空,只剩下自己欲火焚身的一个人。她强行运功想要抑制住蛊虫的扩散,却不想手脚处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她原本扩散的差不多的蛊虫再一次蔓延起来,直至全身各处,最后只得落得全身经脉断裂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