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七章 玄卫道歉
第八百四十七章玄卫道歉
“主子……你。”大步的走向前去扶住摇摇欲倒的君临笙,玄卫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认清来人,君临笙任由自己的虚弱的靠在他的身上,口中呢喃出声,“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那么说?”
肩口的疼痛并没有让君临笙心里好受一些,反而更加的狂躁和难受,纵然有多么善于掩起自己的伤痛,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因为云琉雅的事情失态。
玄卫撑住君临笙的身体,看着他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心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难受。“主子,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 君临笙咬住牙说,缓缓的闭上眼睛,“玄卫,带我去休息。”他现在什么也不想想,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让所有的痛苦和苦难都埋进沉沉的梦乡里。
玄卫二话不说就将他横空抱起,而后轻柔的放在榻上,动作简单却包含着浓浓的温柔,像是在对着自己心爱的人一般。“主子,你快好好休息休息吧,有些事情,醒来再想。”抬起身来,正看到君临笙依旧紧紧的闭着双眼,眼角挂着几丝晶莹玄卫的心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从鼻孔中发出哼的一声,君临笙便不再有任何的动作,沉沉的睡了下去。或许,安眠能让他将所有不开心的事情全都忘掉,或许安眠能让他重新找回自己。
他现在只想要安眠。
窗外,积雪已经在暖暖的阳光下渐渐的化开了,可是人心里的积雪,有会在什么时候才能完全的化成雪水,随着眼泪流出呢?
不知道睡了多久,君临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黑夜,下意识的抬了抬手臂,却又一次触碰到伤口,“嘶……”不由得额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受伤,只得缓缓的放下泛着剧痛的右手,转为左手扶住额头,仔细的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主子,你醒了!”然而,不过一瞬,玄卫推门而进,手中端着一盆还散着白烟的热水,干净的毛巾在水汽中逐渐的被浸湿,大片的水渍靠在盆沿上,足以让人知道它现在处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中。
君临笙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你这是……”
“主子,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打了点儿水。”玄卫如实的说道,随后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扶好躺下,丝毫不给他问任何话的机会。
眉头微蹙,君临笙仔细的回味着玄卫说的话,“发烧了……”怎么会?他向来不喜欢生病,而生病在他习武之后发生又是少而又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烧?
几缕寒风从 未关紧的窗户中传出,君临笙无力的捶了捶手。或许,这都是天意吧,天意让让他在这次的失恋失心中找回自己。
任由玄卫再次将自己放下,烫热的毛巾放在额上,让他原本紧致着的情绪逐渐的松缓了下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当初什么都不懂,任由周围的人对自己恭维奉承的自己。
“主子,我有话要对你说。”看君临笙逐渐的放松了自己,玄卫神情淡然的说道。可是依旧从他的眸中看出了丝丝的忧伤。
“怎么了?”君临笙闭着眼,有些慵懒的说道。享受着这一切的舒适,因为长时间的奔波与挣扎,他已经逐渐的开始贪恋这种舒适,当然,只是现在。
玄卫微微叹了一口气。“主子,我前几天误会你与季姑娘了。”玄卫淡淡的说,却依旧难掩住那抹歉意,以及说出来季姑娘时候的那抹忧伤。
君临笙有些艰难的抬头,看着眼前故作镇定的男子,无语的笑了笑。“季姑娘?”大小的重复道。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君临笙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
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的,在第二次季流云帮自己脱光了上衣换药,而醒来后玄卫不在的时候。原本想找机会与玄卫好好的谈谈,却不想在此刻被提起来。
严肃的脸上泛上几丝微红,微微低下头去。“那次,主子晕倒,小云却毫不在乎的为主子换药,而我……”话音刚落,玄卫突然跪倒在地上,“玄卫只顾儿女情长,却不顾主子的安慰,还请主子责罚!”
君临笙一脸无奈的看着此刻行大礼的玄卫,“起来吧。”招了招手,示意他起身。一直以来,他已经告诉过他多次叫他不必这样,可是他却每一次都在这种时候将自己的放的如此低下。
君临笙也知道,玄卫谨慎而又敏感的性子支持着他这么做。
闻言,玄卫犹豫了几下,直到再次抬头看到君临笙眼里的那抹坚定和轻微的不悦,这才再一次低下头去,看着自己依旧跪在地板上的双腿,犹豫了几下,还是站了起来。“主子。”恭敬的唤了一声,君临笙对于他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恩惠。
“季将军对我有恩,你知道的。”君临笙见玄卫从地上站起,淡淡的一笑,用平和的语气说着。
玄卫点点头,那段日子,主子最困难的日子,如果不是季将军,他又哪里来的今天?
“季将军的女儿我定然是要好好保护的,不过因为是妹妹。我,末夏,或者说其他的人都一样,我们都一样喜欢雲儿,一样因为她是妹妹。”君临笙一口气将话说完,他没有敢提余子秋的事情。
应该说,余子秋的事,是所有的人都不曾预料到的。
“主子,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其实那个时候的他也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不愿意承认,任由着自己的占有欲和私欲任意的蔓延,直到烧到每一个人。
没有应该的愤怒,君临笙反而会感谢这样坦诚的玄卫。他既然这样说,就已经说明了他终于不再为这件事情而记恨在心,而这些,都让君临笙欣慰。“没关系的,玄卫,我理解你。毕竟,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接受心爱的女人这样做。”
“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与雲儿一定是清白的。而且她对我,也不过是兄长的尊敬罢了。”君临笙认真的说道,“纵然是再怎么活泼开朗 的女子,她为了一个男人终日闷闷不乐,身甚至在被你拒绝之后还会伤心,难过,这一切的一切,除了用爱情解释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