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什么样的组织?
一旁的易瑾爵都有些没眼看,他这个好兄弟真的是黑心,为了留下来她,什么理由都编的出来。
若是今天没有贝瑶的这个电话,恐怕还真的是要让他得逞了。
贝瑶听闻,冷笑一声。
“这种话,恐怕也就只有你会相信了,闫家的私人医院里,厨师不仅仅是海内外出色的五星级厨师,想吃什么没有?偏偏惦记着你这一口家常菜,宋吱吱你长点心吧,反正,闫一舟那边你最近少去,不,最好去别去。”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想闫一舟的母亲应该和你说的很清楚才对,你当断不断,难不成还真的是想要和他再续前缘?”
贝瑶直白的话,让宋吱吱心脏猛地一疼,她抿了抿唇,声若蚊蝇的说了两个字,“不是。”
贝瑶眼中划过一丝不忍。
闫家和宋家的恩怨,并不是时间能够磨灭的,宋吱吱以前已经受过那么多伤害,她并不希望闫一舟的出现是继续伤害她的理由。
“我是为了你好,你也可以不听我的意见,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有自己的思考方式,若是你放不下……”
“不,没有什么放不放得下,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们两个人没可能了,这一次若不是因为易先生说他的胳膊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的话,我也不会来,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
宋吱吱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一旁拼命给她使眼色的易瑾爵,贝瑶在电话那边听了,冷笑一声,好一个没有帮忙。
“话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明白了,至于你怎么做也要看你,你把电话给易瑾爵吧,我有些事情要给他说。”
沉浸在自己心事的宋吱吱,并没有听出贝瑶语气中的危险,她将手机递给了易瑾爵,只见他一脸严肃的接了起来,他讨好的笑了笑,刚刚准备承认错误,“瑶瑶……”
“呵呵,易瑾爵,你真的是帮你兄弟一块套路宋吱吱呢?”
“瑶瑶,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一块和闫一舟去套路宋吱吱,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是这样的……”易瑾爵走到一侧,压低声音给贝瑶解释了一遍。
贝瑶冷嗤一声,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有相信,她没有继续和易瑾爵去追究这件事,若是宋吱吱非要一厢情愿,也怪不到别人身上,她严肃的提醒道。
“宋吱吱若是被认出来,哪些人会迅速转变目标,我希望你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她现在出现在那个医院里,很危险。”
“我知道了。”
接着贝瑶也没有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易瑾爵神情严肃的转过身。
宋吱吱低垂眼帘,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连易瑾爵走过来都没有察觉,一抬头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易先生吓了一跳,她后退两步。
“易先生。”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易先生,我们能换一个说话环境吗?”
医院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着宋吱吱的声音,这让她觉得很不安全,若是那些人真的混了进来,现在这种开放性的环境,只会暴露自己。
易瑾爵安排了一个空的病房。
坐在病床上的宋吱吱,两手不自觉的握紧,她多次试图张口,可却不知道要从哪里说,又害怕自己会说出来什么,贝瑶不想让易瑾爵知道的事情。
“你和刚刚在花园中,撞到的那个刀疤脸男人认识?”易瑾爵主动开口,他看似说的是疑问句,可肯定的语气却不给宋吱吱有说谎的可能。
宋吱吱轻轻点了点头。
“我确实是认识他,我们两个以前,曾在一起待过两年的时间,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没想到还会在这里碰到他,我一直以为他已经……”
“已经死了是吗?”
宋吱吱紧紧的咬着唇。
她在易瑾爵带着压迫性的目光下,缓缓的点了点头,“是的,那个时候我被组织上抓了过去,几乎他陪着我度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我离开了哪里,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
宋吱吱也只能为自己考虑,她知道自己这样非常自私自利,可为了能够逃跑出去的计划,她甚至连自己会离开这件事都不能告诉阿凯,她曾经确实是乞求过带他离开的人,想要带着阿凯一起离开,可最后得到的答案竟然是不行。
博士非常坚定的告诉自己不行,甚至连理由都没有告诉自己,宋吱吱多次询问,博士只是告诉自己,他和自己不一样,至于怎么不一样,至今她还不明白。
“是什么样的组织。”
宋吱吱再次沉默了下来。
一群不是人的组织。
那些人都是丧心病狂的畜牲,他们美其名曰要为人类做贡献,将实验体说的无比伟大来满足自己变态的虚荣心,她心里面对哪些人恨之入骨,可宋吱吱明白,多一个人知道,只会多一份危险。
若不是因为这一次碰到了阿凯,她担心闫一舟的危险的话,以前的那些事情,她哪怕是带到棺材里面也不会说出来,秘密在说出来的那一刻,就不是秘密了,宋吱吱深刻的明白这件事,尤其是在那黑暗的日子里,深刻的体会到了人性二字。
“曼陀罗花。”
“什么,曼陀罗花?”宋吱吱一脸迷茫的看着易瑾爵,没听明白他是说的是什么意思。
易瑾爵眼中带着几分审视。
可看宋吱吱眼睛中的迷茫不像是做假,便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曼陀罗花刺青代表着什么,想到贝瑶曾经说过,这个刺青代表着他们的身份,而且终身都不能洗掉,并且每个人的刺青位置,都非常的隐蔽,一般情况下不会被人发现。
“曼陀罗花刺青,恐怕是他们身份的一种代表,你竟然不知道。”
“什么……代表……”
宋吱吱声音越来越小。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子在控制不住的发抖,男孩处于变声期粗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吱吱,我好疼啊,今天他们给我打了两支药,我全身都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