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这玩笑不好笑
闻言,池尊爵努力地一笑,笑容,莫名地有些灿烂,好像,真的已经到了无法离开的地步了呢。
她无法离开他,他也无法离开她。
两人,已经到了谁也离不开谁的那种地步,既然这样,那就用力相拥吧。
池尊爵二话没说,他一把将南流音猛然扯进怀里,就抱紧,紧紧地抱的那种,似乎,害怕再度失去。
门口那里,段西辞见状,他默默地伸手去关门。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段西辞背贴那扇门,却是痛得用力抓紧心口,他疼,那里疼,心口疼。
病房内,南流音被他紧拥了一下后,她感受到,他还存在着,在悲伤中,不禁有些回过神来了。
池尊爵不是死了吗?
那么,为什么她现在还能碰触到他,甚至,感受他身子的温度,听到他心脏的跳动?
在震惊中,南流音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她狂怒地一把将他推开了,如同疯癫那般,大哭大叫着,拼命捶打他,喊。
“再也不原谅你,再也不要原谅你……”
她快被这个男人折磨疯了,她真的快要疯了,知道他死去时,她曾想过,也不要活了,跟着他一起去天堂好了。
可如今,他却告诉她,他还活着。
这个男人,可真冷情呀,这样的玩笑也能开得出,知不知道,她曾因着他死去的消息差点就精神崩溃,进入疯癫。
而他,却把这些仅当一个玩笑,一个考验。
池尊爵见南流音闹得厉害,他一急,猛的一把抱紧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将她推向了那旁的床上。
摔下的时候,南流音痛苦地仰头哭着,精神,真的频临崩溃状。
而这旁,池尊爵吻她,在她脖颈上落落点点吻痕,气息急促而迷乱,无视南流音的崩溃。
南流音,痛苦么?
应该是痛苦的吧。
他开了这样一个玩笑,她真的恨死他了,这样的玩笑,她不喜欢,也开不起。
南流音心中的痛苦,已是无法用眼泪,就能排解的了。
这旁,池尊爵吻着她脖颈的,现在,猛的一下子擒住她的小嘴,便吻住了。
他吻她,咬她,让她知道,自己一直存在,让她感受到自己还在为她颤抖。
许久后,当池尊爵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总算将南流音给安抚好,此时,只见她静静窝在池尊爵的怀里,抱着他,倦倦地闭上了眼。
窝他怀里,鼻息间,传来他特有的男人气息,南流音才总算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全。
她再也不要放手了。
南流音会试着用尽全力,来将这个男人抱紧,即使他想离开,她也不会再让他离开。
这旁,池尊爵低头看她,见她倦了,他笑笑,身子动了一下,想将她挪到那床上去躺好的。
然而,池尊爵一动,南流音却是以为着,他要离开,所以,不禁一惊慌,猛的又用力,更加紧地抱他,迷糊不清地叫。
“池尊爵,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那声音中,还带了丝痛苦。
看到南流音这样,池尊爵真是想抽身离开也不行,他无奈地笑了笑,只能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她舒服地窝自己怀里休息。
音儿,对不起了。
我只是想看看,没有我的世界里,你是否能快乐地活着而已。
现在,考验已经过了,既然你那么痛苦,我自是不会再离开你的,陪伴你一生一世,说到做到。
接下来,池尊爵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在床边坐了好久。
怀里,南流音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这样坐,其实,真的有点麻了,正难受得紧,可,他想起来疏松一下筋骨,那南流音又死抱着他不放。
只要他有稍微的乱动,南流音马上会被惊醒,然后慌乱地抱紧他。
或许,他的考验,真的有点过了。
至少,南流音现在被他这考验给弄得神经紧张,老在害怕着失去他,以为他真的只是一场梦,一场泡沫,虚幻无比的东西。
池尊爵这一呆,他保持着那个姿势,就是一上午。
此时,他全身僵到不行,肌肉都没了自己的意识,动一下,就麻得要命。
中午的时候,南流音睡了一上午,现在,她总算肯醒了。
可,她的神经还是太脆弱,一醒来,就叫嚷着他的名字。
“池尊爵,池尊爵……”
当看到,池尊爵就被自己抱着之时,南流音这才有些许微微的放心,她的精神,真的太紧绷了,以至于,池尊爵就被自己抱着,她却没注意到这个事实。
看到池尊爵还在,南流音松气下来时,她软软地贴过去了。
南流音靠他怀里,就用小脸噌了噌,像是一只小猫,然后,抱着他始终不肯放手。
这旁,池尊爵见状,他浅浅地露了一丝笑意,嘴角上扬。
然后,池尊爵看着她轻轻地出声,叫她。
“音儿。”
听到叫声,南流音自然是下意识地抬头了,然后,便看到了他,看到池尊爵时,南流音没容他说话,便轻探上去,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唇。
此时,她还是在不安,她害怕着,他会离开自己。
池尊爵与她亲吻着,感受着她的气息。
许久后,他主动放开了,看着南流音,池尊爵知她在担心什么,便安慰地哄着。
“别怕,我在这里,还在。”
天使,一直不曾离开,何须找人代替!
怀里,南流音听着听着,她忽然就哭了出来,只见她看着池尊爵哭,难受地哽咽着,便道。
“我再也不要原谅你了,混蛋,欺骗我。”
看着她又哭了,池尊爵无奈地笑笑,他伸手帮她擦泪,那指腹轻轻擦过她的眼角,感受着那抹温柔。
然后,池尊爵这才摸上她的脸,一时无比温柔,不禁替自己解释着。
“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只是想看一下,当你知道我死了后,会是怎样的表情而已。”
说着,他再度抱紧南流音。
而南流音,她静静地窝他怀里,什么解释都不想听他说,就只想着要这个男人抱紧自己。
只有听到他的心跳,南流音才确定,他还在的,一直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