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博弈一场
听到这话,池尊爵起初还没听懂,所以,倒怔了怔。
约莫过了两三秒后,他突然想明白南流音话中所指的是什么后,就呵呵地笑,一时,又再恢复他那不正经的模样,染笑喊着。
“流音,流音。”
他呢喃地喊,唇落下来,吻着她,咬着她,南流音气息有些轻快起来,就闭上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想去想。
这种生活,莫名地有些霉烂呀。
仿佛,一整天都想躺床上,哪儿也不想去,就像那些富豪般,过着堕落的生活。
好一阵缠爱过后,南流音静静地抱着他。
池尊爵压她身上,也不起来,那男性的重重身躯,都快把她压没影了,暖和的被子盖两人身上。
南流音看着天花板的时候,就无聊地问。
“池尊爵,你怎么不叫我音儿了?”
还记得,他以前都是这样叫自己的,这旁,池尊爵听了,他静静地闭眼休息,声音倦倦地回。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闭着的眼眸,也慢慢睁开,语气,有些低沉,并不是很好心情那般。
“再者,姜俊享不是一直这样叫你么?我就在想,如果我也这样叫你了,是不是,你对姜俊享的那份好,也能分我一点。”
闻言,南流音有些心酸,也心疼他。
他以为,自己去模仿姜俊享,她就会把对姜俊享的那份好,也这样对他么?那根本就是两回事。
想起姜俊享,南流音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那么久,姜俊享应该会担心了。
见此,南流音急急地推开他,喊着。
“池尊爵,起来了,我该回去了。”
他应声抬头,眸子静静盯着她,却没起来,而是问。
“你是怕,姜俊享会等你等得心急么?”
这旁,南流音眼神复杂地看他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径直把他推开,起来了,这一次,池尊爵倒没阻止。
他就坐在那,静静看着她第二度穿衣服。
等南流音下床的时候,她腿依旧软得厉害,不过,南流音也不管,就硬撑着,走去了。
池尊爵坐在那看着她离开,然后,才伸手去拿衣服,开始穿。
另一旁,南流音出来后,远远就看到了明庭云和何书他们,他们似乎在这里守到现在,一见南流音出来了,两人齐齐看来。
何书怔了怔,没走过来,只有明庭云急急地走过来,问。
“南小姐,怎么样了?”
闻言,南流音真是又气又想冷笑,她还真的冷笑一声,脚步停都没停,就走她的,应。
“死不了。”
有她这句话,明庭云就放心了。
其实,昨晚很深夜后,四周那么安静,两人在房间内的一些动静,明庭云他们在外头也能听到一点。
也许是池尊爵吃了药的缘故,所以,折腾南流音折腾得那个紧。
待南流音走后没多久,池尊爵就从房内推门出来了,明庭云见状,马上迎上去,问。
“尊少,你怎么样?身体好点了么?”
其实,明庭云就是怕出事,毕竟,池家就池尊爵那么一个男丁,池尊爵那活儿若是废掉的话,池家那些大人物,还不气得一枪毙了他。
这旁,池尊爵听到明庭云那话后,他应声看了明庭云一眼,视线又在扫向何书,冷淡地问。
“谁的主意?”
说这话时,人却已经向何书走过去了,因为,他知道是何书的主意,明庭云没这个胆敢对他做这种事。
身后,明庭云见池尊爵向何书走过去了,一急,知道池尊爵想干什么,不得不马上追过来拉住,为难地解释。
“尊少,何书没有恶意的,他就只是想帮帮你,没想到事情会搞得这么严重。”
那旁,何书可能也有些生气,他原本背靠墙壁而站的,现在,却一下直起身子,看着池尊爵,大胆地承认了。
“对,是我的主意,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吧。”
说时迟,那时快,池尊爵真是二话不说,一拳就狠狠挥去,击何书的小腹去了,何书闷哼一声,整个身子微微弯曲,显然很痛苦。
池尊爵击了一拳,倒没再动作了,只是拍拍他的肩,这才给一个甜头。
“你小子,还好昨晚是流音过来,如果她没过来,今天,我一定会一枪毙了你。”
话毕,池尊爵冷哼一声,走人了。
明庭云赶紧过来扶何书,关心地问。
“何书,你怎么样了?”
这旁,何书捂着小腹,整个身子还是弯着的,必须依靠明庭云的搀扶才站得稳,他摇摇头,抬手示意了一下,应。
“我没事。”
接下来,南流音回了家,回到家的那一刻,看见姜俊享,她怔了怔。
此时,只见姜俊享静静地盘坐在地毯上,他,正在下棋,并且,只有他自己一个,对面的位置空着,没有人。
自己博弈!
南流音走过去,心头有些苦涩,张嘴轻轻地叫了一声。
“姜俊享!”
姜俊享明显听到了,但,他没应声,继续下他的,南流音走到后,她在他的对面坐下,眼神复杂地看他。
这时,姜俊享似乎才发觉有她这个人的存在一般,手抓着棋子落下一子,也淡淡出声。
“来,流音,跟我博弈一场。”
听到这话,南流音眼神更为复杂,她视线扫了那棋盘一眼,然后移回他身上,苦涩地解释。
“他被人下了药,如果不解决,会垮掉的。”
对面,姜俊享落了一子后,他的手,放回那棋盅内了,手指已是再度抓了下一颗棋子,却看着棋盘,没有再落子,像是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落子一般。
姜俊享不出声,南流音也不吭声,静等。
在良久的安静中,姜俊享似乎不知手中这一子该如何落,他笑了笑,笑意莫名有些苦,终于抬头看南流音,就问。
“流音,你觉不觉得,我的人生,就像一局棋,永远都是被别人利用的份?”
闻言,南流音立马摇头,她竭力地解释。
“即使身为棋子,可,还是有价值的,因为,棋子与主人,是相互影响的。”
南流音急急地伸手过来,抓了他的手,握紧,内疚地道歉。
“姜俊享,不要这样好么?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我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