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 脑子留了一块血块
看着男人朝她走过来,姜千雪害怕极了,连连地摇头,试图想解释什么。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突然发疯,她不打我,我不会推她。”
男人走到了,冷着没至今没吭声一声。
只是,他猛地抬手,一巴掌就是扇过去,更低口冷骂,透着极端的恨。
“贱人!”
姜千雪一巴掌就被扇侧脸了,等她转回来之时,嘴角已是溢了血丝,由此可见,段西辞力度有多大了。
刚好,顾北和白流苏在这时赶到。
两人远远地就看见段西辞,一急,朝他喊。
“西辞,怎么样了?”
段西辞应声看去,顾北、白流苏而人跑到后,白流苏看了看那旁的手术室,然后收回视线,落回他身上。
“情况怎么样了?人还保得住吗?”
闻言,段西辞收回视线,朝顾北努努头,示意。
“把她带回去,直接审,不用跟她客气。”
说着,才答白流苏的话。
“贝贝目前情况不明,白流苏,你进去看一下,你医术比较厉害。”
白流苏便点头,一拍顾北的肩,大步就朝手术室走去了,而顾北,他也过来擒住姜千雪,准备将人押走。
姜千雪一副不知怎么回事的模样,挣扎着哭。
“西辞,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然而,男人此时的视线,冷冽到无比,他朝姜千雪笑了笑,那层笑意,简直是0摄氏度的。
“我本想再忍一忍,趁机翻出你后头的人物,可,如今你伤害了我的老婆还有孩子,我也不需要再对你忍下去了。”
这个男人一旦翻脸,果然最无情。
姜千雪心头一慌,她不知道段西辞到底知道了多少,便不肯承认,甚至,还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跟他谈判。
“西辞,我也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可,顾北已经擒着她走去了,剩下姜千雪在那头拼命哭喊挣扎,却也只是徒劳。
接下来,贝萤夏人醒来的时候,是晚上。
她许是太虚弱了,连睁个眼,也极其的吃力,床边,男人守她一直守到现在,见着她总算醒来,他似乎很惊喜。
“贝贝,你醒了?”
贝萤夏将他看清晰后,她却笑了,淡淡地笑。
“段西辞,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男人两手抓着她的一手,紧紧握住贴在脸旁,他眼中有水雾,红红的,就连声音都变得哽咽。
“不怕,我们还可以再有。”
然而,贝萤夏却不会再给他机会怀这个孩子,她缓缓闭上眼睛,赶人。
“我好累,你出去,我需要休息。”
她闭上了眼睛,便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了,只是感受到,他握住她的那手,带动着全身都在颤,贝萤夏清楚地听到他的低低哭音。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故意那样对姜千雪,故意不稳住身子,你可以站稳的,我知道,你就是故意要我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流掉,而我,什么也做不了。”
好残忍!
听着这话,贝萤夏没吭一声,即使他知道也没用,她不会承认的,她不承认,段西辞就奈何不了她,也就没理由去动苏恬静。
这时,那旁紧闭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白流苏看着这一幕,似乎还怔了怔,然后,他略一犹豫,还是开口了。
“西辞。”
男人闻言,便应声回头,白流苏对他使着眼色,见此,段西辞明白地点点头,他收回视线,落回贝萤夏身上。
见她还闭着眼睛不看自己,段西辞心头堵得越发难受。
“贝贝,我出去一下,待会就回来陪你。”
床上的贝萤夏没应他一句,似乎不想同他说话,见状,段西辞神情有些失落,然后,他将她的小手放回被子后,还探过去,替她拉了拉被子。
做完这一切,段西辞才转身朝白流苏这旁走来。
关门的时候,男人再度回头看了看她,见她依旧闭着眼睛,段西辞心中暗叹一口气,终于将门给关上了。
两男人一并走去,远离这儿,段西辞开了口。
“怎么了?”
白流苏才将手头藏着的片子拿出来,递他看,脸色很严肃,透着丝丝焦虑不安。
“你自己看。”
闻言,段西辞接过看了看,脚步也为此停住,是医院常见的那种透视胶片,可,他不是学医的,实在看不懂。
“片子有什么问题?”
这旁的白流苏也知道他看不懂,便伸手指向那个区域,解说。
“她这儿,由于掉下来的时候,磕破了后脑勺,那里现在积了血块,有点严重,可能会危及生命。”
一听有东西在贝萤夏的脑子里留下了,段西辞也意识到不好。
他立马看向欧洲,脸色有点沉。
“那现在该怎么办?”
白流苏脸色比刚才严肃了几分,定定看着段西辞。
“开颅!”
闻言,段西辞脸一沉,眼神复杂几分,似乎很担心。
“有几分把握?”
即使医术高超如白流苏,如今却也不敢给段西辞保证了,摇摇头,有几分不坚定。
“你应该知道,大脑是人体最敏感之所,稍不小心,就会全军覆没,她血块积在神经线区域,动那里,风险实在太高,有可能,她进了那个手术室,推出来,就是死的了。”
听着如此危险,段西辞脸色沉了又沉。
他一脸沉痛地看着白流苏,语气露了丝丝害怕。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段西辞以为,白流苏会摇头的,不料,他却点头了,多少有些幽默感,似乎想将气氛调得轻松些。
“有!”
一听,段西辞没吭声,只静静看着他,白流苏两手一抱胸,迈步走去,段西辞便跟上。
“有是有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吃药,希望能用这个办法将血块消掉,只要血块消掉,问题就不大,不过,西辞。”
白流苏看过来。
“我可得事先提醒你了,这一粒药嘛,自是非常贵,而且要长期供应,并且,最终的效果,到底能不能把血块消掉,没有一个人敢跟你打包票,就连我也不敢。”
说着,白流苏还很仗义般拍了拍段西辞的肩。
“愿不愿意为这个女人花费如此多的时间精力,还有钱财,一切取决于你,当然了,我是会劝你,不就一个女人么?至于吗?有这些闲钱,你可以找更漂亮、更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