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兄弟相残
挂机后,贝萤夏暗自想了想。
这时,她抬头,看向司机,便坚定地开口。
“停车,我现在就要下车。”
司机明显有些为难,不太肯,解释着。
“贝小姐,白少爷让我安全送你上机,这……”
她怒了,一瞪眼,几乎是大声吼出的。
“停车!”
小车最终紧急停下,她立马就推开车门冲出去,然后,拦了一辆出租,就钻进去了。
另一旁,段圣晚一直在等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终于,在这时,贝萤夏的电话总算打进来,看着桌面的手机,男人浅浅勾唇,总算拿手去接了。
“喂?”
电话里头,贝萤夏的声音有些冷,她视线向四周扫着,找着段圣晚。
“我到了,你人在哪儿?”
闻言,男人笑笑,却是站起,转身离开。
“行,我现在就下去接你。”
没十分钟,段圣晚果然下到了,远远看着他走过来,贝萤夏眼神有些复杂,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刚好就在香港,也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那样说话。
等段圣晚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男人抬手,想抚摸她的秀发。
可,贝萤夏一下侧头躲开,并且愤怒。
“你干什么?”
见她还是这样的态度,段圣晚一皱眉,他歪了歪头,想一下,忽然又一笑,提醒。
“贝贝,你自己选吧,要么,现在就跟我走,要么,就回去,不过,段西辞出不来了,这儿是香港,不是石竹市。”
男人说着就转身离开。
这旁,贝萤夏呆呆的,她大脑完全转化不过来,眼看着段圣晚就要走远,她也急了。
几乎是没丝毫时间犹豫一般,贝萤夏逼得喊出。
“我跟你走,你放过段西辞。”
她终于弄懂,段西辞会进局子,多半就是段圣晚搞的鬼,只是,让她心寒的是,段西辞可是他弟弟呀。
亲手送自己弟弟进警局,她真不知道段圣晚的心究竟冷血成什么样。
那旁,段圣晚停步,他回身看她。
却是见,贝萤夏满脸泪水,她哽咽着,语气算是低求。
“我跟你走,你放过段西辞,只要你放过他……”
段圣晚一笑,朝她伸出了手,见此,贝萤夏流着泪,只能一步步走过去。
果然,有些东西,只能用强权的手段才能得到。
对香港这一带,贝萤夏也不熟悉,所以,段圣晚开着车带她七兜八兜的,她一会儿就记不住路线了,不知道他带自己去了哪儿。
等到了那个家后,看着新房子,她怔怔的。
这儿和段西辞那儿的住处没多少差别,都是中西结合风,面积也差不多,就是细致的装修不同而已。
段圣晚转头,看着她笑。
“走吧,进去。”
她眼神复杂,犹豫一下,终究还是迈步走进去,段圣晚并没直接在大厅就停下,而是拉她上楼。
走在楼梯上,贝萤夏朝上看着,眉头皱得紧紧的。
此时,她心中隐约有点不安,不知道段圣晚究竟想干什么,而就在这么几秒的功夫,段圣晚已经拉她上到了二楼。
男人打开房门走进去,同时也拉她进去。
迈步跨进去的时候,贝萤夏心中警铃大响,她可能是猜出了什么来,一急,转身就要跑出去。
“不要……”
可,都到了这个时候,段圣晚怎么可能放手。
男人用力一拉,贝萤夏就摔过来了,她摔那旁床尾,段圣晚顺势在这时一脚踹上房门,反锁了。
床边,贝萤夏急着站起,看着段圣晚解着领带靠过来,她终于懂害怕。
“你想干什么?”
听到这话,段圣晚不屑一笑,他解开领带一把狠扔地上,冷笑。
“我想干什么?贝贝,你觉得呢?”
其实,她猜出他想干什么,但,这样恶心的话,贝萤夏还是说不出口,也不敢想象,他会变成那样一个人。
贝萤夏喃喃地摇头,全身都在抖。
“段圣晚,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不相信。”
可,当她被段圣晚一下扑到在床的时候,她不相信也得相信了,段圣晚就跟发了狂一样,用力地扯开她衣服。
身子底下,贝萤夏吓得大哭,拼命抓紧自己的衣服。
“不要,放开我,放开……”
衣服已经被扯得凌乱不堪了,段圣晚许是也不想太强来,这时,他按住她双手,贝萤夏动弹不了。
男人在上方俯视着她,眼神有点冷,又说不上太冷。
“贝贝,即使我不说破,相信你也应该猜到,段西辞的入狱,是与我有关吧。”
其实她先前的时候,已经多少猜到一些,但,她不太愿承认。
现在亲耳听到他承认了,贝萤夏还是觉得冲击力很大,喃喃地摇头,似乎是想不明白一般。
“为什么?段圣晚,为什么?”
见她居然还在问为什么,段圣晚却比她更怒,他一下朝她大吼,简直是前所未有地愤怒。
“他段西辞抢走我心爱的女人,这就是他的代价,你问我为什么?贝贝,我还问你为什么呢?为什么你选择段西辞而不是我?为什么?”
说着,他发狂地摇晃她,逼问。
下方的贝萤夏被摇得头晕眼花,简直难受无比,这时,段圣晚可能控制不住,他一下低头,就是亲吻。
贝萤夏吓得拼命躲闪,他才没吻中她的唇。
不过,男人的唇,落在她脖颈上,还是让贝萤夏觉得很恶心,她哭喊推开。
“放开,恶心,段圣晚,你给我滚……”
可,段圣晚根本听不进去,他继续,仿佛对她的碰触,会让她着迷一般,不但是脖颈的碰触,他整个身子都是压她身上的。
男人很重,贝萤夏根本推不开他,即使她哭得厉害,他也不管。
“小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对恋人的一种极度着迷,也许,现在能形容段圣晚的,就只有这句话了。
眼看着,段圣晚就要伸手扯开她衣服了,贝萤夏有种绝望的感觉。
她大喊,没理智地喊,发了疯地喊,希望能停止他的兽行。
“我怀了段西辞的孩子,我怀了段西辞的孩子……”
一听,段圣晚很明显地僵住了,他缓缓抬头,对上身子底下那双早已泪眼婆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