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3章 中途换他做
其实,对于做饭,贝萤夏不太会,倒也的确做过就是。
她是炒不出饭馆的那个味,不过,她能将菜正常炒熟,反正,能吃。
青菜很好切,洗洗,一下就切好了。
接下来,是肉,贝萤夏看了一下,她用水洗一遍,才放案板上,看着肉,贝萤夏心头想想,就开切了。
肉有很多肉,滑腻腻的。
贝萤夏正切着,忽然,小指尾一痛,她连忙停刀,急急将手给拿出来。
看到把自己小指的一片肉都给切下来了,贝萤夏痛得大叫。
“啊……”
正二楼看书的段西辞一听,立马沉脸,他站起就是朝门口冲,急。
“怎么了?”
与此同时,院子外头的杜妈也听到动静了,一惊,连忙放下水管,也不淋草坪了,急急就是朝屋内跑。
“贝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切着手了?”
在切东西的时候,切到手是新手最常见的事情,即使如同杜妈这样经常做饭的,偶尔一次,也会不小心切到手。
不是不熟练,就是刀太快,一不小心,就会切到了。
段西辞冲到后,正见贝萤夏站水龙头前,伸手小指在水下冲,她一拿开,血瞬间就冒出来了。
见此,段西辞焦急地走过去,问。
“怎么回事?切到手了?”
闻言,贝萤夏看过来,她有些委屈地扁嘴,都快哭了,扬起自己的手指给他看。
“把一块肉都切下来了。”
男人走到她面前,连忙抓过她小指看了看,还好,不是太严重,就是一绿豆般大小的面积。
不过,那一块肉,却的的确确被切下来了,都凹进去了。
段西辞立马抓过她的小手放水龙头前清洗。
刚好,杜妈也在这时冲到,她看见两人了,连忙问。
“怎么了?贝小姐,是不是弄伤手了?”
贝萤夏看过来,扁着嘴点头。
“嗯。”
与此同时,男人快速吩咐。
“杜妈,拿止血贴来。”
闻言,杜妈点点头,急着又出去了,等拿来止血贴后,男人用纸巾弄干她那块儿的水,然后,迅速将止血贴包上。
等贴好后,他看向她,有些无奈地数落。
“真是,做饭有杜妈做,你说你没事逞个什么劲?”
现在好了吧,连一块肉都给切下来了。
对面,贝萤夏见他还骂自己,闷闷地低头,有些委屈。
“我还不是想做饭给你吃么?”
现在好了,变成狼心狗肺了,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他做饭了。
男人看着她,沉默一下,揉揉她头发,放软声音。
“行了,你出去吧,我来做。”
一见,杜妈连忙开口,担心再出意外。
“段少,还是我来做吧。”
段西辞没理她,直接朝案板走过去了,示意。
“没事,我来做,杜妈,你扶贝贝出去。”
见此状,杜妈只好点头,然后,两人出到外头的沙发,贝萤夏在那坐下,她郁闷地看着自己的小指。
“以后不能自己洗澡了,也不敢洗头发了。”
一碰到刺激的液体,伤口就会难受得要命,有那种针痛感。
这旁,杜妈无奈地叹口气,说她一句。
“以后真不敢让你做饭了。”
贝萤夏看过来,杜妈提醒。
“贝小姐,不是吓唬你,我认识一人,她切东西的时候,就是刀快。”
说着间,杜妈抬手起,用另一手,比着大拇指的那一截。
“然后,直接把大拇指的三分之一整个都给切下来,你说恐怖不恐怖?所以,以后她大拇指,就没完整的指甲了,只剩一小点,看着特别怪,剩下的一小点指甲,最后也掉落了,那手,也没指甲了,只剩肉,痊愈成圆圆的头状形。”
听到这话,贝萤夏有些心惊胆颤。
若真是因为切个菜就把自己的手指都给弄没,那真是太冤枉了。
她又看看自己的小指,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好在,我当时一切到,就有感觉了,刀就停了,要是再往深里切,刀口岂不是要碰到骨头里去?”
厨房里。
段西辞游刃有余地切着肉,就是刚才贝萤夏没切完的那块。
他脸色淡定,刀口也挺快,但,他就是没切到手。
一整块肉切下来,不费两分钟,男人就已经将它切好了。
吃饭的时候,两人坐一切。
这时,贝萤夏的小指,已经不流血了,只要不随便动,痛感就不会有。
男人看了她小指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来,亲自为她舀着汤。
“以后不许做饭了。”
闻言,贝萤夏一怔,有点不解地看过来。
段西辞没看她一眼,继续舀他的汤。
“今次是切下一块肉,下次,我怕你切大骨的时候,收不住刀,直接把手指都给砍断。”
虽然是担心之话,但,不知怎么的,贝萤夏就是觉得有些好笑。
她哈哈地笑着,就差捧腹。
男人见她还笑,冷哼一声,这时,他也将汤舀好了,端着小碗递过去,放她面前。
“还笑,贝贝,你居然还笑得出,等你真把手指给砍下的时候,我看你就哭了。”
见此,她才收住笑。
贝萤夏也知道切菜的确有点危险,但,她更犹豫的是这个。
“可,我想亲手做饭给你吃嘛。”
她做的饭,与杜妈做的,意义不一样。
然而,段西辞听了,冷哼一声,态度严肃,提醒着。
“总之,以后你不许做饭,要真想做,就让杜妈把食物切好,你自己炒就行,反正,你不能再碰刀了,我可不希望你再出点什么意外。”
听到这话,贝萤夏心头暖暖的,她笑着点了点头。
“嗯。”
这时,男人夹了食物给她,示意。
“吃吧,尝尝我做的饭菜。”
贝萤夏兴趣一来,立马吃了块,下一秒,她直接睁大眼睛,吃惊地看向他。
“段西辞,好好吃,你怎么做的?”
其实,杜妈做饭也很好吃,但,同样一道菜烧出来,段西辞烧的,与杜妈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至于怎样的不一样法呢,贝萤夏也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那股味。
她更喜欢吃段西辞的,味道太少见了。
男人笑笑,他得瑟了两句。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说着间,男人夹了一筷子菜送往嘴里,有点可惜。
“就是,这青菜切得真不怎样,好菜,要配好形状,要换我切,这青菜保证切成另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