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H)
最後那次h,他們是為了懲罰她才肆意發洩,粗暴的行為卻讓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夏實清晰地記得,宮口被抵住時候那種仿佛懸在半空的感覺,小穴被做到麻木又從麻木裡生出的快感,生出那種再也離不開肉棒的幻覺。
四之宮見夏實愣住,眼睛眯了起來,腰部用力挺動把肉棒送到小穴深處,頂弄柔軟的宮口,俯身含住乳尖又咬又舔。
夏實被刺激得一個哆嗦,求饒到:“啊……不行,奏人君,輕一點。”
四之宮重重吮吸了一下乳尖,抬起頭一臉無辜地說:“可是na醬下面的淫蕩小洞開心地在唱歌呢。”他故意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進出小穴時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蜜液隨之四濺。
夏實被頂得從半躺著變成了半坐著,看著被幹得鬆軟的小穴歡快地吞吃著巨大的肉棒,每次宮口被頂到身體就一陣痙攣。
“啊……啊……太深了……好舒服……”
“原來……na醬喜歡粗暴一點的,那我一定會滿足你的,把你的小穴幹得再也合不攏。”
四之宮下流的調情,讓夏實興奮地攀上了頂點,甬道夾緊了肉棒熱情地吮吸。
“高潮了?再讓你多舒服一會兒。”四之宮也不變姿勢繼續抱著夏實操幹,頂到宮口的時候刻意旋轉了一下肉棒,包裹著他的媚肉像瘋了一樣,讓肉棒動彈不得,深處的那張小嘴猛吸著肉棒頭部,要不是有避孕套隔著,說不定只要吸一下就射精了。他多堅持了一會,享受這極致的快感,才釋放了自己。
四之宮抽了幾張紙巾包住半軟的肉棒,又抽了幾張遞給夏實。他背對著夏實取下套子,擦了擦肉棒,把套子包在紙巾裡。轉身看見夏實揉揉花穴,自言自語一般說著:“也沒有合不攏嘛。”
他撲倒了夏實,手玩弄著兩團軟肉,笑眯眯地說:“那等休息日做一整天試試。”
“不用了。”
“別客氣。”四之宮抱起夏實,“去洗澡吧。”
“我自己走。”夏實掙脫他的懷抱,跑上樓。
對於共浴這件事夏實是拒絕的,然而裸體在浴室門口與四之宮辯論很可能導致感冒,最後折中為一起淋浴,不泡澡。洗澡的過程中免不了親吻、撫摸,探索對方的身體,這一洗就洗了半個多小時。
夏實倒了一點化妝水在掌心,輕拍到臉上,從鏡子裡偷偷觀察四之宮。他認真地給夏實吹著頭髮,穿著上次留宿時穿過的那套睡衣,臉上帶著紅暈。性愛真是奇妙的東西,一下子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外面很冷,你早些回家吧。”
四之宮關掉吹風機,摸摸夏實的頭髮:“真無情啊,做完馬上就趕我走。”
“不是這個意思。”夏實本想說句體貼的話,被噎了回來。
“我不走,好不好?”
“嗯,家裡沒問題嗎?”
“我說在和葉家過夜就行了,我父母離婚打官司的時候,我一直住在和葉家。”四之宮打開吹風機繼續擺動夏實的頭髮。
松井在學校碰到櫻野時,後者擺著一張心情極差的臉,八成也是因為夏實的信。他沒有心情安慰對方,匆匆回到家,拒絕了表弟武田煩人的邀請,什麼單身聖誕趴體統統和他無關。
不想社交,不想打開書本,躺在床上把信拿出來,想撕掉。再想了想,又讀了一遍,氣得想直接晃晃夏實的腦袋,問問她為什麼就那麼死腦筋。就不能說只喜歡他,和櫻野只是一時糊塗嗎?如果夏實那麼說,再好好反省認錯,說不定,說不定自己就原諒她了。
他翻出裝著戒指的盒子,銀質的戒指躺在裡面,泛著冷冰冰的金屬光澤。真是好樣的,考試之前去打工就為了買這個,給櫻野買的一定也不是便宜貨。
他想起了什麼,在衣櫥了翻來翻去,終於找到了那件夏實穿過的t恤,舉起衣服聞了聞,雖然洗過了,但還留有那個討厭鬼的味道。
松井覺得自己的行為像個變態,隨手把t恤扔到床上。一會兒他做出更變態的事,拿著那件衣服裹住下身,自慰起來。回憶著夏實做愛時的表情,柔軟火熱的身體,最後那次苦苦哀求的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幻想著從後面進入那緊致的小穴,狠狠干進宮口,射在了t恤上。
他做著事後清理,自暴自棄地想:也許自己真是個變態,盡然回味起夏實在櫻野身下高潮時泛起潮紅的臉孔。
自慰(h)
最后那次h,他们是为了惩罚她才肆意发泄,粗暴的行为却让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夏实清晰地记得,宫口被抵住时候那种仿佛悬在半空的感觉,小穴被做到麻木又从麻木里生出的快感,生出那种再也离不开肉棒的幻觉。
四之宫见夏实愣住,眼睛眯了起来,腰部用力挺动把肉棒送到小穴深处,顶弄柔软的宫口,俯身含住乳尖又咬又舔。
夏实被刺激得一个哆嗦,求饶到:“啊……不行,奏人君,轻一点。”
四之宫重重吮吸了一下乳尖,抬起头一脸无辜地说:“可是na酱下面的淫荡小洞开心地在唱歌呢。”他故意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进出小穴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蜜液随之四溅。
夏实被顶得从半躺着变成了半坐着,看着被干得松软的小穴欢快地吞吃着巨大的肉棒,每次宫口被顶到身体就一阵痉挛。
“啊……啊……太深了……好舒服……”
“原来……na酱喜欢粗暴一点的,那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把你的小穴干得再也合不拢。”
四之宫下流的调情,让夏实兴奋地攀上了顶点,甬道夹紧了肉棒热情地吮吸。
“高潮了?再让你多舒服一会儿。”四之宫也不变姿势继续抱着夏实操干,顶到宫口的时候刻意旋转了一下肉棒,包裹着他的媚肉像疯了一样,让肉棒动弹不得,深处的那张小嘴猛吸着肉棒头部,要不是有避孕套隔着,说不定只要吸一下就射精了。他多坚持了一会,享受这极致的快感,才释放了自己。
四之宫抽了几张纸巾包住半软的肉棒,又抽了几张递给夏实。他背对着夏实取下套子,擦了擦肉棒,把套子包在纸巾里。转身看见夏实揉揉花穴,自言自语一般说着:“也没有合不拢嘛。”
他扑倒了夏实,手玩弄着两团软肉,笑眯眯地说:“那等休息日做一整天试试。”
“不用了。”
“别客气。”四之宫抱起夏实,“去洗澡吧。”
“我自己走。”夏实挣脱他的怀抱,跑上楼。
对于共浴这件事夏实是拒绝的,然而裸体在浴室门口与四之宫辩论很可能导致感冒,最后折中为一起淋浴,不泡澡。洗澡的过程中免不了亲吻、抚摸,探索对方的身体,这一洗就洗了半个多小时。
夏实倒了一点化妆水在掌心,轻拍到脸上,从镜子里偷偷观察四之宫。他认真地给夏实吹着头发,穿着上次留宿时穿过的那套睡衣,脸上带着红晕。性爱真是奇妙的东西,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外面很冷,你早些回家吧。”
四之宫关掉吹风机,摸摸夏实的头发:“真无情啊,做完马上就赶我走。”
“不是这个意思。”夏实本想说句体贴的话,被噎了回来。
“我不走,好不好?”
“嗯,家里没问题吗?”
“我说在和叶家过夜就行了,我父母离婚打官司的时候,我一直住在和叶家。”四之宫打开吹风机继续摆动夏实的头发。
松井在学校碰到樱野时,后者摆着一张心情极差的脸,八成也是因为夏实的信。他没有心情安慰对方,匆匆回到家,拒绝了表弟武田烦人的邀请,什么单身圣诞趴体统统和他无关。
不想社交,不想打开书本,躺在床上把信拿出来,想撕掉。再想了想,又读了一遍,气得想直接晃晃夏实的脑袋,问问她为什么就那么死脑筋。就不能说只喜欢他,和樱野只是一时糊涂吗?如果夏实那么说,再好好反省认错,说不定,说不定自己就原谅她了。
他翻出装着戒指的盒子,银质的戒指躺在里面,泛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真是好样的,考试之前去打工就为了买这个,给樱野买的一定也不是便宜货。
他想起了什么,在衣橱了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了那件夏实穿过的t恤,举起衣服闻了闻,虽然洗过了,但还留有那个讨厌鬼的味道。
松井觉得自己的行为像个变态,随手把t恤扔到床上。一会儿他做出更变态的事,拿着那件衣服裹住下身,自慰起来。回忆着夏实做爱时的表情,柔软火热的身体,最后那次苦苦哀求的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幻想着从后面进入那紧致的小穴,狠狠干进宫口,射在了t恤上。
他做着事后清理,自暴自弃地想:也许自己真是个变态,尽然回味起夏实在樱野身下高潮时泛起潮红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