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快穿) 第47节
“小师娘,小师娘别玩了。”
周庆在周边找了找没找到人,他摸了摸脑袋,难道急着回家买糖葫芦去了?
周庆往白家走去,到了白家一问,门房说小姐没回来。
没回来?周庆又急匆匆的往回返去。
那边,荀锦楼等到那个女人出来便走了上去。
他开门见山的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用这种法子留人,是在害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啥。”女人神色一变,绕过荀锦楼就走。
荀锦楼道:“她如今怨气深重,不得解脱,要是再造下杀孽,只会落得万劫不复,你难道想让她成为为祸一方的厉鬼?若是被鬼差抓去,她更是要吃尽苦头,不若早些度化,也好再投胎。这般强行挽留,你以为是在救她?你可知你女儿愿不愿意,她又为什么不愿意见你。”
“啊啊啊!闭嘴!闭嘴!”女人把篮子抡了过去。
“兰兰怎么会不愿意见我,我是她娘啊!都是那些畜牲的错,都是那些畜牲的错!”
女人崩溃的大哭,“兰兰啊,你为什么不愿意见娘啊,是娘胆小,娘没保护好你,娘知道错了,你再让娘看看你啊。”
过了片刻,等女人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荀锦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见到周庆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荀锦楼眉头微蹙,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周庆焦急的问道:“荀先生,小师娘没来找你么?”
荀锦楼的手攥了起来,“她不是和你一起回去了?”
周庆懊恼道:“在路上走着好好的,小师娘还说要赶快回去买糖葫芦,结果我一扭头就发现人不见了。”
“荀先生你说小师娘是不是跑哪里玩去了?白家的家丁说,小师娘经常往外跑,玩够了就回来了。”
荀锦楼快速掐算,但一个死人的八字又能算出什么呢?
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有时候这种感觉比什么都来的要准。
荀锦楼烦躁的想,他就该把那小色鬼拴裤腰带上。
“快去找人。”
他顾不上别的,先把人找到再说。
周庆说一扭头就人不见了,瑟瑟也是一晃眼被一个金色的东西吸引了。
她定睛看去,看到那个林家傻子的手上带了一个崭新崭新的金戒指,被阳光一照,黄澄澄的。
瑟瑟倒不是看上对方的金戒指了,她家有的是,比这种做工粗糙的好多了。
只是她越看越觉得这戒指眼熟。
特别像李老头给她的那个。
只是一个旧了点,一个新了点。
难道他俩还戴同款的?
瑟瑟歪着头多看了几眼。
谁知,那林家傻子傻笑着抓了她的打狗棒就跑。
力气还挺大,瑟瑟一时没抓住,被他抢走了。
这可气死她了。
瑟瑟撸起袖子就追了上去。
别以为他是傻子她就不敢打!
她要打的他满地找牙,连他妈都认不出是谁!
瑟瑟追了好一会儿才追上。
“还给我!”
林家傻子只是傻笑,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嘴角上还有油光,笑的特别瘆人还恶心。
说实话,瑟瑟早想打他了,他每次见了她都露出那种恶心的笑,也不知道在想啥,反正让人看了拳头就硬!
瑟瑟拽着她的打狗棒往外抽。
一时半会竟然还抽不出来。
那个林家傻子忽然脸色涨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瑟瑟一看,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她使劲儿夺过了自己的打狗棒,一下戳了过去,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滚开!”
林家傻子不知道疼似的,又笑着走过来。
瑟瑟扭头就跑,他也追了上来。
“儿子,儿子,在哪儿呢?要吃饭了!”
一个中年女人迎面走来。
那女人看了看瑟瑟。
林家傻子指着瑟瑟说,“要,要!”
瑟瑟大怒,要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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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林家那个傻子从后面追,前面又堵着他妈,瑟瑟一看周边偏僻没有人路过,她挥了一下手里的打狗棒,拔腿就跑。
林家傻子在背后叫嚷,“要、要她,做媳妇!”
瑟瑟一听这话,恨不得再给他一棍子,他可滚一边去吧。
中年女人一看她儿子急了,她直接伸手去抓瑟瑟。
蒲扇大的手掌一下钳住了瑟瑟的小细胳膊,猛地这一拽,疼得她眼泪都快滚出来了,感觉整条胳膊被卸下来似的。
“你想往哪儿跑!”
“放开我!”瑟瑟忍着疼拼命的往外挣扎。
女人使了狠劲,掰着瑟瑟的手把她的打狗棒给扔到了一边,“叫你跑!还敢打我儿子,你个小贱人!跑啥跑,没看到我儿子在后面追的多累!”
林家傻子追了上来,咧着嘴傻笑,“要、要媳妇!”
“儿子,你看上这个了?”女人笑了。
林家傻子喘着粗气,眼里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要媳妇!睡、睡觉!”
女人笑得合不拢嘴,“哎呦,好,给你找媳妇,你喜欢这个,咱就要这个。走,咱回家去,让你新媳妇陪你啊。”
“滚开,滚开!”瑟瑟的胳膊被抓着,她只能踢腾着腿。
“我儿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给我老实点!”
“唔唔唔……”
女人一把捂着了瑟瑟的嘴。
转头对林家傻子说道:“走,咱回家给你娶媳妇。”
……
荀锦楼心中越发的急躁不安。
他和周庆分头在村里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人。
周庆见荀锦楼的神色严肃,不由问道:“荀先生,你是觉得小师娘遇到什么事了?可在村里能有什么事呢?”
荀锦楼默不作声,他没有头绪,只是心里的感觉很不好。
视线忽然在田埂上一凝。
荀锦楼迅速走过去,捡起了那根被扔在一旁的打狗棒。
周庆惊讶的睁大眼睛,“这、这是小师娘的打狗棒,怎么会扔在这里,她不是爱惜的很么?”
荀锦楼握紧打狗棒。
“你去白家叫人,一起找人。”
“好、好。”周庆不敢耽误,飞快的往回跑。
荀锦楼在原地站了片刻,解开衣襟一点点擦掉了胸前朱砂符文。
周庆跑回白家把事情一说,白老爷和白夫人一下就急了,把全府上下的人都派了出去。
“我就说不让她去,不让她去,你看看现在出事了吧,那丫头是喜欢到处疯着玩,但每次都记得回家吃饭,这都啥时候了,也见不到她的人!”白夫人急哭了。
“你先别着急,她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白老爷安慰道。
“一会儿是多久,你没听见小周说那丫头的经常拿的那根棍子都扔地上了,你不是不知道她怕狗,平常出去手里都得找个树枝木棍的拿着,她能好生生的把棍子扔了?”白夫人越说越担心,连白老爷也埋怨上了,“我看你就是不关心闺女!”
“我怎么不关心了?”白老爷的担心不必白夫人少,他一直压着,就怕他再乱了,就全乱了。
“这不是在找着么?”白老爷拍了拍白夫人的肩,“那丫头那么能折腾,谁能治得了她,你不也说了她不会让自己吃亏。”
众人在村里挨家挨户的询问。
瑟瑟被那个壮硕的女人关进了屋里。
“儿子,去拿绳子,这小贱人不老实,得把她绑起来。”
林家傻子傻笑着去拿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