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望风而降
而远处的晋王世子则是大声吼道,“你……你想要背叛陛下吗?”
老将领则是慢慢的摇了摇头,说道,“全体御林军,放下武器!”
而这个时候,江晓则是看了一眼身边面目上有些苦楚的老将领,大声的说道,“我江晓在此做出保证,除了首犯之外,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性命!”
对面的那些御林军士兵此时此刻已经走投无路了,听着老将领的话语,还有边军的这个将领的话语,一时间心中的防线便开始慢慢的崩溃了。
有士兵四处的打量了一番,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又御林军士兵则是迅速的来到晋王世子的身边,一把把晋王世子直接绑缚了。
老将领看了一眼眼前的战场上,慢慢的提起手中的大刀,迅速的横咋了脖子上,猛然一划拉,整个人便直挺挺的在城楼上倒了下去。
……
南阳府平定之后,没有过多久,襄阳府也毫无疑问的被齐阳和沈斌的联手,里应外合的进攻下,正式被收归边军的囊中了,而与此同时,整个南阳府和襄阳府周边的三十余县也望风而降,一时间,边军的实力最南端也已经达到了襄阳府宜城县,最东边也已经到了随州府,整个周边地区,全部成了边军的地盘。
与此同时,韩东直接命令所部的江晓和齐阳一起率领边军的七万人向着北方杀了过去,而远在山西的刘武的预备役部队也正在紧打紧的向着南阳府这边赶过来。
整个中原地区的局势开始显得有些紧张。
当潼关城外面的联军指挥部知道了南阳府的情况的时候,联军现任统帅晋王十分气恼,直接摔碎了桌子上的一只杯子,南阳府以及襄阳府的陷落,意味着晋王现在已经没有自己的地盘了,而这个时候领导联军,无疑是没有资格了,想到这里,晋王就一阵头疼,这些联军将领们还没有发难,所以,此时此刻的晋王也还能够坐在这个联军统帅的职位,若是联军的一干将领们发难,晋王知道以后的日子可没有现在的这般难做了。
潼关城的坚城还没有吃下,整个潼关城外围的战斗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月了,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却是丝毫进展也没有,除了说服大汉王朝的刘希义参加联军,以及大汉军北伐,鲁王军西征意外,便没有什么效果。
不过,这些事情,短时间内却是收不到任何效果,所以,此时此刻的晋王却也是有一些恍惚,不知道该怎么做。
斥候的回报,边军士兵七万人已经从南方向着北方这边而来,不用具体思考,也知道这边军的目标肯定是潼关城外面的联军士兵。
不过,此时此刻的联军统帅晋王却是并没有太大担心,虽然心中对于边军占领南阳府还是有一些震惊与愤怒,可是,晋王也是知道这联军士兵是由将近二十万的人马的,所以,对于面前的那些边军士兵到时并不是怎么担心,只要他们赶来,我晋王就让你们看看我们晋王军的威风,顺便报仇雪恨。
晋王是如此想的,可是整个中原地区的其他人却不是这样想的。
就在韩东率领边军来到了昆阳城外面的时候,南方的潘世凯终于传回了第一个消息,而这个消息对于韩东来说却是意义重大,潘世凯到达南方去游说那里的势力,这么长时间过后,第一个传回来的消息也没有让韩东失望,反而让韩东有些喜形于色。
那方传回来的第一个消息,是关于南越王奢明山的,奢明山这一次也参与了联军,不过,兵力却在潼关城的最外围,而且,这奢明山所部的士兵是由归崇恩率领的,而奢明山也已经和潘世凯谈判好了联手的条件。
对于这个条件,韩东则是淡淡一笑,奢明山要求不削他的王位,并且有自己的封地,而且是在南方在,最好是五羊城那一带,兵力什么的也有着他,而奢明山则服从韩东的指挥,并且为韩东拱卫南方,遵从韩东的帝号,帮助韩东一同中原。
对于这个条件,韩东知道自己还是占了很大的光的,不削王位,保留藩地,这些事情对于韩东来说,有很多经验可以借鉴的,所以,也并不是很担心,反而有些高兴。
只要能够统一中原之后,到时候想要收服那可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毕竟这大势所趋,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所以,韩东还是接受了这个条件。
不过,韩东却并不打算怎么对待奢明山和归崇恩的,毕竟这绑住了韩东就是绑住了韩东,这样的恩惠,韩东还是准备报答的。
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韩东便让江晓着手开始和远在潼关城外围的归崇恩所部联系,开始筹划一起反攻联军的其他势力。
韩东也继续率领所部士兵向着潼关城附近的洛京赶去。
洛京是位于潼关城东面最近的一座大城,不过,这座城现在里面确实并没有多少士兵,联军士兵现在全部在潼关城外面,这里只是联军士兵的补给站。
不过,韩东却并没有和这座洛京城打什么交道,而是直接率领着所部士兵赶往潼关城外围。
潼关城里面的邹春也已经派人送了一封信到这边,信上的内容说等到韩东所部就位之后,联军便开始夹击,时刻等待韩东这边的命令。
韩东立刻让江晓给潼关城里面的邹春回了一封信,并且说明了一下这件事情。
已经到了初秋季节,空中的风垂在身上都有一些凉飕飕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使得整个塞外都显得有一些萧瑟的感觉。
陕西行省的高原上,一支不对正在快速的前进着,迎着高原上特有的有些剧烈的风,向着前方快速的奔驰着。
战马奔驰,使得地面上的那些厚厚的尘土被战马激荡起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遮天蔽日的屏障,黄褐色的尘障,使得远远的地方便已经看不清这边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