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节

  不过很快,东敖知道这种做法不仅是对唐宋的刺激,对自己更是如此。
  几个简单的收紧,还有他没有一点技巧的扭腰,他就觉得自己处在喷射的边缘,男人低吼一声,就这交合的姿势把唐宋抱到了床上,他让他跪着,他从后面凶狠的进入……
  唐宋轻轻地哼了几声,随即又吞了回去,他脸喘息都不敢太大声,因为他的脸,和那熟睡的孩子,只有几拳的距离……
  就这样,唐宋这次,被东敖吃的干干净净,连残渣都没有留下。
  ……
  事后,唐宋躺在床上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那视线虽然不再空洞,却也是很木然,唐宋的气息很紊乱,可真正卖力的人却像什么也没做过般,帮唐宋擦着身上自己留下的液体。
  他们做了多久唐宋也不记得了,他只觉得他的腰很酸,他想揉一揉,却看见床上的小东西已经醒了……
  发现躺在身边的人是唐宋后,那小东西便向这边用力,嘴里嗯嗯的叫着,这代表他饿了。
  唐宋没动,东敖把孩子放到了唐宋身边,唐宋侧了侧身子,像平常一样,那小家伙自己含住了乳头,吸吮开来……
  可吸了一会儿,那几乎没哭过几次的小家伙突然松了嘴,皱皱鼻子,瘪瘪嘴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嘹亮,很有气势,有点王者的架势。
  “怎么了?”东敖问,他知道他的儿子鲜少哭泣。
  唐宋有点尴尬,他低着头无奈的看了看那哭的泪水横流的小家伙,低低的应了句,“没奶了。”
  “奶呢?”东敖自然地问。
  唐宋僵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被你喝干净了……”
  东敖皱眉了,那小家伙的哭声愈加响亮,“怎么办?”
  唐宋很想说你不是无所不能吗?自己去想办法,他不会蠢的这个时候去触东敖的逆鳞,所以他道,“等一会儿就有了。”
  分泌需要一段时间。
  这样,在孩子的啼哭声中,东敖和唐宋首次度过了一段和平的时光。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四章 摆了一道
  风尘仆仆的大祭师才到房间,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他家的流氓王子‘请’了过来。
  当他到达目的地后,那一屋子低气压让大祭师的笑容僵到了嘴边,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他再蠢也不会觉得他们找他来是‘叙旧’的……
  随后门‘碰’的一声被狠狠甩上了,没有准备的大祭师当即哆嗦了下,他一回头,只看到如魔鬼般可怕的千冽……
  貌似,他陷入了困境。
  封闭的空间,大祭师无处可逃,他吞了吞口水,过于紧张的他那满脸的皱纹都因面部线条太过紧绷而少了不少。
  一想起差点死在他们自家手中的巫医,大祭师的冷汗很快流了下来。
  看这阵势,大祭师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如果真是和他的想象一样,看来这回,必定凶多吉少。
  人都到齐了,楚河可以开始兴师问罪了。
  “青凛,我再问你一次,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楚河手里现在还残留着唐宋胸部的感觉,他们吃了一样的东西,做了一样的事情,唐宋说孩子出生后他才发现胸部的变化,因为之前他一直在与龙王抗争,没太留意。
  但是他留意了,楚河感觉到自己胸部这阵子有点发紧,他以为精神作用,可见到唐宋,再想想最近的身体变化,让楚河骗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都不可能。
  愈加敏感的胸部,还有味道的变化,楚河很想听听他们的解释。
  他们对他,到底做了什么。
  当初那东西是青凛拿给他喝的,包括那碗龙血,当时青凛说是对他和孩子都有好处的东西,楚河也以为那不过是安胎一类的药,他信任青凛,便不疑有诈如数喝了,他真后悔没问清楚……
  很明显,他被摆了一道。
  他问青凛,青凛信誓旦旦的说大祭师如此说,他就如此转达的,楚河黑着脸,让他们把大祭师带来……
  青凛没骗他,那问题就出在大祭师身上了。
  青凛再次摇头,表示他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再次询问,楚河是给大祭师听到,为的是让他们当面对质。
  “很好,”楚河微笑着点头,他将视线转向大祭师,“亲爱的,大祭师……”
  大祭师应景的打了个寒颤,才多久没见,楚河的感觉完全变了,他的压迫感,让他这早活过千年的老家伙都不由得不寒而栗。
  与他们首次见面,那莽莽撞撞,大大咧咧的人差了太多……
  “我请问你,你给我喝的东西,到底是管什么的?”
  楚河靠在床头,他的手十指交叉放到了他的肚子上,青凛站在他旁边,,在楚河问出这句话时,青凛那冰冷且犀利的视线瞬间射向大祭师……
  他,害楚河误会他了,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
  楚河饶过他,青凛也不会随便就放过他。
  大祭师只感觉一阵寒流自脚底猛的窜出,瞬间将他包裹其中,果然如传闻中一样,他们家的王子一旦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也许,他的寿命今天就要结束了。
  不过,相比与死亡,大祭师更怕他们的手段,巫医那日受的是生不如死,他这回娄子捅的更大,还不一定是什么结果呢……
  “呐,大祭师,”大祭师正在为他未知的未来所痛苦,肩膀上突然承受了不属于他的压力,大祭师本来就紧张,被千冽这么一搂,他差点直接就软到地上。千冽搭着大祭师的肩膀,俨然一副好兄弟的样子,“我建议你说实话,老实交代,这样我可以保你……留个全尸。”
  大祭师以为千冽会说保他平安,可是后半句话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事已至此他没有必要再硬撑,坦白交代也许还能有一丝希望……
  大祭师咳了几声,当是壮胆,他很想同楚河讲,我说出来你不许发怒,但是大祭师知道,此时他已经没办法讨价还价了,所以……
  “那药叫希杵。”
  大祭师没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也不见当时他和龙族交易完的兴奋,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那两个人的表情,在说出后面的话前,他也拉下千冽的手,他向旁边挪了挪,在大约一米左右的位置站定了,这样的话,他才能感觉到一点安全。
  “不是每个母体都会有……孩子的食物,”就是奶水,大祭师羞涩了,“因为某些原因,或是种族的不同,或是身体存在的差异,有的母体在孕后不会有反应。虽然随便猎一头哺乳期的魔兽或是圈养的兽类也可以,但对幼崽来说,最好的食物就是来自母亲的。一般来说,兽族的幼崽继承的是父母中能力最强者,除了继承外,幼崽还有一次巩固力量的机会,那就是在出生后的喂养。喂养也可以让幼崽吸取一部分母亲的能力,所以兽族会千方百计让幼崽食用母亲的……”
  楚河抽着嘴角,大祭师这是在倡导母乳喂养的好处吗?感情这个世界还挺人性化……
  “希杵和巫骨一样,是兽族秘药,巫骨可使母体和幼崽保持人类形态,那希杵就是可以帮助没有反应的母体分泌出……”
  “你别说了!”楚河连忙打断了大祭师的话,他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听到这他已经笑不出来了,他尽量冷静,不让自己爆发出来,他问大祭师,“那么,你给我吃的东西,就是那什么什么杵了?”
  大祭师顿了下,然后用力一点头,他豁出去了。
  “单吃希杵没有任何作用,要用鲜血为引,但那只局限于女人……”说到这,大祭师瞄了脸色愈加难看的楚河一眼,闭上眼睛全盘托出,“因为龙族特殊的繁衍方式,使得他们的血液包含着一种其他种族所有没的物质,如果用龙血为引,那男人也可以……”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龙血可以使男人……”大祭师说这药是兽族秘药,而青凛他们告诉他兽族只有一颗火卵,在火卵盛行时他们没人使用过,这就说明兽族没有男性怀孕的先例,可大祭师又言之凿凿的肯定那东西的作用。
  理由呢?
  当然,事实上大祭师的话已经得到了证实,唐宋就是最有说服力的……实验品。
  “赠予兽族火卵的那位公爵,和我们要了些希杵,出于礼貌,兽族并没有拒绝。后来他将那些希杵送给了卡拉迪亚,就是火卵的制造者,他们利用希杵的习性做了很多次尝试,虽然不知道他们从哪弄到的龙血,但是他后来特意跑到兽族告诉我们,龙血与希杵结合使用会发生什么,他说这么做只是想让那颗火卵的功效发挥的更彻底一些……”
  12000年前,应该还没有大祭师,不过楚河真想问问呢大祭师,为什么那么多好东西你不学,偏偏要记得这个……
  “谁让你这么做的?父亲吗?”青凛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他们又被算计了一次,这一次,他还是被利用的对象。
  大祭师不会忘记青凛说,他很讨厌人骗他,当时他也警告过。
  可大祭师还是抱着侥幸心理,他觉得楚河至少在生产后才发现,那时候事成定局,他们追究责任也晚了,他没想到,楚河会这么早发现……
  这件事情,与兽族之首无关,当龙族使者前来交易,他灵机一动突然想到的。
  相请不如偶遇,龙族送上门了,他岂有不用之理。
  当然,如果龙族不来,他也不会想到还有希杵一说……
  他知道龙血的珍贵,他软磨硬泡,百般诱骗才弄到手的,他发誓,他只是出于好心,为他们的小小王子……
  “王他不知道。”
  很好,那就是说,由始至终都是大祭师在搞鬼了……
  这样也好,更方便一些。
  楚河的额头上已经爆出了几个青筋,他阴沉着脸看大祭师,一时间他脑子里闪出了无数种死法……
  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什么世界各地最残忍的死法,总之,大祭师在他脑子里已经被挫骨扬灰很多次了。
  他真想那大祭师点了天灯,或是让他尝尝凌迟的滋味……
  不过楚河突然笑了出来,还笑的很和蔼,很亲切。
  “大祭师,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导师,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情可以这么过去,”楚河明白当务之急不是要怎么惩罚大祭师,也不是研究那该死的药的起源的时候,而是怎么挽救,楚河不想变成唐宋那样,怀孕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让他长个女人的胸部喂孩子,那不如直接杀了他,“只要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解除这该死的药性,咱们既往不咎。”
  大祭师微愣,随即摇头,“没办法。”
  楚河的笑容僵住了,青凛所爆发出的寒意更胜了,见状大祭师连忙解释,“那位公爵只送了我们一颗火卵,他只说了使用方法,并没有告诉我们怎么停止药性,你是我们兽族第一个怀孕的男性,在这之前没有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没办法。”
  楚河沉默了。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五章 关于这药
  大祭师说的很诚恳,也很真挚,一点破绽都没有。
  楚河看着他,大祭师也坦然的迎着他的视线,不多也不藏。
  看起来,他一点都不心虚。
  楚河安静了很长时间,才又开口,“你确定?”
  大祭师点头,“确定。”
  “当真?”
  “当真。”
  楚河不再问,他看得出,不管问多少次,大祭师都会这么回答。
  既然他敢欺上瞒下,偷偷地促成了这件事,他就不可能轻易放弃,不管他装得多无辜,多诚实,楚河都知道他没说实话,也不会说实话。
  这老狐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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