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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啊——齐董,你快来救救我,把这个疯子人给拉开……”沈诗雨感沈到自己的头皮都要被对方给扯掉了,疼痛地尖叫着。
  就在沈诗雨尖叫之时,一个人影已经靠近,伸手扣住了齐太太的手腕:“齐太太,该适可而止了。”
  那个女人却冷哼道,侧眸看着扣住自己手臂的乔泽轩:“乔泽轩,我告诉你,你若是帮这个女人,你就是这天底下最愚蠢的男人,她勾引别的男人在床上不亦乐乎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现在需要帮手就想到你了,你自己想想,你头顶上的绿帽子都那么闪亮了,你竟然还要帮她,我第一个唾弃你。这种女人,死了都不值得你同情。你若还承认自己是个男人,最好站一边上,看我帮忙连你那一份儿气也出了。”
  虽然女人的话说得粗,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他乔泽轩还要维护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真是是脑子坏掉了。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沈诗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怀了孩子。她身体也虚弱,总不能上这个女人把她打到流产吧。
  乔泽轩还是阻止了那个女人对沈诗雨的抽打和折磨:“她是孕妇,如果累此而出了什么事,我想齐太太你很难交待。”
  齐太太一听,这才停下了手,从乔泽轩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很是不甘愿地从沈诗雨的身上下来,蔑视着沈诗雨:“算是走运。不过沈诗雨,以后都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爸妈都认不出你!”
  沈诗雨蜷缩在床上,长发凌乱地覆在脸上,脸上一片交错的指印,还有火辣辣的疼痛漫延开来,深入神经,她紧咬着唇,吞下了疼痛。
  乔泽轩看着这样的沈诗雨心里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不知道是该愤怒她和别的男人滚在了一张床上,还是可怜她被别的女人欺负和折磨。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渐渐持失去温度,失去情绪的波动,好像已经麻木,结成了冰。
  一道阴影打在了床上半裸的沈诗雨身上,把她整个人笼罩着,她睁开了紧闭的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乔泽轩,感觉仿佛是天神降临,拯救深陷在水深火热里的她。
  沈诗雨满满的感动,用被子裹着自己,然后不顾一切地扑到了乔泽轩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精实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小腹处,那不肯落下的泪水终于抑止不住的流淌,把他身上的大衣给浸湿。
  “泽轩……你终于来了……否则我……就要被他给污辱了……”沈诗雨抽泣着,哽咽着,十分的委屈,把她受害者的姿态表现得悲伤而软弱,就是想趋利乔泽轩的同情。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乔泽轩的衣服,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乔泽轩却是冷静地轻推开沈诗雨,本来就冷峻的脸庞线条更是冷硬无温,眼眸像是结了冰雪一般,寒气森然。
  沈诗雨自乔泽轩的怀里仰起了头,看着高大的他,面色冷硬铁青,紧抿的薄唇连一丝温度都没有,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带着伤人的冷漠。她本就慌乱的一颗心此时更加的摇摇欲坠,只要乔泽轩再稍稍一施力,就会支离破碎,化为粉尘。
  沈诗雨的美丽的大眼里噙着泪雾,颤抖着声音:“泽轩……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是被人陷害的——”然后她伸出手指,指向了一旁的谈希越和傅向晚,“就是他们,是他们为了破坏我们的感情,所以才会设下这个陷阱,把我推进去,然后你当场看到……总之,他们居心叵测,为的就是把我们分开,不仅让我们感情破裂,还破坏沈乔两家的联姻……用心险恶,泽轩,你千万不能早了他们的当,中了计啊。”
  乔泽轩只是微微侧头,目光淡淡地扫过站在一旁的谈希越和傅向晚,看到他们十指紧扣在一起,无言却坚守,心……又升起了莫名的烦躁。
  “沈诗雨,你不要脸就算了,还硬要说别人陷害你,你还真是逗。你说说是谁给你准备的房间,又是谁让我老公来的?你能说得的清楚吗?竟然还敢把自己漂白!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样的极品。”齐太太轻蔑的嘲讽着她,目光淡淡地扫过一脸阴暗的乔泽轩,“如果我是男人,绝对不会要你这样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沈诗雨斥责着齐太太的,然后向乔泽轩解释着,“泽轩,你不要听她胡说。你要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的。”
  “什么都不要说了,把衣服穿上。”乔泽轩冷冷地蹙眉,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在了沈诗雨的面前。
  乔泽轩看着沈诗雨,突然觉得好陌生,这是正因为这么多年了,直到今天他才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没有看清楚过她,竟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泽轩,你要相信我说的话,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沈诗雨见乔泽轩并没的站在她这边,维护她,保护她,她的心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双手抓着大衣外套,却 止不住地奕奕颤抖,“你不要被他们给蒙蔽了。泽轩……”
  她委屈之极地伸出手去,想要扯住他的衣袖,却被乔泽轩不留痕迹地避开:“给你五分钟的时候收拾好自己。”
  乔泽轩说完,背过身去,却与傅向晚的目光相接。
  傅向晚却在与他对视一秒之后,转开了视线,她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言语,目光以及肢体行为上的交集,做陌生人比什么都强。
  沈诗雨看着乔泽轩隐忍着怒意的样子,也不敢再多废话,只好整理着自己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礼服,再把大衣披在了身上,扣上扣子,手都在不自主的发抖。
  沈诗雨整理好自己后,对身前的乔泽轩轻声道:“泽轩,我好了。”
  “那走吧。”乔泽轩双手插在裤袋里,面色淡然,一个人便走在前面,把沈诗雨一个人留在后面。
  面对面乔泽轩的冷漠和不关心,她的心里就积聚起了怒气和不满,怒火中烧在肺腑里,灼着她生疼,就要生生的撕裂下血肉来。
  沈诗雨咬着唇,就要越过谈希越和傅向晚离开,却在看到谈希越对傅向晚温柔浅笑时,看到傅向晚无比幸福的笑容时,心中嫉妒生起,让她做出了不明智的事情。
  她竟然止住了脚步,转向了傅向晚,眼看就要冲到了傅向晚的面前,做出伤害她的举动。却被谈希越一手护着傅向晚在身后,用自己的后背去面对沈诗雨。她的抓扯和拳头全落在了谈希越的后背上,她深深的指甲还在乱挥中抓伤了谈希越的左脸,沁出了细细的血痕,看得傅向晚触目惊心。
  “傅向晚,就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所以才会这样。你这个女人怎么不去死!我诅咒你!”沈诗雨被梁韵飞一个人给拉离开了谈希越的身边,她却愤怒地指责着,发泄着那胸口的痛苦。
  傅向晚看到谈希越脸上的伤,眼眸立即变得深幽,泛起心疼,她扶着谈希越的脸道:“怎么样?”
  “没事,小伤而已。”谈希越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安慰着她。
  傅向晚却从他的手里抽回了手,然后轻推开他,走到了沈诗雨的面前,她面色冰冷,目光锋锐,扬起手就给了沈诗雨一个响亮的耳光,让她原来就红肿疼痛的脸更加的疼痛起来。
  “沈诗雨,你可不以不要像疯狗一样发疯了!”傅向晚的身上第一次散发出这么冷绝人情的气息,看着沈诗雨的目光锐利的像刀刃切割着她,“你怎么攻击我,抹黑我,诅咒我,我都无所谓,可是若是你伤了我爱的人,我不会坐视不管,任你欺凌。一直以来我都太过隐忍你,所以才会让你一再的得寸进尺,我以为不和你这样的人一般见识,不理会你,久而久之你自己也会没劲儿唱独角戏,可是我错了,我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你的气焰越发的嚣张,所以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退让一分,如果你再这样不可理喻下去,我也可以无理取闹!你可以试鱼死网破是什么滋味!”
  “傅向晚,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吗?好啊,要死大家一起死!”沈诗雨已经无可救药了般,红了眼睛。
  “既然你不想活,那我就送你一程,帮你下地狱!”傅向晚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像今天这样狠绝,想把一个人致于死地,让她身败名裂,让她悔不当初。
  “傅向晚,谁下地狱还不知道!”沈诗雨勾着唇,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之上了。
  走开了几步的乔泽轩在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后,折回身来,目光落在沈诗雨的脸上:“沈诗雨,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你吗?现在马上跟我走!”
  乔泽轩知道,如果傅向晚没有足够的把握她是不会说出让别人下地狱的话来。他的心一颤,相信会有更强大的冲击波会冲击而来,到时候的惨烈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走什么走?”谈希越坚决地配合着傅向晚,站在她的身边给她支持和力量,“今天沈小姐在我奶奶的寿宴上出了这么大有事情,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好像怎么都说不过去,是吧?”
  乔泽轩冷眸扫了过来,却是对上谈希越笑意浸染的眸子,却一点温度都没有:“那七少你这是要怎样?打她一顿,还是杀了她?”
  “乔泽轩,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到别人的身上。”傅向晚站出来,维护着谈希越,“你和沈诗雨说话都这么过激,真不愧是恩爱情侣。”
  这话听在乔泽轩的耳朵里是绝对的讽刺,看着傅向晚这样的维护谈希越,把他当作了敌人,让乔泽轩瞬间黑了脸:“你以为你们又高尚到哪里去!”
  “既然沈小姐反复说自己是被陷害的,那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好还沈小姐一个清白,不是很好吗?”谈希越不怒不气,言语间的温和里都透出不容拒绝的强硬。
  “是啊。”关奕唯也附和着。
  梁韵飞一把松开了沈诗雨,若是为了拦着她再继续发疯乱打人,他还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那边,齐太太也赞同谈希越的话:“就是,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才能走!我倒想看看是谁泼了沈小姐的脏水。”
  沈诗雨却神色一僵,脸色微变,不自然地扯了一下唇角:“我该说的都说了,没有说的。我还被这个疯婆子打伤,没空在这里和你闲蘑菇,我急着去看病。”
  “我想名誉的清白重于生命,沈小姐这点小伤算什么,还是好好的站在这里等着真相大白。”谈希越自然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
  “如果你不介意,这点小伤,我可以帮你处理。”傅向晚也是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地离开。
  齐太太已经伸腿踢了齐胜一脚,气恼着看着衣不蔽体的老公:“不争气的东西,你快给我收拾好了,站起来,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你今天别想进家门。”
  齐太太刟是威胁道,可是齐胜身体的药力正在劲头上,这会还没有得到发泄,一身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潮,又难受的低吟着。他抓着齐太太的手不放,甚至还攀着她就要俯身过去亲上她的嘴,却被齐太太一个巴掌给挥开。
  “齐胜——”齐太太气急败坏地抬脚踢了他一下。
  “你看他现在只知道发情,没时间说话,我们就不奉陪下去了,浪费时间。”沈诗雨轻推了一下乔泽轩,准备离开。
  “沈小姐,这么急着离开,是在逃避吗?还是在心虚什么?”傅向晚也不会再退让,让她再有机会溜走。
  “傅向晚,你这是强人所难!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走?”沈诗雨面对傅向晚始终要气焰嚣张一些。
  “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离开。”谈希越勾着薄唇,气氛越加的紧张。
  “七少,老齐这是怎么了?”齐太太也看到了齐胜的反应很不正常,不免担心。
  “我来看看。”傅向晚准备过去看看,却被谈希越拉住,“齐董应该是中了催情药之类的,所以一身滚烫发热。我已经让人去拿冰水了。”
  这时有人提着桶过来:“冰水已经来了。”
  “齐太太,不好意思了,只能用这个把齐董给泼水醒了。”谈希越让人把冰水泼到齐胜的身上。
  被冰水一泌,冰冷的水把齐胜身上的热度瞬间冰冻。他整个人一个激灵,然后他冷到抱着自己怕身体发抖,哆嗦道“好冷……”
  这时他才看清醒地看到房间里已经围满了人,再看向沈诗雨时,一脸的阴暗,额上的青筋阵阵跳动。
  齐太太上前,用浴巾替他擦了身体,替他穿好了衣服。齐胜站起来,却有些没脸,微垂下头。
  “齐董好些了吗?”谈希越态度温和,关心询问。
  “我……好多了。”齐胜唇角抽着,脸上的笑却有些挂不住了。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还是在谈家老太在的寿宴上,他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以后让他在商场上还怎么混啊。面对着谈希越他是越发的不自在。只怪她一时糊涂,才会被沈诗雨的美色所迷,色胆包天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是后悔也迟了。
  “你个死鬼,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勾引你,把你叫到这里来的?”齐太太气愤地伸手揪了齐胜的手臂,疼得他蹙起了眉,却不敢叫出声。
  “是她,就是她!”齐胜想到自己现在的难堪处境是由沈诗雨造成的,气不由地打一处来,一腔愤怒如滔滔江水倾泄而出。
  “齐董,这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是我,那你有证据吗?”沈诗雨的心跳在加速,却依然面不改色,昧着良心说话,“你别看我一个女人好欺负,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一听到沈诗雨这么狡辩的话,齐董更是怒急,青筋直跳着:“你这个女人……就是你约我去喝咖啡,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让我一身发热。然后约我到309房间,我来的时候你已经好好地躺在床上了。不是你勾引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诗雨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指尖却在发抖,“泽轩,我们走,不要听他胡说。”
  “他是不是在明胡说很快就知道了。”谈希越似乎已经掌控全局。
  这时候那个被沈诗雨收买的这客服人员被霍行风带了进来,她抬头看了一眼沈诗雨,又垂下了头,而沈诗雨是脸色惊变,红白青三色不定,一颗心就要破胸而出。她抬起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才稍微让心跳安定了一些。
  整个过程里乔泽轩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冷眼相看着,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冷峻,线条紧绷到随时都被断裂般。身上的冰冷的气息让站在他身后一点的沈诗雨都不敢靠近。
  “沈小姐你认识吗?”开口盘问客服人员的是霍行风这位大律师。
  “认识。”那个点点头。
  “可我不认识你。”沈诗雨反驳着,“像你这样的平民我怎么可能认识。”
  “那你是怎么认识沈小姐的。”霍行风根本不理会沈诗雨的话,按他的思路走。
  “是因为沈小姐让我帮她一个帮。”
  “像沈小姐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会有什么忙需要你帮忙呢?”
  “沈小姐她问我傅向晚小姐所有的房间,我告诉她是309,然后她拿了一个小玻璃瓶给你,让我把里面的安眠药倒入七少让厨房给傅向晚准备的汤里。我怕出事,所以就倒了那第一点点。”在沈诗雨骇人的目光下那人还是说出了实情。
  “胡说……她简直是一派胡言,这是污蔑。我根本没有见过她。”沈诗雨暴躁了。
  “如果你没有见过她,她为什么什么人都不污蔑就污蔑你呢?”霍行风一张漂亮的桃花脸笑意浅浅,“沈小姐,你不承认并不代表你没有做过。”
  然后是那个端汤的客服,霍行风问她:“你是把汤到309房是吗?”
  “是。”那人点头。
  “那来开门的是这位沈小姐还是那位傅小姐呢?”霍行风用目光指了沈诗雨和傅向晚。
  “是沈小姐。”那个的目光落在了沈诗雨的身上。
  “一个人可能认错人,可是两人都同时污蔑你吗?”霍行风做出总结,“如果沈小姐不服,那可以向法院申请。我不介意和沈小姐的律师切磋。”
  沈诗雨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说:“你们设了这么高明的局让我往里跳,就是冲着我来的,我还能说什么。”
  “沈诗雨,明明是你让我到309的,明明是你设计了这个圈套,竟然还想撇得一干二净。”齐胜对于沈诗雨的无耻是大开眼界。
  “齐董,你走错房间了,这个房间是306。”谈希越提醒他。
  “306,我直来时明明看了门牌是309的,怎么会是306……”齐胜有些不明白。
  “齐董,在在309休息的是我的女朋友傅向晚,如果你真的去了309,你想想会发生什么事情。”谈希越笑中带冷,一句话把一切点明。
  傅向晚的心一惊,瞳孔的颜色在不断地加深。如果吃了催情药的齐董去了309的话,而她又吃了药睡着了,那么被齐董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是她了。
  大家都如此猜想,都明白了这件事情到底中怎样一样精心设计的陷阱。他们纷纷把指责的目光投向了沈诗雨,只见她迫于大家的目光而微退了一步:“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了这件事情和我无关,你们没有看到吗?我才是受害者。”
  “你这是活该,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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