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 我错了
可是现在当吴欣然亲口说出眼前被他看不起的穷屌丝就是大股东的时候,黄一晗心中的震惊简直无以复加。
也是这时候,黄一晗想到了一些关于大股东的其他传言。
据说大股东是一个在地下势力的大佬,星海市方方面面都有人脉,凶恶异常。
联想到刚才一见面就被楚扬那不由分说的一脚,黄一晗终于知道,有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了。
就算这大股东不是什么地下势力大佬,肯定也不是好相与的人。
不过黄一晗只是震惊一下就平静下来,淡然的道:“吴总,就算是你们不想跟我合作了,可是如果单方面的解除合作,那就是违约了。
你难道忘了我们合约是怎么签的吗?要是单方面违约的话,你们公司可是要百倍赔偿违约金的啊。”
黄一晗说完紧盯着吴欣然和楚扬的反应。
他来这里的目的没有达到,要离开,哪有那么容易?
就算是吴欣然似乎对这位大股东有意,可是只看吴欣然还是原装处子,黄一晗就不认为自己没有机会。
所以他只要不主动离开,他不相信吴欣然和楚扬能够不顾切身利益违约。
要知道这一次黄一晗的代言和一系列的费用达到几千万,如果是百倍的话,那要欣然酒店赔偿,怕是卖了欣然酒店都不够。
毕竟当初黄一晗选择了欣然酒店并不是一时精虫上脑就答应了的,而是在不影响他其他的利益流量的基础下,出场费用代言费用按照比市场高了三成的价格才跟欣然酒店达成协议。
并且为了达到自己隐晦的目的,他故意留下陷阱,让欣然酒店这么无法轻易违约,那就是将十倍的违约金提到了百倍。
这样一来,就算他真的放开了手脚去追求吴欣然,吴欣然也无法单方面违约。
本来就是黄一晗留下的后手,而现在用出来,那就是釜底抽薪的绝招,瞬间就能镇压一切。
黄一晗说完,表情没有变化,可是心里却是一阵得意,有这样的底牌,不怕吴欣然不雌伏。
至于楚扬,明显对吴欣然就不是男女的心思,那么在天大的利益和不太相干的女人之间,谁会放弃几十亿的利益。
吴欣然自然是瞬间就脸色不好,想要反驳,可是一时之间脑子里乱哄哄,不知道说什么好。
甚至心里有些暗自责怪,为什么要搞什么百倍签约这种掣肘自己的东西,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找黄一晗了。
“呵呵,这就是你这种跳梁小丑肆无忌惮的倚仗吗?”
楚扬不屑一笑。
“先不说合约里面肯定有限制你近期行为和自身状态的条款,可以针对你患了传染病的事情,指证你先违约。
而且只要我们拖着时间,就你现在的病症,不出三天,必然会暴毙而亡,我们会怕你的威胁吗?”
楚扬看黄一晗的眼神鄙夷之极。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什么传染病的话吗?而且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们也以为随便说什么,别人就会信什么吗?简直可笑!”
黄一晗冷笑,他根本感觉不到一丝身体不适,怎么就会因为楚扬随便两句话就疑神疑鬼,让自己担惊受怕。
“不信是吗?那你现在可以把你的袖子拉到你胳膊肘部位,在关节处是不是有了灰暗的斑块出现?
你要知道,这种传染病根本不是世俗常见的病症,隐蔽性极强。
这原本是苗疆一些邪派修炼者用来养蛊而衍生出来的诡异手段。
就普通的医生或者检查仪器,根本无从检查单。
只要有人中毒,那么施术者就可以控制病毒爆发的时间。
我敢肯定,你刚刚来的时候,害你的人掌握着你的行踪,病毒爆发就在这一点时间才发生,所以你自己要察觉的时候,怕是命也要丢了。”
楚扬冷冷的将黄一晗的病症说出来,让吴欣然和黄一晗都是有点毛骨悚然。
尤其是黄一晗,开始只当楚扬胡诌,可是听他说的煞有其事,而且还说这种病症会影响生命,立马把一只胳膊的袖子拉起来。
果然,露出大半条胳膊,黄一晗仔细看,胳膊内肘处真的有一片片榆钱大小的暗斑存在,看上去有点像是年迈的老者脸上的那种老年斑,这东西对于注重形象的明星来说,简直恶心,恐怖之极。
“现在不仔细看,你或许会忽略,而要是等到明天,就会变成一块块的黑斑,再等到第三天,黑斑就会溃烂,到时候你都挨不过当天夜里,就会在无尽的恐怖折磨之中死去。”
楚扬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在吴欣然和黄一晗听来却是如同晴天霹雳,黄一晗更是被吓的瞬间有种腿软心抖的感觉。
也是这时候,他才开始正视跟楚扬见面后,楚扬说到的一切。
仔细想想,以楚扬的身份和立场,要不是怕这传染病给吴欣然传染上,或许他都不会太在意黄一晗和吴欣然的相处。
毕竟,就现在都能看出来,楚扬在有意的回避吴欣然的感情,要是有人能让吴欣然移情别恋,说不好楚扬还会松一口气呢。
而越是这么想,自然越觉得楚扬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尤其是此时看着胳膊上的暗斑,黄一晗甚至都马上都想到了自己全身溃烂的样子,瞬间恼怒惊恐。
强大的求生欲让黄一晗马上惊醒,想到楚扬一眼就看出来他的病症,而且还把这病症说的头头是道,那么楚扬必然是知道该怎么样解决自己的病症的。
所以,黄一晗脑子里瞬间将其他的一切想法摒弃,满脑子都是要活命的想法。
想要走近一点,可是想到自己的病症是有传染的特性,所以他生生止步,而后一脸乞求的道:“大股东,我错了,您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昨晚却是鬼迷心窍,被一个假装成酒店服务员的女人迷惑,跟她有了苟合。
现在病毒缠身却不自知,要不是您慧眼识破,当头棒喝,我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