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白鸥若有所思的站起来,歪头想了会,说:不对,我睡觉不会忘记哥哥,做梦也梦到哥哥。
  苏况呼吸一窒,心燥热起来。
  平白无故的干嘛讲这么要命的话。
  苏况轻轻点头,想亲亲白鸥,可是刚刚低头,白鸥仰着脸说:哥哥,你的耳朵红的,好红啊。
  说着,他垫脚想摸摸苏况的耳朵。
  苏况赶紧躲开,咳嗽一声,有点热。
  是吗?白鸥自言自语,撩起头发露出自己的耳朵问苏况:那我的呢?
  苏况扯谎:红的。
  原来热的就会耳朵红。白鸥像是知道了什么奇妙的知识,嘀嘀咕咕的讲了半天。
  苏况给白鸥找了睡衣,推着他进自己浴室洗澡。
  正好苏况得了空休息了会,他摸着自己耳朵,发现还是热的,不由捂住脸。
  苏况啊苏况,你还算是个男人嘛?
  讲句话就耳朵发红,有点出息行不行?
  真是的,不就说做梦也梦见自己吗?
  就这么开心吗?
  苏况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最后转成了低笑。
  忽然,白鸥啪地推开了浴室门,他只穿着一条裤子,上面光溜溜的跑出来,飞奔到苏况面前,凑到他面前,看着苏况耳朵,大惑不解的说:哥哥,你讲的不对!我在浴室里好热,耳朵也没有你的耳朵红。
  苏况:
  真的,不信你看看镜子去。白鸥抱着苏况脑袋,身上还湿漉漉的。
  苏况低头看了一眼,白花花闪眼睛,顿时不敢多看,扭头说:去穿衣服。
  哇,你的耳朵更红了。白鸥惊呼。
  苏况实在没办法,轻声咳嗽,这是害羞,害羞就会耳朵红。
  啊,哥哥你害羞什么?白鸥凑到苏况眼前,扑闪的眼睛眨啊眨。
  因为我很喜欢你。苏况眼睛不敢看白鸥。
  白鸥一喜,虽然苏况总是亲自己,自己也喜欢亲他,但是苏况从来不肯说喜欢,他想自己多喜欢苏况啊,为什么苏况不喜欢自己。
  但是现在苏况说害羞,说喜欢自己。
  白鸥感觉晕乎乎的,特别开心,顾不得冷,抱着白鸥往床上一躺,来回滚。
  我也好喜欢哥哥!
  苏况呼吸急促,伸手环住了白鸥的腰肢,肌肤的那种柔嫩感像是烟火,一路刺啦的绽放。
  你和我不一样。苏况低声说。
  一样的。白鸥停下来,趴在苏况身上说:我喜欢哥哥,哥哥喜欢我。
  苏况没忍住,亲了一下白鸥说:我喜欢你是一种爱情,你喜欢我是一种亲情或者是依赖。
  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喜欢哥哥,哥哥不能有别人,我也不会喜欢别人的。白鸥说。
  苏况有些心酸,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说:是的,我不会有其他人,永远只有你一个白鸥。
  那哥哥还害羞吗?白鸥问他,心想害羞就是喜欢的话,自己一直不害羞那就不能证明自己喜欢苏况,可是不公平,自己就是很喜欢苏况,怎么能不害羞呢。
  还害羞。
  那亲我一口吧。白鸥噘嘴,亲嘴巴。
  干嘛?苏况不敢动,生怕自己忍不住。
  白鸥凑上去,上半身贴到了苏况胸膛,羞涩的说:我想你亲我。
  不行。苏况要崩溃了,他可比不上柳下惠,再来点刺激的,他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了。
  可是他不能做这种事情。
  白鸥是这样可爱的人,他绝对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亲嘴是要两个人相爱,就是像你爸妈那样的关系才能亲嘴。苏况抵住白鸥的下巴,你现在是在犯罪!?撒手!
  不要,你亲我!白鸥犯倔,和苏况硬拼力气。
  他也是喜欢苏况的,他要证明自己喜欢苏况,让苏况看看,自己多喜欢他。
  苏况流泪了,祖宗,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喜欢你啊,我要和你亲嘴。白鸥回答他,一点也没不好意思,说的十分正大光明,搞得苏况好像小气的很似的。
  都说不行了。
  哪里不行?白鸥生气了,声音不自觉提高,我们也是有结婚证的啊!我们结婚了啊!我们为什么不能亲亲?我们为什么不能不穿衣服抱抱?
  苏况一愣,结婚证?不穿衣服抱抱?
  白鸥从哪里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因为分神想事,苏况手上力气轻了点,其实他本来就没有用劲儿,怕伤着白鸥,现在白鸥趁着他发呆,挣脱开他苏况的手,用力挤进苏况怀里,低头亲了下去。
  苏况少有的害怕起来,可是很快就被嘴巴里的香甜味道诱惑的神不守舍,他忍不住伸手,用指腹摩擦白鸥柔软的嘴唇,极尽温柔,却完全隐藏不住他暴涌的欲望。
  白鸥,把眼睛闭上。
  第26章
  苏况吻的很克制, 即使自己已经忍的要发疯了,他还是不愿意多动作,只是温柔的亲吻白鸥的唇, 教他怎么品味这种情|欲的滋味。
  本来是白鸥趴在苏况身上故意玩闹,苏况渐渐拉着白鸥反客为主,换了个位置。
  白鸥分神去看了一下苏况的耳朵,通红一片, 他不由笑了。
  苏况继续亲, 心想自己都□□, 他还有心情去笑。
  你笑什么?
  白鸥摇头, 没笑,我在亲哥哥啊。
  亲好点。苏况一只手撑着床,一手抚摸白鸥的耳垂,说:你的耳朵也红了, 你要不要摸一下。
  白鸥一喜, 当真去摸自己的耳朵, 入手烫的很。
  哇,那最喜欢哥哥了。
  苏况感觉自己的手指尖都发痒,面对白鸥长久以来的隐忍和克制的情|欲几乎崩溃,他低首把脑袋埋在了白鸥怀里,眼睛发胀。
  白鸥感觉到苏况好像不对劲,他抬头摸着苏况的头发, 问:哥哥,你怎么了?
  我在难过。苏况轻轻说。
  白鸥觉得他这样的语气说得自己心口发堵,他多喜欢苏况啊,希望他永远快快乐乐的,永远都开心, 哥哥不要难过,我亲亲你。
  苏况感觉白鸥温热的唇贴在自己的耳垂上,浅浅的流连,像是羽毛划过肌肤,温热酥痒,几乎一瞬间,苏况的理智崩溃,他豁然抬起头来,像是发了疯一样,扑倒白鸥,在他的眼睛上,鼻子上,嘴巴狠狠的亲。
  一开始白鸥还咯咯咯的笑,后来发现苏况疯了似的,他有点害怕,可是又不敢说,他最喜欢苏况了,不舍得拒绝苏况,只好扁着嘴哼唧。
  哥哥能不能轻轻的
  苏况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听见白鸥有些惊惧的声音,一颤一颤,顿时所有理智回笼,他瞬间呆住了。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白鸥就这样可怜兮兮的在自己身下,一副要哭的模样,头发乱糟糟的,脸又皱又红。
  对不起。苏况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道歉。
  他从白鸥身上起来,颓然的坐到了一边。
  白鸥爬起来,好奇的问:哥哥?你还在难过吗?
  不是。苏况扭过脸,扯了个微笑,然后拉着白鸥的手,是觉得对不起你。
  没有啊。白鸥拉着苏况的手,偷偷亲了口,我喜欢哥哥亲我啊,不要对不起,不过要是轻点就好了,我喜欢不凶的哥哥。
  苏况心里热了,那凶的哥哥呢?
  白鸥想了想,回答:也喜欢,就是更喜欢不凶的。
  苏况扯起嘴角,露出了个温和的笑容,想要安慰白鸥,那好,以后我都不凶了。
  那你现在不凶的亲亲我。白鸥凑上去说。
  苏况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还没完全冷静下去,要是亲的话,不知道又发什么事,可是不亲,白鸥肯定会难过。
  想了一会,白鸥逐渐委屈,哥哥
  好。苏况眼一闭,心一横,一个字忍。
  这一次,确实很轻,苏况太怕弄坏了他的白鸥宝贝,克制的几乎不敢动作。
  白鸥觉得欢喜,砸吧着嘴说:好喜欢和哥哥亲。
  两个人抱着亲了许久,白鸥忽然推开了苏况。
  苏况一头雾水,怎么怎么了?
  白鸥却捂住了脸,哼唧的喊道:哥哥,你先别过来,等我一会。
  等你干什么?苏况心说又哪里出问题了,这不是已经很轻了,再轻不行了。
  我尿尿的地方白鸥害羞的说。
  苏况一愣,他忘记了,白鸥是个正常男人,苏况会有的反应,他也会有。
  只是苏况可以忍下去,白鸥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
  想了许久,苏况决定和白鸥说开这件事。
  白鸥,这不是害羞的事,放开手,把脸露出来。
  白鸥的眼睛从手指缝里露出来,他不好意思的说: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这是人的正常反应,你有,我有,男人都有的。
  白鸥听了会,觉得好想明白了,放下手来说:可是难受,要怎么办?
  可以忍得了吗?苏况询问。
  白鸥皱眉,有时候晚上睡觉白天起来可以忍住,但是现在忍不住,好难受。
  忍不住吗?
  苏况没法给他继续解释了,这些在他看来都是正常的知识,对着白鸥讲不出口,那我帮你,但是你要记住以后忍不住了,要自己来做,我只帮你这一次。
  白鸥迷茫的点头,那哥哥不能一直帮我吗?
  嗯,以后等你好了,你同意了我可以继续帮你。
  那我现在就同意。
  白鸥特别敏感,苏况还没碰,白鸥就哼出声来,随即眯起眼睛,呼吸粗重。
  这样的感觉有多奇妙,白鸥几乎一瞬间沉迷,像是一汪春水流进了他的四肢百骸,温暖的,舒畅的,并且那水流过的地方,酥酥痒痒,有些发麻,想去挠。
  随着水流越来越急,白鸥感觉心脏里都漏进了水,让他发痒发堵,只想要抒发所有的不快。
  就这那股热水窜到了喉咙的时候,白鸥感觉到苏况在亲吻自己,瞬间白鸥就忍不住了,仰头喊出了声音,脑袋里像是有光,拼命的闪着。
  好久好久以后,他才恢复神智。
  苏况问他:记住了?
  白鸥喘着气,记住记住什么?
  苏况:?
  春节过后,徐阿姨回来了,苏况也要上班了。
  白鸥又开始扒在窗口等苏况。
  徐阿姨哄他:我们去厨房做小点心吧。
  白鸥很犹豫,小点心很好吃,那我也想等哥哥。
  苏先生晚上就回来,我们玩一会,等下午在等他好不好?徐阿姨耐心劝他。
  白鸥想了想,那好吧,可是我想吃蛋糕。
  徐阿姨忍不住笑,原来是挖了坑等着自己提给他吃蛋糕,好!
  白鸥大喜,蹭的站起来说:想吃那个奶油的。
  行,今天给你多做几个。徐阿姨拉着白鸥,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说:对了,你知不知道后天啊。
  什么后天啊?白鸥歪头,想了一会没想到。
  是苏先生生日啊。徐阿姨提醒他。
  白鸥立即明白过来,他看过结婚证,日期确实是这几天,但是他们家过得农历,不会过阳历生日,所以不记得这件事了。
  哎,那是阳历啊,哥哥是阳历生日吗?
  徐阿姨见他还知道阳历和农历,不由吃惊,但也没多问,就说:苏先生以前是国外长大的,所以都是国外的习惯,加上苏先生也不爱热闹,就很少过。
  白鸥哦了一声,自己默默想了会,像是想通了似的,拍拍手说:那我们做蛋糕吧。
  徐阿姨没有再提苏况生气的事,她也不好管苏况和白鸥的关系,只要他们自己开心就行。
  不过和白鸥说了苏况生日的事以后,白鸥就不太说话了,时不时自己撑着下巴发呆,好像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显得十分成熟,像是正常同龄人了。
  晚上苏况回来后,白鸥就缓缓快快的奔过去,往苏况怀里钻,笑嘻嘻的问:哥哥你要过生日了吗?
  苏况没想到他这么直白问自己,点头说:后天。
  那电视上过生日会有爬梯的呀?白鸥黏糊糊的说,故意眨眼睛和苏况撒娇。
  苏况愣了下,什么爬梯?生日要什么爬梯?
  爬梯呀?要气球还有蛋糕,还有好多人,大家都喝酒呢!白鸥掰着手指头给他数。
  苏况哦了一声,party啊?又没朋友来,要什么party?简单吃饭就好了。
  不行啊,生日就要爬梯!白鸥噘嘴,哥哥!要爬梯。
  苏况觉得麻烦,不想和太多人看见白鸥,毕竟以前认识白鸥的人很多,那些个人拜高踩低,稍一不留神,他的宝贝白鸥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呢?
  他又拿出来上次的理由来搪塞白鸥,我没朋友,没人来party。
  白鸥气的脸红,那都怪你,就你没朋友!
  苏况歪在沙发上,他就想和白鸥过二人世界,都说了我讨厌其他人,除了我们白鸥宝贝。
  白鸥戳他的脸,不对,其他人都讨厌你,你才没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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