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是来搞破坏的
黄爱国听到这儿,才松了手,但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有两位婶子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来,扶回厂里。
黄一在这个过程是没用动的,她虽然挺恨这个叫黄爱国的人的,要不是有这个人在,她早就带着人冲进去了,也不至于被堵在门口。
况且,她也想让他放开自己的脚,这样自己才能够行动自由,不至于被牵制住。
见黄爱国来了,李桂花愈发的不客气了,“你们还不滚,是等我被我们打跑吗?”
听到这句话,黄一是有些怕的,可放眼看去,好像除了那个被打伤了的黄爱国,不过都是些妇人,而自己带来的都是男人,还都挺壮的,所以也就不怕了。
“我来我表侄女家的厂看看,这事跟你们没关系吧?你们不过就是给我侄女家干活的,还敢挡在这儿阻拦我,小心你们的工作全丢了。”
“谁口气这么大啊?”顾青从里面的屋子走了出来,旁边跟着张月华和楚知云。
众人见他们出来,便给他们让了一条路。
黄一瞧见张月华,脸上堆起了点笑容,“月华,你真的在这里啊,我说呢,上次去家里怎么不见你。”
张月华冷着脸说道,“我们家也是你该去的吗?”
她可没忘记之前听玉兰姐说,这黄一跟这父亲去粉店里的事儿,又时时记着女儿阿紫说已经翻脸了,往后见到不必客气,亦不必给面子。
“月华你这样说话就不好了吧?你既然嫁给了我表弟,就是我表弟媳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不能因为我表弟不在家,就这样对我吧?”
黄一总觉着,只要提到林天峰,就能拿捏张月华。
却不知,她的话并没能改变什么。
张月华听到黄一提起丈夫,心中一痛,越发觉着这些年被这些亲戚这样对待真的委屈,“还好天峰不在家,他要是在家,看到自己的表姐现在的样子,应该会气得吐血。不过,天峰不在也是因为你们吧?在我们家天峰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不愿意帮一把,才让他觉得拖累了家里,才会离家出走的。”
黄一嗤笑道,“嗬~你自己的原因你不说,你怪到我们头上。算了,怎么说你都算是晚辈,表弟也已经出走了,不跟你计较这些了。我就想问问你,我是天峰的表姐,是阿紫和子墨子明的表姑,我想进食品厂参观参观,怎么就不可以了?”
李桂花剜了她一眼,转而对张月华说道,“张月华你别信她,她就是来搞破坏的,你看他们把黄爱国都打成啥样了。”
听到李桂花这么说,张月华他们才注意到黄爱国现在是被人扶着的,看到他灰头土脸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张月华走过去,关切的道,“黄爱国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没事吧?”
顾青也走了过去,“爱国,你觉得咋样儿?不舒服的话就先去歇着吧。”
黄爱国摇摇头,有气无力的道,“他们刚才想进来,我让他们先登基信息,那个女的一把拍掉本子和笔,把我踢倒在地上。”
“不止!”李桂花大声说道,“黄爱国摔倒之后,他们那几个男的就对着黄爱国大脚踢,要不是我们围过来,他们都不会停!”
楚知云一听,皱眉道,“月华,如果真的是桂花说的那样,还是先把黄爱国送去医院吧,看看伤到哪儿了,要是伤到内脏问题就很大的,要早点医治才行。”
张月华连连点头,“顾青,你赶紧叫人把黄爱国送去医院。”
顾青焦急的道,“我可以送爱国去医院,但是我不在这里,你们可以吗?”
他瞧着黄一气势汹汹的,并没有要善罢甘休的意思,想来没那么容易就结束,指不定还要闹起来的。
可是厂里现在就他一个男的,其他男员工都派出去收材料或者采购去了,如果跑去叫村里其他人,又要花时间,也不知黄爱国的伤势打不打紧,还是得快些送去医院检查才是,以免真像楚知云说的那样,伤到内里。
李桂花握着棍子的手紧了紧,“顾厂长你赶紧去吧,咱人多力量大,不怕他们几个,而且有我李桂花在,是那么好惹的吗?”
顾青一跺脚,走到黄爱国面前稍稍蹲下了身子,“把爱国放上来,我背他去搭车。”
黄爱国小声的道,“顾厂长,我没什么事,自己可以走的。”
他身上被踢过的地方都挺痛的,但又不好意思让顾青背自己。
顾青毫不含糊的道,“别废话,上来。”
这时,扶着黄爱国的两位婶子,才将黄爱国扶到顾青背上。
顾青背好黄爱国之后,朝着堵在门口的人喊道,“让开。”
黄一杵在那里没有动,她身后的人见她不动,也跟着不动。
楚知云站出来,说道,“人是你们打的,你们拦着不让去医院,要真是出了什么事,责任全在你们,到时候是坐牢,还是什么,可就说不准了。”
听到“坐牢”这个词,黄一还是有些忌惮的,连忙让开了。
而她身后的几个男人似乎比她还要怕,先她一步让到旁边去了,他们来帮忙,不过是因为黄一承诺会给他们好处,而且说是来亲戚家,怎么闹都不为过的,让他们听她的话去做就行了,他们也是这么多的。
但如果要坐牢的话……他们就另当别说了。
等顾青背着黄爱国出去,黄一又迅速站到门口中间,扭头瞪了身后的几个人一眼,那几个人也就又跟在她后面站着。
黄一打量了下刚刚站出来说话的楚知云,看着这个说话的人不太像是天堂村的,不过她又不是来了解这些人的,所以是哪里的都不重要,她把目光放到张月华处。
看到张月华带着愠色的脸,她不急不慢的说道,“月华,我刚才听她们喊刚才那个人厂长,他的名字就就叫厂长吗?”
如果名字不是叫厂长,而是食品厂的厂长,那可就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