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

  而且,他们也该看看那一对兄弟,招收门人的情况到底如何……
  119幺蛾子
  正罡仙宗还是老样子,禹天泽带着徒弟回去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到底还是修真界的人寿命太长了,出门旅个游用上个五六年,真是太正常,尤其禹天泽还是核心弟子,他又没有拜在哪个大能门下做弟子,自己去找秘境什么的积累资源,也真是非常地……平常。
  回归后,禹天泽在雷火殿里照旧打坐,顺便把雷鹰王放出来让它兜了个风。
  牧子润则又接到了一个人的……传讯。
  这个人,也就是他的便宜师叔孙仪威了。
  ——这又得说到他们曾经的约定了。
  早先在师徒俩出门前,牧子润已经对孙仪威说过了,要他半年汇报一下就行,在宝岛上的五年里,孙仪威也是这样做的。后来牧子润见明鸢差不多已经撬动陈一恒的墙角了,对他们那些卿卿我我的事情不感兴趣,也就跟孙仪威说,除非重大事情,以后也不必联系。
  之后足足有两三年,明鸢那里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但他们这才刚刚回来呢,孙仪威怎么就传讯来了?
  牧子润心里略有不爽。
  总觉得那个明鸢就是他和师尊好上的最大障碍,没事都要搅出些事来。
  最倒霉的就是这家伙居然还跟师尊有师徒之名,让他做什么都投鼠忌器——算了,如果明鸢敢给他热麻烦,他就给他再惹回去!
  然后,牧子润开始跟孙仪威联系了。
  果然,在通灵水镜里,很快就出现了孙仪威那张……憔悴的脸。
  牧子润:“……”
  其实跟这位便宜师叔比起来,他这点小麻烦还真不算麻烦。
  突然感觉到有一点愧疚了是怎么回事……
  孙仪威两眼无神:“师侄大事不妙了。”
  牧子润:“……怎么了?”
  孙仪威揉了揉额角:“师尊和陈师叔的事情,被罗前辈知道了。”
  牧子润嘴角抽搐了一下。
  明鸢到底是多没用,给他出了那么好的招数,居然还在区区五年里,当小三的就被人家当正室的逮住了?
  不过,接下来孙仪威说出来的另一件事,才是让牧子润真正的愤怒。
  孙仪威说:“罗前辈不肯轻易放过此事,叫来了族里的长辈,而师尊他……想让我将大师兄唤来。”说到这里,他即使在水镜中,也能看到自家师侄那瞬间充了血的眼睛,赶紧又说,“师尊怀有灵胎的事,罗家是不知道的!”
  是的,明鸢还没蠢到家,他目前也就是偷情被人家正室发现,在正室想处理掉他的时候,很“机智”地去找自己的靠山了。
  ……也就是倒霉催的禹天泽。
  牧子润深吸一口气:“请师叔告知师祖,师尊还在闭关,正在紧要关头,不能出来,更无法处理此事。”
  那个明鸢就这么点本事当什么小三!说好的楚楚可怜在外头勾搭住渣男心呢?说好了只做小猫小狗的呢?谁家的小猫小狗做到正室面前想挠人一爪子,也不怪那对猫狗过敏的正室想来个龙凤斗烹狗肉之类的来吃吃了!
  ——等等,想到这里,牧子润又觉得有点奇怪。
  说起来,明鸢这样子被发现了,最多也就是个侍君,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严格说来也不能说是小三,应该属于男妾一流。
  罗明兰是正室,陈一恒也惯会哄人的,明鸢的性子也不是明面上敢耀武扬威的——他的卖点就是“我爱你宁愿无名无分地跟你”,罗明兰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才对——家丑还不外扬呢,自己在家里掐明争暗斗才是正解嘛。
  如果不是这样,牧子润也不至于觉得那三个人有得纠缠,有心让他们自己扯来扯去的少出来伤眼了。
  可惜的是,居然事与愿违,这是老天诚心不让他好过还是怎么的?
  那边的孙仪威听牧子润这么一说,就知道师侄是不愿意让大师兄趟这浑水了,也是这么回事,哪怕是他,现在也觉得很丢脸,更何况如今高高在上已经是更大仙宗的核心弟子呢?要是师尊以前真的恩情深重也就算了,对于大师兄而言,根本就师尊不是师尊,弟子不是弟子,也难怪师侄会打抱不平了。
  可是,现在不来是真不成啊……
  孙仪威很纠结:“师侄,师尊不慎伤了陈师弟……”
  陈师弟,原名陈绅,今年五岁,是罗明兰和陈一恒的宝贝儿子。
  双灵根,资质中上,悟性颇高,被夫妻俩视为传承希望,十分看重。
  目前已经开始炼气了,并且已经顺利成为炼气一层的小修士。
  牧子润皱眉:“师祖为何会伤了陈小师叔?”
  明鸢这么个几百岁的人了,怎么会跟人家小孩子过不去的!
  做小三也不能这么恶毒吧……
  接下来,从孙仪威的口中,就说出更让人无语的事情来。
  原来明鸢这小三,还真不是罗明兰发现的,而是陈绅发现的。明鸢为了自己的灵胎和将来,一直按照牧子润和孙仪威给他出的主意,做一个柔情似水的蓝颜知己爱慕者,经常都是躲着罗明兰的,顺便也尽量地勾搭陈一恒。
  可是呢,河边走久了总是会湿鞋,因为想要让“陈师兄更喜欢我”,明鸢在床上的作风越来越大胆,以至于两个人在某个山洞里行那云雨之事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娇吟婉转”,以至于让难得出来玩耍的陈绅听到动静,好奇之下跑过去,一下子就看到了白花花的两具肉体。
  其中一具,还是他爹。
  修真界的小孩子是不能小看的,别看陈绅年纪不大,但信息量丰富啊,立刻就明白了。他脾气大,一个不爽,就拿剑劈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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