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麻烦你们
跑路了?
与此同时,古董咖啡厅。
正在睡梦之中的笛口雏实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这几天雏实根本就没有休息好,就连笛口凉子也一样。她们睁开眼睛总会觉得笛口医生就在她们面前,但是残酷的事实告诉她们笛口医生再也不能来接他们了。
喰种的赫子应该是喰种身上除了大脑和心脏之外最重要的器官了。如果这个器官出现在了搜查官的手中并且被制作成了库因克,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被杀掉了,然后从尸体之中提取了赫包制作成了库因克。
第二种就是一些强大的喰种会被抓住,然后送进喰种***。在里面会有科学家不定期的来挖取喰种身上的赫包以用作科研实验和武器制造。
并且别看第二种其实还活着,但是这种活着的感觉甚至还不如死了。被人类用各种铁链铁箍锁在一间房间里,然后不给任何的食物,既要忍受这饥饿的摧残又要忍受那种赫包从自己身体上生生剥离的感觉。
对于喰种来说,这种待遇即使是地狱应该也不为过了吧?
雏实非常艰难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她看着周围的景物,大致的知道了自己应该是在古董咖啡厅的二楼。笛口雏实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发现还是那样灰蒙蒙的,正好映衬了笛口雏实现在的心情,灰败,破落。
“爸爸...爸爸....爸爸再也不能来接我和妈妈了,再也不能来了...”
但是笛口雏实一闭上眼睛就似乎能看到笛口医生的样子,就好像是鬼魂一样对自己魂牵梦萦的。
“啊!不要!不要!爸爸!”
的确,虽然雏实是一个喰种,但是同时她也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在这种年纪下就失去了她的爸爸,可想而知这对她的打击是有多么的巨大。
笛口雏实低头看到了桌子上,自己出门之前画好的一幅画,上面用画笔粗略的画出了自己一家人快快乐乐生活的景色。
本来一副充满了温馨的画现在在笛口雏实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眼!
忽然!一股莫名的感情袭上了心头!她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桌子上黑色和红色的画笔,然后在代表着“爸爸”的那个人物上胡乱的涂抹了起来,黑色和红色的画笔在“爸爸”的角色上从横交错起来,很快的,整个“爸爸”的人物就被涂上了一层黑红相间的涂鸦,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额,呵呵呵呵!爸爸,爸爸,你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呢?难道你不要我和妈妈了么?哦我知道了,你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吧,那么这样好了,雏实去找你,帮助你一起完成工作,这样的话你就能好好的回到雏实和妈妈身边了呢!”
然后笛口雏实一把打开了窗户,紧接着一个翻身就跳了下去,消失在着灰蒙蒙的天气下。
另一边,笛口凉子也醒了过来,她也同样的很痛苦,爱人的死亡对她的打击同样也是巨大的。
但是笛口凉子却没有像雏实那样,因为她还不能那样做!自己还有雏实,不能自暴自弃!就算是为了雏实自己也要振作起来!
但是一闭上眼睛笛口凉子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这几天一直都是以泪洗面,根本就不吃东西,哭累了就躺下休息。似乎睡眠已经是可以抵御悲伤的最后手段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金木穿着一身便装然后手中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当金木发现笛口凉子在床上的时候连忙跑了过去。
“凉子小姐,你醒了?等下我去给你那些东西吃。”
说着金木就将咖啡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转过身跑向了楼下。
不一会儿,金木一个人跑了上来,跟金木一起上来的还有店长和古间圆儿。
很显然他们听到了笛口凉子醒了过来之后都上来看看笛口凉子的情况。
店长手中拿着一块用油纸包着的东西,不用说都知道那是什么了。
其实是可以拿给笛口凉子人类的食物的,不过人类的食物相对比人肉来说,所蕴含的能量还是太低了。
如果说喰种的身体是引擎的话,那么人肉就是汽油。之后,人类的食物就是电力!再往后排。咖啡,然后是水。
其实除了人类的食物之外,咖啡和水所蕴含的能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咖啡只是能缓解一下喰种的饥饿感而已,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能量供应作用。
“吃吧,凉子夫人,令爱的事情我也很遗憾,但是你不能这样,你还有雏实,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你首先就不能倒下!至少为了雏实,吃一点吧。”
店长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油纸包推到了凉子小姐的面前。
凉子低头看了看这油纸包,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等下吧,我现在真的不是特别的饿,不过你说的很对,我不能倒下,因为我的背后还有雏实,我不能让雏实看到我柔弱的一面,至少也要等到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我才有悲伤的资格。”
店长点了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我也是很欣慰,那么就先不打扰了,等会你去看看雏实吧,她应该也醒了的。”
“嗯,我会的,麻烦你们了!”
之后芳村店长和古间圆儿退出了房间。
只剩下笛口凉子和金木研两个人。
“抱歉,金木君,能不能请你去看看雏实的情况?我有些担心她。”
笛口凉子开始拆自己面前的油纸包装,很显然应该是要进食了。
金木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说到:“哦!哦好,我现在就去看看雏实。”
然后金木就匆匆忙忙的退出了房间,退出房间之前还不忘记留下一句:
“凉子小姐,祝您用餐愉快。”
最后金木关上了门。
然后深呼吸了几口,朝着笛口雏实的房间慢慢走去。
咖啡厅的楼上没有想象那么大的空间,所以金木只是走了几步就来到了笛口雏实的房间门前。
伸出了一只手,摆了几个手势,每一个手势都觉得很不好。最后还是无奈的敲了敲笛口雏实房间的门。
“咚咚咚。”
“雏实?我能进来吗?我是金木。”
房间之中没有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