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凭空消失了
“你没事吧?”柳无名关切的问道,陈子亦虽看不起这个男人,可现在急需他的帮助,她还需要一个免费舔狗送她去医院包扎伤口。
陈子亦穿着一条低胸长裙,外面套了一薄薄的开衫,见柳无名离得近,故意侧了侧身子,将胸口的饱满露了出来。
柳无名忍无可忍猛的一巴掌拍在陈子亦头上,“我问你有事无事,你卖弄风骚做什么?”
陈子亦猛的被打,虽然力度不大,可还是愣在了当场,这还是男人吗?她那么美,身材那么爆,她都可以委屈勾引他了,他竟然……竟然……
柳无名见陈子亦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咬咬牙威胁道:“我告诉你弄坏东西照价赔偿夭经地义,别以为你哭两句就算了。”
陈子亦这才明白过来,柳无名刚刚的那句“你没事吧!”根本不是关心,只是确定赔偿事宜能不能早点解决?
尼玛…陈子亦心头一万头草泥马路过,怜香惜玉都不懂,这还是男人吗?
柳无名可不知陈子亦心中作何想,他现在最在意的是赔偿款如实赔偿,“小秦,将咱的购买发票给我一下,办公桌右边抽屉从上至下第五张就是,咱明码标价谁也不讹谁。”
秦宇见状立马跑到柳无名办公室,从上至下数抽出第五张来,果然是那显示屏的购买发票。
“柳哥,找到了。”
秦宇将发票递给柳无名,柳无名立马接过将其撑开摆在陈子亦眼前,“来吧,是现金还是刷卡?”
陈子亦狠狠的瞪了柳无名一眼,从包里拿过一叠扎好的现金,啪的甩在地上,“一万,不用找了。”
照陈子亦的气性,她是准备丢在柳无名脸上的,可想着自己处于劣势,她忍了忍还是选择丢在地上,反正都是侮辱对方,只不过程度不同罢了。
柳无名将手里的发票,啪的甩在陈子亦脸上,“剩下的就算是污染空气费,以及污染环境清理费吧,你看你将我这地上弄的。”
陈子亦咬牙站起来,一痛一拐的从柳无名身旁路过,“等等!”
陈子亦恶狠狠的回头,“做什么?还想讹我不成?”
柳无名神色一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这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又想讹你?我刚才可是将发票给你了,明码标价你眼瞎吗?”
陈子亦死死咬住下嘴唇,她有一种想要撕烂这个男人的冲动,“你到底想干嘛?”
柳无名指了指地上的狼藉,“这……这些都是你的杰作吧,不给个说法就想走?”
陈子亦的小腿已疼的麻木了,仔细一瞧皮肉都翻开了,伤口处还不时向外渗血,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小滩血迹,“多少?你说个数”
柳无名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刚刚粗略估计了一下三万块,你赔不了吃亏,赔不了上当,我们这都是买的好品质的。”
“你说什么,三万?这么个破椅子而已”
“一分品质一分价格对不对?我看你也急需去医院,赶紧处理了赶紧走吧,站在这里真是污染环境”
陈子亦心在淌血,如若放在以前别说三万,就是三百万她也不放在眼里,可如今陈家倒了,一夜之间她从千金大小姐变成了穷光蛋。
包里仅有的几万块钱,还是她出卖灵魂换来的,她不甘的看着柳无名,半响她默默从包里抽出三万块丢给柳无名。
今日的耻辱她记住了,南锦瑟还有眼前这个男人,她终有一日要将他们踩入尘埃,千倍万倍的折辱他们。
转眼又是三天过去了,墨夜终于传回一条消息,路远航不敢怠慢,急忙将南锦瑟找来。
南锦瑟紧紧盯着显示器,压得她快要窒息的担忧,终于得到一丝缓解,虽然传回的只是寥寥几个字,却给担心他的人一剂强心剂。
路远航知道南锦瑟可能会单独呆上一会,十分善解人意的退了出去,听到身后的关门声,南锦瑟伸手触摸着屏幕上四字。
她淡淡的笑了,红唇轻启细细咀嚼着墨夜传回的消息,“平安,想你。”
“平安,想你。”
“平安,想你。”
南锦瑟不知疲倦的反复着这几个字,“想你,我也好想你,老公,我想你了。”
半小时后南锦瑟从房间出来,对着路远航微微点了点头,“震庭和峰子那边就拜托你了。”
路远航没想到南锦瑟竟如此细心,“我明白,少夫人放心。”
南锦瑟转身离开之际便拨通了姚凤楠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姚凤楠的声音传了过来。
“莞莞,是妈妈。”
“妈,好消息,刚刚夜传回消息,一切平安”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姚凤楠欣喜极了,“那我得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你爷爷他们,我先挂了。”
“好”
南锦瑟知道这个家不止她时刻担忧着墨夜,师家、舒家以及方震庭、冷峰等人都时刻关注着他的消息,刚挂完电话她又拨通了舒御桁的电话。
柳无名陪舒世煙夫妻正在客厅中喝茶,南锦瑟的话清晰的传进三人耳朵里,三人的神色都为之一松。
师俊廷许是察觉到众人的喜悦,缓缓睁开眼睛,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着什么,南锦瑟见状笑着将他抱起,“宝宝这是在说,真好,又是平安的一天。”
“对对对,又是平安的一天”
墨夜平安的消息传遍了师家,一家人正高兴时,管家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老爷子惊的站起来,由于幅度太大碰到身前的茶杯碎了一地。
“你……老……老二?”
老爷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师老二,不止是老爷子震惊,就连师家其他几人也同样的表情,老太太事先反应过来,淡淡的说了句,“既然来了,就坐吧!”
对于师老二这个人,老太太是看不上眼的,可不管她如何评价对方,都磨灭不了他与老爷子的血缘关系。
师老二扫视一周后,冷笑道:“怎么只有几个老家伙在,这年轻—辈的去哪里了?”
想着躺在床上的师明煦,以及陷入林子里危险难断的墨夜,老爷子脸色一沉,刚刚的那份激动也淡了一些,“坐吧,他们有各自需要忙的事情,哪能天天陪着我们不是。”
“是嘛!”,师老二饶有深意的看了看老爷子,见他脸色黯然,心里一阵痛快,“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