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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节

  608逃脱
  第608章
  恐怖的漆黑力量爆发,无数的血红色戾灵,就如同挣脱了枷锁一样向着四周围电射而出,数以百万计的戾灵,就宛如是血红色的风暴一样,以内殿为中心,向着四周卷席而去,那种恐怖的杀戮气息,让聂枫也感到一阵的心寒不已。
  “怎么回事?”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那大长老,二长老也是被惊呆了,此时,靠近内殿方向的几个炼魂修者,已经被那汹涌而出的血色怨灵瞬间吞噬,甚至没有半句话,几人就被疯狂的怨灵撕成了碎片。
  浑浊的气息卷席,凄厉的哭吼之声响彻天际,自阵法崩溃之后,天阙灵境就被笼罩在了一片的黑暗之中,厚重无比的乌云就如同要压下来一样,沉重的吓人,发出着凄厉吼叫的怨灵,就好像是对天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幸与冤屈。
  “是禁阵失控了吗?”看见这情景,众人哪里还想不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任何犹豫,所有的人都朝着外面疯狂冲去,面对这个数量的凶戾怨灵,可以说是即使聚元境界的修者,也会在瞬间被撕成碎片,而他们在这里,只能够成为饵食而已!
  “该死,都是因为那些家伙害死了这么多人的缘故!!”回头一看飞速接近的戾灵风暴,聂枫顿时就愤怒的说到,正如所说,要不是杀了大量的人的话,绝对不可能爆发这样恐怖的戾灵风暴的。
  百万计的戾灵所过之地,把一切能够看见的都完全吞噬,惊人的破坏力与凶杀之气,让风暴所过之地寸草不生,原本的灵境仙境,在刹那之间就变成了无人能够踏足的鬼域!
  即使是逃跑,但恐怖的戾灵飓风还是把大量的天冥门人吞噬,只要被血红的戾灵追上,那最后的后果,就只会落得连粉尘都不剩下,血色的戾灵就如同是永远都喂不饱的饿狼,把所见到的一切都会瞬间毁灭。
  冲出了天阙灵境的范围后,聂枫就发现,戾灵的风暴依旧在不断的扩大之中,而原本天冥门所在的地方,此时已经变成了戾灵的乐园,恐怕再强大的人也无法靠近其中,而这些血色戾灵也没有离开天阙灵境的界线,毕竟在灵气充裕的地方,戾灵的力量才会更大,一旦离开,戾灵就会减弱,但整片灵境都成了鬼域,怕以后此地,也要列进大凶之境了。
  看着已经成为了鬼域的天阙灵境,聂枫一时间感慨万千,当年,天冥门灭自己的小村的时候,聂枫是感到那么的无力,无时无刻,聂枫都想要报仇,把这样的痛苦让天冥门尝试一下,而现在,天冥门门派根据地覆灭,屠杀村子的狄魁已经死了,而狄天冥也断手逃跑,都宣告着,天冥门完蛋了。
  一直以来憎恨的敌人,以这样的方式完蛋,聂枫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说是高兴,聂枫却是高兴不起来,毕竟天冥门说到底都只是枪手罢了,实际幕后却是依旧存在着主使的人。
  “天机阁么?我想起来了,之前在天王山,确实就有着天机阁叫神算子的人在。”想到天机阁,聂枫就是一阵的杀意盈然!
  “可惜,只是问出了是天机阁神算子的师傅所算出来的卦,而那人到底是谁,天机阁在哪里,还有就是为什么对方要这样说,我们都是一无所知。”叹息了一声后,聂枫小世界的大门打开了,阎皇就从聂枫的小世界中走了出来。
  “不怕,即使是天冥门完蛋了也没有关系,别忘记了,当年参加的可不是只有天冥门一个门派。”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聂枫就说道:“虽然不会好像天冥门这样对待,但当年参与的人,我要一个不剩的找出来!!”
  让阎皇回到了小世界后,聂枫就施展冰心诀隐藏身影,飞快的离开了天阙灵境的范围外,要知道,逃离的戾灵风暴的天冥门人必然不会放过自己的,现在的聂枫,可是没有时间与这些天冥门人做纠缠,至于狄天冥,恐怕此时已经跑到了远远的地方了,想要追击也不可能。
  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聂枫这才窜进了小世界之内,与狄天冥的一战,聂枫消耗可是相当的大,虽然靠着炼邪均吸收了不少狄天冥的精气作为补充,但身上的伤势却是依旧沉重。
  “天魔八法,确实太危险了。”看见自己的左手比之以前要萎缩了不少,身上多处也出现了干枯龟裂的情况,聂枫就不由自主的说到,确实,从骨髓血肉,到元气精气都能够吸收的天魔八法,确实是极为的棘手。
  其实,聂枫不知道的是,自己现在还能够站着说话,还是多亏了金蚕蛊王的缘故,狄天冥的天魔八法,修为已经到了相当高的境界,一旦被抓住,血肉瞬间就会被抽干,而聂枫能够支持这么久的时间,完全是因为有着金蚕蛊王的缘故。
  “天魔八法,可是属于准天阶武技的范围,虽然相比起真正的天阶武技还是有一点的差距,但其实差距也不远了,当年就是本皇全盛时期,应付天魔八法也要格外的小心,面对使用天魔八法的人,绝对不能让对方的手碰到自己。”说起了天魔八法,阎皇的神色也是相当的沉重。
  “黑色恶魔,你说,那懂得天魔八法的家伙,是你当年手下的其中一人吧?那人的修为到底有多强?”想起了阎皇之前的话,小狐狸就迫不及待的问到,天魔八法,同样对小狐狸造成了不少的震撼。
  “本皇记得当年那家伙已经是聚元巅峰的存在,想来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他应该也晋升到了亚天阶,甚至是天阶的程度了吧?而另外三人的修为也不可小觑,他们任何一人出来,都比之前我们所遇到的修者要强上百倍,中原地区的修者之强大,可不是东方修者界能够媲美的。”
  “可是啊,要是你的手下也这么厉害的话,那你这个老大也当的有点不称职了吧?看看你的手下,随便一个出来就是准天阶的武技了,却是不见你施展过天阶的武技呢。”说到这里,小狐狸就一副很遗憾的样子,好像是说阎皇真的很不管用。
  正如小狐狸所说的一样,阎皇一向使用的帝皇三极,从帝极拳开始到帝极剑,充其量也就是地阶上位的武技,这样的武技想要压制这样的手下,显然并不可能,并不是说阎皇的帝皇三极差,而是,相对起天魔八法来说,帝皇三极就显得逊色了不少了。
  “听你的话,你是想见识一下对吧?也好,凝灵境界的阶段的话,勉强还是能够使出来吧。”听到了小狐狸的话后,阎皇的眼神就变的认真起来,随后,一股极为不详的气息,就从阎皇的身上散发出来。
  卷席而起的漆黑火焰,很快就在阎皇身上凝结,并形成了如同漆黑的铠甲一样的形态,而阎皇的一双眼睛中也爆发出了赤红色的光芒,一道红光闪过,阎皇整个人就被一套形态古怪却是狰狞的漆黑铠甲所包裹住,整个人身上更是散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威压。
  “天阶武技?炎魔焦热斗铠!”
  609炎魔焦热斗铠
  第609章
  “天阶武技?炎魔焦热斗铠!”浑身覆盖在漆黑铠甲中的阎皇,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对聂枫与小狐狸说到,穿上了铠甲之后,阎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势,而从外貌体型上,更是难以判别阎皇到底是男是女,要是一般人看见此刻的阎皇,十之八?九要把阎皇认为是男子。
  “这就是天阶武技?”看见阎皇的样子,小狐狸就好奇的走到了阎皇的身边,正当小狐狸想要敲一下阎皇的铠甲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就从阎皇的铠甲上爆发,瞬间就把小狐狸震的整个抛上了半空之中。
  “虽然能使出来,但实际发挥的实力却是怕不到一半,但也已经很足够了。”说完之后,阎皇就轻轻的朝着前方轰出了一拳,瞬间,空气压缩,巨大的空间破碎出现,强大的力量,让聂枫都不得不凝聚出元气来抵挡住那恐怖的吸力。
  良久之后,空间才渐渐的合拢,这还是阎皇随手超者前方轰出一拳罢了,要是阎皇全力出手的话,那造成的后果简直就是难以想像。
  “一旦披上炎魔焦热斗铠,即使是一般的拳脚也拥有着不输于一般地阶上级武技的威力,当然,这会很消耗力量,以现在本皇的状态,最多维持三分钟就是极限了,当然,在这三分钟之内,就是低阶的聚元修者,本皇也够胆一搏!!”
  说到这里,阎皇身上就散发出了强烈的气势,那种君临天下的强大气息,确实不愧为皇者。
  “现在虽然有点早了,但本皇就把炎魔焦热斗铠传授给你吧,以你的武王纹,应该能够支撑更长的时间的。”一股漆黑的光芒爆发,阎皇身上的斗铠就瞬间化为了漆黑的火焰重新回到了阎皇的体内,刚才那股恐怖的威压也瞬间消失。
  “教给我?”听到阎皇说要把这天阶武技教给自己,聂枫顿时就一阵的发愣。
  “现在的你和走在死亡线上没有任何的区别,恐怕逃跑的狄天冥,会把整个天冥门覆灭的事情全数赖在你的身上,虽然这样也并没有错,加上众人都认为,你在明幽夹缝处,得知了什么秘密所以才会进境如飞,所以现在的你,必然会被整个东方修者界所追捕,与狄天冥一战都如此辛苦,你能够应付这么多人么?”
  阎皇的话,让聂枫沉默了,确实,现在的聂枫,可以说是步履为艰,要知道,好像狄天冥这样的程度,都要耗费这么多的力气去收拾的话,那一些宗门的聚元修者出动,聂枫就只有束手待毙的下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而你,本身也是火修,炎魔焦热斗铠,正好就是火修者才能够修炼的天阶武技,所以对于现在的你,是最适合不过了,其实,本皇还是打算等你到了五重天的境界后才传授于你的,但现在看来,你现在也能够掌握了。”
  说完,阎皇就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聂枫的额头,顿时,炎魔焦热斗铠的修炼法诀,就如同潮水一样的朝着聂枫的脑海中涌去,良久之后,聂枫的眼睛才渐渐的回神,那海量的法诀要消化也是一件不简单的工作。
  “从今天开始我要闭关了。”身形一闪,聂枫就消失在阎皇与小狐狸的眼前,而聂枫离开之后,小狐狸则是双眼灼灼的望着阎皇,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小狐狸那样子,看的阎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黑色……不,阎皇大人,你应该还有什么武技的吧?你看看我,每次厮杀都帮不上什么忙,还让杂毛鸟给弄的尾巴断了,我也要学啦……”一双眼睛闪烁着泪光,小狐狸就对阎皇说到,而看见小狐狸的样子,阎皇只好满头冷汗的说道:“本皇……想想……”
  来到了安静之处,聂枫就开始闭眼消化阎皇刚才传授给自己的法诀,天阶武技的修炼方法,与以前聂枫接触的完全不同,海量的法诀,光要理解就要花上大量的时间,更别说修炼了。
  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聂枫都是闭眼沉浸在那幽玄深奥的修炼法诀之中,而当聂枫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股冲天的邪莲噬火就从聂枫的体内爆发而出,强大的火焰瞬间把天空遮蔽,形成了如同乌云一般的景象。
  猛的,火焰开始回流,并凝聚在聂枫的身边,炙热的火焰包围在聂枫的周围,顿时,聂枫就发出了痛苦的嘶吼之声,毕竟是已经释放而出的火焰,再次凝聚起来,而且不是好像九龙界罩那样立刻就化为应用,那种高热即使是聂枫也难以忍受。
  高热之下,聂枫的身上开始出现燎泡,但即使是这样聂枫也没有散去火焰的打算,修炼炎魔焦热斗铠的第一条件,就是拥有异火,而第二条件,则是能够承受火焰带来的高热,只有在那种如同燃烧的地狱中也能够豪不在意的人,才能够练成炎魔焦热斗铠。
  炙热的火焰不断的燃烧着,渐渐的,聂枫的身体上开始散发出焦臭味,没有多久之后,火焰就开始蔓延着,很快,聂枫的身上已经完全被火焰燃烧,要知道,火修者,只是对于火焰的抵抗力高罢了,并不是真正的完全对火焰无畏,不然火修者之间的战斗,就变成了拿棍子干架了。
  “吼!!”
  愤怒的嘶吼之声传来,邪莲噬火毫不犹豫的开始反噬,炙热的火焰环绕在聂枫的身边,让聂枫浑身上下都感到无比的痛楚与炙热,可以想像,一个人浑身被火焰包裹燃烧,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而聂枫,此时正承受着这样恐怖的感觉。
  “控制住,一定要控制住!!”
  即使是血液都仿佛要一同燃烧起来,聂枫依旧是咬牙忍受着,即使是如今想要撤去火焰,也已经晚了,强行忍耐之下,聂枫的意识开始变的模糊起来,渐渐的,聂枫的意识就踏进了一片的漆黑之中,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忽然就出现在聂枫的眼前。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幽蓝色的光芒开始渐渐的变化,随后,一个头上有着双蛇印记的男子,就出现在了聂枫的眼前,扫了聂枫一眼后,拥有双蛇标记的男子并没有回答聂枫,只是说道:“这个程度的火焰你也觉得难受?”
  “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是在承受着烈焰焚身的痛苦,难道就不会难受反而很舒服不成吗?”听到了男子的话,聂枫就说到。
  “果然,既然是这样,我就让你感受一下,力量的使用方法吧。”听到聂枫的话,那额头有着双蛇印记的男子,就猛的爆发出了一道幽蓝色的光芒,而刹那之间,聂枫就感受到,火焰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全身。
  “区区邪莲噬火,居然胆敢妄想焚烧吾体?”冷冷一恒,双蛇印记瞬间爆发,接着,聂枫就冷冷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尝试一下这火焰到底有多厉害吧。”
  双蛇印记越发的清楚,聂枫身上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大,浑身上下凝聚着的强大力量,让聂枫变的极为的诡异,深深的气势从聂枫的身上涌现而出,与火焰抵抗着。
  “原来如此,是天阶武技么,虽然只是下位的武技,但现在来说的话,确实是有点太早了,这样程度的折磨,可是并不好熬。”感受到身上的元气波动,拥有双蛇印记的聂枫顿时就露出了一丝冷笑。
  “可惜的是,靠现在他一个人是不可能掌握到天阶武技的,太遥远了一点,但要是我帮他的话……”说到这里,拥有双蛇印记的聂枫就再度爆发,强大的力量,开始卷席四方,邪莲噬火就开始渐渐的凝聚成铠甲的样子。
  610炎魔焦热斗铠
  第610章
  茶色的火焰凝聚的同时,渐渐在聂枫的控制之下开始了变化,原本散开燃烧的火焰,开始被压缩,并变成了铠甲的形态。
  “看清楚了,力量是要这样凝聚的!!”一声怒喝,聂枫就自言自语的说到,同时,茶色的光芒,从聂枫的身上爆发,接着,聂枫身上的火焰,就在一道剧烈的光芒之下,变化为了一套全身铠甲,把聂枫完全笼罩了起来。
  铠甲的式样,极为的古怪,八条倒刺尖棱,从聂枫的背后刺出,宛如旗枪,双手腕之处,如同刀锋一样锋利的尖刺,成螺旋形态伸展,覆面式的头盔,宛如是恶鬼的面具一样狰狞而充满杀伐气息,一道如披风一般的茶色火焰,在聂枫背后无风自动。
  聂枫身上的炎魔焦热斗铠,与阎皇的形态完全不同,可以说,单单论外表的话,聂枫身上的炎魔焦热斗铠,比之阎皇的更显霸道与凶悍,而当聂枫披上了炎魔焦热斗铠的时候,也终于明白到,为什么阎皇披上后,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了。
  原来,炎魔焦热斗铠,所使用的完全就是笼罩覆盖在身上的异火的力量,被压缩到了极点的异火,产生的强大力量,足以开山劈石,即使只是站着,聂枫就能够感到强大无比的力量,在身体的周围不断的流转着。
  这原理看似简单,但实际上想要成功把狂暴的异火凝聚成斗铠,却是异常的困难,一个不好,异火将会反噬自身,所以,想要凝聚成斗铠,精准无比的元气控制能力,与不动如山的心理是最为重要的。
  被聂枫凝聚成斗铠的波动所吸引,阎皇与小狐狸就化为了流光,来到了聂枫的面前,看见聂枫身上的炎魔焦热斗铠,阎皇顿时就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怎么可能,才短短的七天时间,就已经成功凝聚斗铠?就是本皇当年,也是耗费了将近两个月才凝聚出斗铠来的,你怎么可能比本皇还快?”不可思议的望着聂枫,阎皇就喃喃的说到。
  猛的,阎皇不可思议的神色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疑惑,“你……有什么不同了?为什么你给本皇的感觉,是好像换了另外一个人?”
  听到阎皇的话,小狐狸就连忙转头望向了聂枫,但可惜的是小狐狸并不像阎皇一样,有着如此紧密的心灵联系,所以看来看去,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或许说,小狐狸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要怎么看问题才对,因为炎魔焦热斗铠已经把聂枫整个人完全包裹住了,恐怕就是聂枫缺了腿少了手的,小狐狸现在也看不出来。
  “真是敏锐……”听到阎皇的话,聂枫就微微一笑,随后,聂枫额头上的双蛇印记就猛然消失了,接着,聂枫身上的斗铠就立刻崩溃,化为了火焰重新回到了聂枫的身体之内。
  看见聂枫的斗铠忽然崩溃了,阎皇与小狐狸都是一愣,随后,阎皇与小狐狸就发现,聂枫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一寸好肉了,浑身焦黑的聂枫,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焦臭气息,看见这个样子,阎皇就立刻拿过了聂枫的纳戒,从聂枫的纳戒中拿出了腾蛇飞云丹,喂聂枫服下。
  强大的药力瞬间散发在聂枫的体内,但即使是这样,依旧无法快速痊愈聂枫的伤势,看见聂枫依旧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阎皇就猛的一咬牙,从纳戒中拿出了放冰荷仙实的玉盒子后,就小心的喂聂枫服下了一枚冰荷仙实。
  冰凉的气息,从聂枫的喉头直下气海,随后就扩散到了聂枫的全身,丝丝的白色雾气,从聂枫的毛孔上开始冒出,看见这情景,阎皇与拉着小狐狸后退,等两人来到了百米之外,小狐狸才说道:“黑色恶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刚才还不是好好的么,为什么就忽然变成了烧肉了?”
  “什么烧肉,胡说八道!!”冷冷的扫了小狐狸一眼后,阎皇才说道:“这是他想强行驾驭炎魔焦热斗铠的结果吧?这才会让邪莲噬火反噬,但本皇却是很奇怪,强行驾驭的话,那应该是不可能凝聚出斗铠的,为什么他又能够凝聚出来了?何况刚才他给本皇的感觉,确实是有点改变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感觉。”
  “当然改变了啦,你看不见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认的出他来么?哇……要是聂枫死了我们怎么办了啦,我不要他死!”说到这里,小狐狸忽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虽然现在一直都维持着二十来岁的身体,但小狐狸那性格都是丝毫没有改变,即使是现在已经恢复到了五尾的境界,还是说哭就哭。
  “放心吧,有冰荷仙实在,想死也死不了的。”顿了顿后,阎皇就继续说道:“只是要恢复,恐怕是要等一段时间才可以了,要是有那生命神树在的话,那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这期间你还是好好修炼本皇教导给你的武技吧!”
  “知道了。”小嘴一拉长,小狐狸就略带不满的对阎皇说到,虽然小狐狸心中不满,但却是不敢也不能违逆阎皇,伴随着三人的修为逐步的提高,小狐狸已经发现,自己的差距与阎皇和聂枫越来越大了,并不是说,小狐狸的修为就比不上两人,相反,小狐狸的修为只是仅在阎皇之下,比聂枫还高。
  但可惜的是,小狐狸并没有什么强大的武技,界王印虽然威力也不俗,但要是面对真正生死厮杀就差远了,至于其他的水界等的法诀招式,都是压制对方的多,这实在让小狐狸相当的不舒服,要知道,修为再强也得有优秀的武技引导出来,空有百万家财却是连怎么用都不知道,那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小狐狸从小就生活在妖塔九层,身上的那点儿武技本领,除了灵狐真言是狐族天生懂得使用之外,剩下的那几道板斧,都是从曾经路过妖塔九层的修者身上夺来的,不见得是什么高深的功法,在妖塔九层中与妖王一战并被割尾,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所以,当看见了阎皇传授武技给聂枫的时候,小狐狸也是起了心思,毕竟继续做这壁上观,实在让小狐狸觉得很窝囊,而阎皇显然也是很清楚小狐狸并没有强大武技的缘故,所以实力不能很好的发挥,所以阎皇也并不吝啬,找到了合适小狐狸使用的武技后,就严格的训练小狐狸,当然,是非常严格的!
  冰凉的气息笼罩着聂枫的全身上下,在冰荷仙实和腾蛇飞云丹的药力之下,聂枫的身体开始快速的修复起来,腾蛇飞云丹的疗伤效果与冰荷仙实的滋润,使得聂枫因为邪莲噬火反噬的缘故而重伤的身体开始重新焕发活力。
  就在聂枫身体正缓慢的恢复时,聂枫的神识却是在漆黑之中,与另外的一个自己对峙着,而与聂枫对峙的这个聂枫,与本尊毫无两样,就宛如照镜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聂枫的额头上,有着一个幽蓝色的双蛇印记。
  “我知道你,你曾经出来过好几次,而且每次出来都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你到底是谁?”望着对方,聂枫就用疑惑的声音问到,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矛盾感觉,让聂枫忍不住要搞清楚前方的人到底来自何处。
  611另一个自我
  第611章
  就在聂枫的身体在腾蛇飞云丹与冰荷仙实双重修复的同时,聂枫的意识此时也在一片的漆黑之中,与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对峙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每次我濒死的时候你都会出现,收复邪莲噬火的时候是一样,与灭苍生在万毒谷的时候是一样,刚才修炼天阶武技的时候也是一样。”盯住了眼前这个额头上有着双蛇印记的自己,聂枫就开口问到。
  “哦?听你的语气,你好像一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我每次出来之后,都应该有好好的把你的记忆抹掉的啊?”听到了聂枫的话,拥有双蛇印记的聂枫就显得有点惊讶的说道:“原来如此,毕竟是同一人,就是在抹消,也不可能完全让你忘记的。”
  “你应该只是记得只字片言,不可能记得全数的过程,我说的对吗?”微微一笑,双蛇印记的聂枫就对聂枫说到。
  “只字片言,足够了,只要我确定是你,就可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老是帮我?”听到了拥有双蛇印记的自己的话后,聂枫就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话。
  “而且,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还记得,灭苍生一旦使用九曜诀的时候,额头上也会浮现一个印记,但和你的那个不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身体里面?”
  “这个印记,是宿命的象征,而我,其实就是你。”微笑着的双蛇印记聂枫,顿了一下后,就继续对聂枫说道:“或许,准确点说的话,我是你灵魂的一部分,是构成‘聂枫’这个人的灵魂中的其中一部分。”
  “你是我的灵魂的一部分?怎么可能?”惊讶的望着对方,聂枫就继续道:“这怎么可能,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本来就有着能够和灭苍生对抗的实力?”
  “也不对,因为,我的力量能够发挥多少,完全取决于你的修为,而你修为越高,我才能够越得心应手,至于你说的灭苍生,我只能够说,他和我们的情况差不多,体内潜藏着另外一个‘自我’,而他,已经能够与那个自己相融合,而且凭意志相互转换,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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