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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章:再见不会太遥远

  由于大兰子的‘新政’在财叔等人起早摸黑不遗余力在四里八乡宣传,佃户们都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砸蒙了。
  起初没人敢相信,租子降低不说,连印子钱只收本钱利息都不要了,简直是从古至今闻所未闻。
  第二天有胆大者不信邪决定试一试,只拿了当初借的本金上门,果真从管家吉宝军手中拿走当初画押的欠条。
  此举就如同战国时期秦国商鞅变法中的‘移木建信’,很快一传十十传百,往日被佃户惧如蛇蝎的唐家堡很快门庭若市,一下热闹起来。
  有能力还钱的欢天喜地还钱拿走欠条,暂时没能力还钱的佃户也大为心安。最为期盼的莫过于两个月后的秋收,如果真按照新东家所言,今年冬天最起码能吃饱饭了!
  于是大兰子的威信自此建立,其仁义被唐家堡佃户广为称颂。同时也不再视唐家堡为有去无回的魔窟,上门应聘佣人和护院的人络绎不绝。
  只要属于唐家堡佃户家世清白者任自强一概授意全部收留,大兰子也想开了,总归自家男人搞钱的本事太厉害,钱多的花不完,就是唐家堡上千佃户都来又何妨。
  也有先前离开的小妾或丫鬟因为后悔而回来的,却被大兰子婉言拒之门外。不是不愿,实非不能也。
  不过大兰子也够意思,苟富贵勿相忘,对于昔日朝夕与共的姐妹又赠与一份厚礼,并言明出嫁之时再以厚礼相赠。
  她也悄悄告诉这些姐妹,之所以先在有钱了是无意间发现唐万林另一处秘密藏钱点。其意不言自明,掩盖匪徒抢去的钱和自家男人抢来的钱。
  原本任自强不打算在唐家堡办学设医院、建商铺等事,结果这回从涿鹿县成收获钱财、物资太多,索性好事做到底,也吩咐大兰子、吉宝军以后一并办起来。
  学校管吃包学费,医院只收成本,商铺里日用物资也对唐家堡佃户进价加上损耗费销售,至少不能赔钱不是。
  因为大兰子多了一句嘴:“强哥,唐家堡的佃户我都认不全呢,要是外人跟着来占便宜怎么办?”
  于是催生出了这个时代的唐家堡户籍和身份证管理办法,无非是仿照刘家堡、野狼寨,用铜板或子弹壳打造身份牌挂在脖子上。
  至此,铁板一块的唐家堡雏形已大致完成。
  唐家堡的诸事都安排好,任自强也不能拍拍屁股说走就走。大兰子无所谓,她即使舍不得分别也做不到挂在嘴上,只会默默把满腔的挂念硬生生摁在肚子里。
  问题是还有位磨人妖精武云珠,她热情如火,心直口快藏不住话,基本是有啥说啥。仿佛跟凯瑟琳似的,两只手时刻在他身上揩油,两条大长腿动不动就缠在他腰间。
  她很清楚分别在即,不管不顾疯起来简直令人大跌眼球,没羞没臊比男人还色,颇有‘蓬门始终为君开’的疯魔架势。死过一回缓过神再战,不分白天黑夜,见缝插针,争分夺秒。
  这丫头又是练武出身,身体耐受力远非常人可比,扛造的一批,她一人等于分担了任自强绝大部分火力。
  至于大兰子不提也罢,对她温柔些还好说,如果任自强一时兴起稍微来点‘疾风骤雨’,小丫头能舒爽的晕厥过去。
  而且二度梅开对她来说是折磨,而不是再攀高峰!玩脱了一次后一整天腿都哆嗦,图奈何?
  当然,任自强也不能总沉湎于男欢女爱,他还要为两位女人打造一个坚固的堡垒。
  现在的唐家堡在他眼里可谓不堪一击,为此他把从武汉卿处学来的堡垒知识活学活用。
  院墙四角四处漏风的角楼改成长一米、宽五十公分、厚三十公分极为坚硬的石英岩块堆砌的碉堡,同时把院墙从里面以同样的石英岩块加厚,只在墙体中间和墙根处开隐蔽射击孔和投掷孔。
  同时对院内所有的房间用同样的石英岩块在外墙屋顶加固,房间里用石柱支撑。如此一来每间房都相当于一座石质碉堡,美观不美观无所谓,首先要防炸、防火,至少山炮炮弹炸不毁。
  由于这项工程浩大,任自强不可能亲自动手,他只绘制出图纸和提出建造方案吩咐吉宝军实施。
  再就是借给山寨送粮食之际,在山口石山上变身采石工切割出大量石块以及石柱,减轻他们的切割打磨之麻烦,只需花费点人力把青石条运送回唐家堡即可。
  由于唐家钱库的位置已为太多外人知道,在里面放辣么多钱着实不保险。任自强又从浴室挖了个深三米的地道,直通后院粮库下方。
  这项工程由于保密需要,他不可能假手他人,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开挖时他都没告诉武云珠和大兰子,都是趁她们熟睡时悄悄进行。
  地道巷道用石英岩块铺地和砌墙,顶部用两块拱形石块相合加固,结实的一批,哪怕有中、小型航空炸.弹正中巷道上方,也不担心塌落。
  以他保命为第一要务的本性下,这条地道他也设计为逃生通道,直通后院外的洋河。一旦唐家堡有灭顶之灾,武云珠和大兰子可以借此道从水路逃命。
  逃出去后直接炸毁出口,洋河的水就会汹涌涌入,一瞬间淹没地下巷道。
  后面他会从布鲁克处采购潜水服、氧气瓶、橡皮艇等物,放在地道里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浴室下的地道入口,他则把从逐鹿县长家搬回来的大保险柜掏空,横着镶嵌在地道口,上面以木地板覆盖。
  只要掀开木地板,再用钥匙和密码打开保险箱门就可以进入。巧了,当时县长开保险箱时他记住了密码。
  搞完后他把绝大部分财物都搬进地下巷道,才故作惊喜的告诉她们又发现一条密道并再三告诫武云珠和大兰子:
  “这个地道的秘密只能你俩知道,其他人谁也不能告诉,包括逃生时也是如此。如果让我知道你们逃生时带着别人违反我的命令,我必定会休了你俩,从此是陌路人!”
  他不得不狠下心提前打预防针,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她俩和自己不同。尤其是武云珠,视朝夕相处的伙伴为手足也不为过。
  真到了任自强说得那种情况出现,她很可能恻隐之心泛滥,对伙伴们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任自强要狠起来真是六亲不认连自己都怕,还是那句老话,由于使命和个人价值最大化的缘故,他始终认为在这个世上什么都没自己小命精贵。
  真到了事不可为的地步,说白了,他为了保命连的这些所谓的媳妇都可以抛弃,不带丝毫犹豫。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让这些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女人在乱世下比别人多一丝逃生的机会。
  只要能比别人多活一天,以他现在的脚力他就有机会救出她们。
  “嗯,我知道,强哥。”大兰子最听他的话,重重点头。
  “强哥,我可以发毒誓一定听你的话!”武云珠分明看出他的不信任,又故技重施。
  “发什么誓呀?你俩只要明白只有你们活着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说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口花花道出两口子之间的生活精髓:
  “你们要是出了事,我就再也不能日你们了,你们也再也尝不到小宝贝带给你们的乐趣了?”
  如此直白的话语大兰子听了还有点羞涩,只是柔情似水的依偎在任自强怀里。武云珠则大大咧咧温柔抓住他胯下揉了几把:“强哥,放心,为了小宝贝我也会听你的话。”
  一双会说话的美眸中满是挑逗之意,大有在地下巷道中再战一把的意思。
  “你疯了啊!”任自强在她翘豚上给了一巴掌,嗔怪道:“巷道这么阴冷,你不怕生病啊,要干也到卧室去呀!”
  说完一手一个抱着钻出地下巷道,没过一会儿又是满室春色。
  令他始料不及的是他走后不久,武云珠突发奇想,既然这条密道不让别人用,那她就再挖一条地道给别的同伴用。自己保命的同时也不放弃伙伴,岂不两全其美。
  于是在她的吩咐下,一条从院内通向院外的逃生密道开始开挖。而且密道出口还设置的很巧妙,正好在四里外坟地里的一座新坟。这是后话不提。
  他从涿鹿县回来后在唐家堡滞留了一周,新招收的四百护院在自己留下的一组队员已经开始训练,唐家堡的改造工程也在吉宝军的安排下开始实施。
  只有武云珠不称职,这段时间整日痴缠任自强,导致娘子军徒有其名而无其形。
  同时,他也以唐家堡护院大头领的身份可以自由出入唐家大院。当然,他和武云珠、大兰子的关系也就亲近的几个人知道。
  任自强和自己女人告别的方式与众不同,往往都是在床头告别。无他,临走前和女人的‘告别炮’必不可少。
  而女人一炮过后往往是娇躯酸软,无力相送,现在的大兰子就是这么个情况。
  不过武云珠为了能陪他到山寨再多多相处一天,耍了个心眼,临分别的前夜特意没再不死不休的痴缠。
  结果翌日一早,任自强看她都做好出发的准备,而且她信誓旦旦:“强哥,我只陪你到山寨,再说我也趁此机会认认山寨的路,和新加入的兄弟见个面认识一下。”
  任自强见她说得在理,也就随她的意。于是他在大兰子额头重重一吻:“好好替我看好家,一两个月很快就能见到我了!”
  有了肌肤相亲,即使再没有爱,他对自己女人面子上所做的也无可挑剔。
  “嗯嗯,强哥,我们不在你身边你要吃好点!”大兰子点头的力气都没有,眼里泛着幸福的泪花。
  到了大门口,他又和留下的五位队员一一击拳,男人之间的话无需多说,都在一碰拳之中。
  反正他也给武云珠交代了,如果留下的队员想媳妇了,大不了发电报让他们的媳妇们绕路来一趟。
  从保定府绕行也不过三百多里距离,两天时间应该能到。
  说实话没有一组队员愿意留下,这还是陈三活学活用任自强抓阄的办法选出两组队员,图奈何天意如此!
  为此,两组抓阄的组长没少挨队员们埋怨,怎么就辣么手臭呢。
  任自强又拍拍吉宝军肩膀道:“宝军,管家要当好,军事技能也不能落下,等我回来时要检查的,达不到我亲卫队员的水平我可要收拾你!”
  吉宝军精神抖擞:“放心,强哥!”
  任自强、武云珠、大头三人三马,出了唐家堡就快马加鞭向东边山脚下跑去。
  结果刚到人烟稀少之处,武云珠就靠过来娇声道:“强哥,我要和你骑一匹马!”
  “这丫头咋就这么黏人呢?”任自强实在无语,都怀疑自己用后世的思想开发她开发的对不对,这时代的女孩子在男欢女爱上不都是挺被动挺矜持的吗?
  他看到大头强忍住笑脸憋得通红,于是呵斥道:“大头,还不去前面探路,离得越远越好。”
  “哎!知道了,强哥!驾!”大头两腿一夹胯下马腰,马蹄翻飞,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任自强探身过去轻轻一提武云珠胳膊把她放在身前,嗔怪道:“云珠,有外人在你说话也注意点,大头辣么大都懂事了!”
  结果武云珠在马上一个利索的转身,和他面对面相对,紧紧抱着他娇哼道:“哼,能和你亲近一会儿是一会儿,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呢!”
  “哎,你这丫头现在怎么辣么虎啊!”任自强也是醉了。
  “嘻嘻......,强哥,你是我男人哎,我和你亲热碍着谁事啦!”武云珠笑嘻嘻压根不以为意,而且两只手也不安分,在他身上抓啊捏啊。
  “哎,云珠,你能不能规矩点,咱们还骑着马呢?”
  “哼,我就不,我就馋!”武云珠反而更起劲。
  “好,你不规矩是吧?我要坏起来可不是人啦?”任自强作势欲上手。
  “咯咯,强哥,我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你随便。”结果人家飞快的左右瞅两眼,解开衣扣摆出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都这样了任自强能放过她才怪,手里温香软玉,眼睛看着天空蓝天白云,地面草木萋萋,嘴里吹着‘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小伙子壮如山’口哨,惬意无比。
  结果两人互相打情骂俏又惹得彼此情难自已,任自强拿望远镜仔细看看四下确实无人,新鲜好奇之下顺理成章来了一次香艳且别具一格的天当被马背当床的春风一度。
  当然,这主要是任自强蛊惑的,武云珠哪会这么多花样。何况她到底还是要点脸的,做不到光天化日无遮无挡做羞羞的事。
  嘿!车震以及一日千里的‘机震’任自强都玩过,‘马震’着实令人刺激异常,搞得他精虫上脑差点转变想法要把武云珠一起带走。
  有她这这样放得开的床伴,此行一边打鬼子一边卿卿我我,何其美哉!
  不过,一时的念头不代表一世,提起裤子他心潮来血的念头就飞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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