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为了你好
“夏如初,你那天和我爸去做什么了?”
翌日一早,夏如初正在狂补课本知识,一旁的严泯就凑了过来。
自从那次两人闹矛盾后,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过话了,有时候他想主动跟她说两句话,想要冰释前嫌,可却连她的人影都见不着。
如果不是上周末她要找他爸,估计她都能这辈子不跟他说话。
可是他很好奇,她到底跟老爸去做什么了?以至于老爸回来的时候心情十分不错,但是却连半点消息都没跟他透露。
“恩?你爸没跟你说?”
夏如初看了他一眼后又埋下了头。
她最近到处奔波,这些课本一点都没有看,虽说有上一世的记忆,但终究也模糊的差不多了,不看看,下次月考怕是想要保持名次还是有点难度的。
“没有。”想起自己老爸那绝口不提的样子,他也很是无奈。
以前老爸只是不跟他提工作上的事情,平日里还是有很多话愿意跟他说的,但是遇上夏如初的事情,老爸却是三言两语就给糊弄了过去。
他能怎么办?只能来找夏如初问问了。
其实也不过是拿这个借口找她说上几句话罢了。
“那我也不能告诉你。”
说这话时,她头都没抬,买地皮这种事情,得保持低调。
刚下课,,他们教室门口就围了几个人过来。
为首的人赫然是昨晚上在畅享里面见过的乔梦,此时她脸色不怎么好,阴沉沉的。
“姚涵,你出来一下。”
她朝李瑶涵喊了一声,后者屁颠屁颠的出了教室。
她们几个人站在学校的顶楼上,一阵风刮过,还挺凉的。
“姐,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李瑶涵虽说和乔梦是表姐妹,但是由于不在同一个班里,平日也不经常在一起。
“昨天我喊了几个学校里的同学去围堵夏如初,没想到竟然被她一个人给揍趴下了,我想知道最近夏如初都干了些什么?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乔梦昨晚是喊了一些人去守夏如初的,她本以为夏如初肯定会按照她最初的意愿被毁容,所以一高兴就喝多了,结果早上一起来才知道,夏如初没事,有事儿的反而是她的人!
反正她有点钱,给点医药费什么的不是问题,可目的没达成,反而搭了钱进去,她这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啊?她这么厉害了吗?她很少在学校里面的,我也不知道她干了些什么。”
李瑶涵大惊,没想到夏如初平日里不显山不显水的,没想到现在变的这么厉害了。
那就是说,现在对付起她来更难了些?
“我还以为你和她一个班,多少会知道些。”
乔梦嘲讽的笑了笑,然后掏出一盒烟,抽出一直点燃后将烟盒扔给了手底下的人。
“我虽然不知道她最近都在干什么,但是我知道龙腾帮的人和她有过节,又一次还围堵过她的。”
虽然夏如初完好无损,但是也架不住有道上的人天天去围追堵截吧?总有一次会得手的。
“龙腾帮的人?”乔梦吐了口烟雾,眼眸微微敛了敛,然后道:“行,我知道了。”
——
周五放学后,夏如初架不住温琳他们几个人的软磨硬泡,硬是到奶茶店坐了会。
他们五个人 一人点了一杯奶茶坐在那竹条编制的椅子上,然后对着路人评头论足,对了,他们队伍中多了一个杜蕾丝,不知道从何时起,杜蕾丝就已经攻入了他们的内部。
夏如初是知道他们三个人的,一个个看见好看点的男孩子就走不动路了。
“哇塞,这个帅哥穿的牛仔衣简直太好看了。”
蒲玟研对着一个浑身牛仔风的男孩子咽了咽口水,温琳和王雪婷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杜蕾丝只是瞥了一眼,就不紧不慢的说:“没有我哥帅。”
“omg,看看看,那个男孩子,对着我笑了哎。”
蒲玟研又转移了目标,她们几人又看了过去。
杜蕾丝仍然只是瞥了一眼,说:“没有我哥帅。”
“……”夏如初表示有些无语。
“我靠,这个帅哥竟然朝我走来了,我要流鼻血了。”
蒲玟研望着那向她走来的男孩,感觉心跳都扑腾扑腾的,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没有我哥帅。”杜蕾丝看都没有看,埋头喝着奶茶。
夏如初不经意的瞥过去,在看见来人时,眉头一拧。
“如初,回来了也不知道跟我打声招呼,我那天还跑到派出所想去把你保出来。”
田觅一看见她就赶紧贴了上来,言语中还有些责怪的意思。
蒲玟研懵了,杜蕾丝也有些不解,四双眼睛都盯着他俩。
“派出所?什么意思?”显然,王雪婷没有被美色迷昏头脑。
只是,没人理会她,夏如初也不愿意提起。
“小美,想喝什么随便点。”田觅回头看见杨美站在那一动也不动,赶紧招呼到。
而后者只是有些尴尬的点点头,看也没看这边就往柜台走去。
夏如初身边这几个人都有些懵逼,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蒲玟研和温琳还没有从美色中回过神来。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夏如初疏离的笑了笑,对于上次夏坤忽然出现的事情,她仍然有些耿耿于怀。
夏坤在她眼里,那就是一只苍蝇,看见他仿佛就看见了蛆,恶心!
“如初,怎么说那也是你爸,你下手未免太重了些。”
想起夏坤那张肿成了猪头般的脸,田觅就有些于心不忍,话里话外,总是多了些责备。
他们四人仍是一脸蒙圈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谁出来解释一下?
“田觅,趁我现在不想打人,我劝你赶紧离开。”
夏如初觉得,在自己实力不济的时候,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而在实力够了的时候,就是能动手就别瞎比比。
说起来,她和田觅并不是很熟,而田觅没有经历过她所经历过的一切,又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惹人嫌?
再者,她做什么事情都不喜欢解释,相信她的不用她解释,不相信她的,解释了也没有什么用。
她可从来不会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狗屁的感同身受。
“你怎么这样说?我也是为了你好。”
田觅见她这冷着脸不可理喻的样子,忽然就觉得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