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七章把尸体带回来
“怎么?杜老大知道了准备怎么做?”
夏如初回头,笑盈盈的望着了过去。
她的笑容很灿烂,可是却让人感觉到了丝丝寒意。
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她清楚,杜瑜什么也不会做,而且也做不了。
饶是他现在有权有势,那也掩盖不了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对于这种人,她真的不屑。
至于杜瑜,在瞧见她这面带嘲讽的笑容时,也没有生气,而是在认真的思考了两秒钟后,回答道。
“尽我所能,帮她报仇。”
“免了吧,杜老大,你不行。”
说完,夏如初回头,迈开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人在世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去世了才冠冕堂皇的说报仇。
有什么用?
更何况,他现在身边有了新欢,就好好的过他的日子去吧。
见她走的干脆利落,杜瑜一张俊美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整个人都阴气沉沉的,看起来十分可怖。
苏朵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她现在已经会看脸色了,也知道现在的杜瑜不能惹,不然后果也不是她可以承受的起的。
这么久以来,她也摸准了他的脾气。
只要顺着他来,她就会少受点罪。
“怎么?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们说的人是谁?”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杜瑜那双略有些阴鸷的双眼就已经紧紧的盯着她。
在他那眼底的最深处,还掩藏着一些讥诮。
这眼神,比起刚刚夏如初看他的眼神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朵朵小心翼翼的往后坐了坐,同时还缩了缩脖子,低着头,不看他。
“不好奇。”三个字轻轻的从她口中说了出来。
杜瑜伸手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双狭长的眸子一眯,冷冷的声音也从口中说了出来。
“是吗?真的不好奇?”
在说话时,他那散发着淡淡红酒香味的气息也扑打在了她的面上。
苏朵朵抓着凳子边缘的手紧了紧,犹豫了一下后,果断的改了口。
“好奇。”
“既然好奇,那我就告诉你,曾双双是我的伴侣,床上伴侣,你懂吗?”杜瑜盯着她这样惊愕的脸,忽然就笑了。
他的笑有些邪魅,甚至还有些阴冷。
“说起来,她陪了我也有五六年了,可惜死了,不然的话,你们俩倒是可以一起伺候我,你说呢?”
听见他这不要脸到了极致的话,苏朵朵一张小脸又气又急还愤怒,之前那么久的隐忍,到了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
随即,她一把就打开了那钳制着下巴的手,然后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暴怒的瞪着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杜瑜,你也太不要脸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要不是欠你钱,你以为我会甘心情愿待在你身边吗?就你这样恶心的男人,我见一次就想吐一次!种马!垃圾!呕——”
在骂完后,苏朵朵还一手捂着胸口,做出了呕吐状。
在这激愤的情绪下,她心里更多的是沾满了整个胸腔的苦涩和难受。
原来,在她还没有认识他以前,他就已经有的女人。
只可惜,她一直都以为他是干净的,更天真的认为,只要时间够长,就算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她也能给捂热。
可现在看来,他这个人完全就是没有心的。
苏朵朵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但她就是很难受,很难受。
如果可以,她只想一走了之,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然而这想法才刚升腾起来时,一只大手就已经死死的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连掰了起来。
“苏朵朵,我恶心?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还不是在我的床上求欢?忘记你在床上的模样了吗?嗯?既然被你爹卖给我了,你最好就给我乖乖的,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瑜的表情甚是森冷,那双眼睛就像是毒蛇一样,让人动都不敢动弹。
苏朵朵怔怔的望着他这恐怖的面孔,两行清泪直直的从眼眶里滑了出来。
“你还在恨我,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觉得我太傻,还是你太聪明了?”杜瑜仍然冷笑着,那钳制着她下巴的手却是愈发用力了些。
苏朵朵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加之下巴疼的厉害,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流。
过了两秒钟后,杜瑜猛的收回了手,然后冷冷的道:“回去洗干净等我。”
说完后,他掏出了一支烟,一边点燃,一边往外面走。
他一走,苏朵朵整个人顿时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坐了下来,小脸上满是一片死灰般的神情。
——
离开后的夏如初并不知道包房后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直接回了龙腾帮。
“贺哥,曾双双的尸体弄回来了吗?”
一进门,她直接找到了贺赫,问了一下关于曾双双的事情。
“回来了,现在安置在地下室里,请了两个婆子在给她换衣服。”贺赫回答到。
夏如初点点头,然后站在了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窗外那已经漆黑的世界,一颗心里并没有感觉有多轻松。
曾双双一死,只怕这最后的一点线索也断了。
对方既然能不动声色的把她弄成这样,对于曾双双的那点证据,怕是也早已经销毁了。
这样一来,事情好像就更难办了。
“如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见她沉着脸站在窗户边一言不发的样子,贺赫也有些担忧的问道。
“曾双双手里有谢天翔的证据,本来说好今晚就拿证据的,结果她却突然死了。”夏如初略有些惆怅。
之前在电话里,她只是简单的说了个大概,然后让他派人去收尸,并没有细说。
之前因为不确定曾双双说的是真是假,事情也还没有确定下来,所以她也没有和贺赫说。
“是谢天翔下的手?”
贺赫眉头一拧,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她。
夏如初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说不准,没有见过谢天翔,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件事情,真是扑所迷离,不好办啊。”
就在她话音刚落之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