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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抗日 第17节

  很多认识欧阳云的人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痛恨汉奸,对付汉奸,甚至比对付日本鬼子还狠。这个答案只有欧阳云自己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解释过——
  拥有千万平方公里余的土地、四万万的人口、几百万的军队,这样一个泱泱大国,苦战八年,军民死伤两千多万,最后却只换来一场不尴不尬的胜利:外蒙没了,民生更加凋零——
  中日之间的实力差距真有这么明显吗?战争初期,日军也就是坦克和大炮比中方多了些而已,士兵素质高了那么点罢了——
  中国究竟弱在什么地方?“内耗”!内战、汉奸、伪军,其中,汉奸尤为可怕——同为炎黄子孙,不要求你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吧,可是,也不能帮助强盗残害同胞啊!所谓的爱之深、痛之切,这才是欧阳云特别痛恨汉奸的理由。
  活该冯山平治他们倒霉,遇到了欧阳云这个煞星。
  欧阳云用一匣子弹灭掉了三个汉奸,很过瘾,他潇洒的吹散枪口的余烟,闻了闻枪管里散发出的硝烟味,幸福的抖了抖手,自语:“枪口上跳是厉害了点,如果不侧摆,还真不好控制准度。”
  毛瑟手枪中国名驳壳枪、盒子炮,在抗日战争题材类电影中出镜率相当的高,而且大部分以正面形象出现。像欧阳云的偶像,抗日传奇人物李向阳,使用的双枪就是驳壳枪。偶像的电影看多了,欧阳云对驳壳枪是相当神往,从郭彪手中接过枪的时候就有找个地方过把瘾的想法,甚至还想到日军的巷战演习地去练练手——冯山平治三人在此时找上他,与送死没什么区别。
  欧阳云将三个汉奸身上的手枪什么的搜刮一空后,凭着记忆,按原路开出胡同,上了大街,往蔡家花园开去。
  开了二十分钟左右,眼看着蔡家花园就在前面,他彻底放松,酒意得到释放,正薰薰然欲睡,忽然,斜对面一幢房子角落亮起一簇火光。
  蔡家花园东面,花园东大街的一个角落里,大野正、和叶村人、樱岛诗、船模付清四人已经埋伏了一个多小时。自从欧阳云和楚天歌的身份在训练班被曾澈揭露以后,日军很快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得知“河北事件”竟然也是他们干的,梅津美治郎暴跳如雷,立刻下令对这两人展开狙杀。“河北事件”已经延伸算到了25师训练班头上,日军凭此也理足气壮的提出了25师必须撤出河北、解散训练班的“正当”要求,算起来他们并不亏。“四二六惨案”,宪兵第三团的胁从罪名是逃不掉的,谁叫它和蓝衣社同穿一条裤子呢。现在,只要能捉住或者击毙欧阳云、楚天歌中的任意一个,就可以再拿住51军的把柄,把51军也赶出河北去。
  平津美治郎这个算盘打得好精,可是,他却低估了欧阳云的能力,或者说他们运气不好,要面对的是欧阳云而不是楚天歌。
  论拳脚,欧阳云和楚天歌水平相差并不大,后者或许还强一些。可是,要论杀人、反狙杀,楚天歌就不如欧阳云太多了。况且,欧阳云身上还有件刀枪不入的宝贝。
  客观的说,日本人这次刺杀行动谋划得很周密,出动的四人悉是精英——大野正是流川正树的徒弟,武力一流;和叶村人是神枪手;船模付清擅长爆破;樱岛诗作为四人组里唯一的女人,乃忍者甲贺流嫡系传人,精于跟踪、刺杀、下毒、逃遁。
  本来,如果欧阳云一直窝在蔡家花园里,日本人是没法下手的,可是,他竟然造访了宋府,这就给日本人提供了机会。
  到宋府去的那几个汉奸,包括冯山平治他们并不知道这次狙杀,日本人因为不知道宋和欧阳云他们究竟关系,在和宋套近乎的当口,不敢做得太过分,于是把狙杀地点选在了蔡家花园附近,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震慑一下51军——在天津,我们日本人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
  日本特务的活动能力还是很强的,而忍者又是很特别的一种存在——欧阳云一出宋府,立刻被暗地里隐藏着的樱岛诗发现了。樱岛诗很巧妙的放出了一枚烟花式的讯警信号,大野正等人得到消息,立刻按照白天勘察好的地形埋伏下来,等待着目标的出现。
  四人的分工是早就明确了的,和叶村人负责打爆轮胎,然后船模付清扔出特制的炸弹,接着,大野正和樱岛诗两面合围,抓人或者直接灭口。
  当欧阳云驾驶着老福特出现在东大街街口,一直在民房屋顶跟着他的樱岛诗再次点燃了点燃了一支信号棒。
  其他三人看见信号棒冒出的焰火,立刻各就各位;樱岛诗放完信号,在屋顶上跟车前进。
  一切,似乎都在日本人的掌握之中——
  第25章 愚蠢的武士道
  蔡家花园,楚括机的小院,书房,陈少华端着一杯酒,醉眼朦胧的样子:“括机,你说后世的历史会不会有关我们的记录?”
  “难说,我们只是小人物,历史长河中的一滴水而已——”话说一半,楚括机笑了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老友,问:“今天吹什么风啊,怎么有兴趣探讨起这么深沉的问题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陈少华摇摇头,自嘲的苦笑:我的性格,我的性格又是什么?纵然是多年的老友,谁又了解我心中的苦闷呢?叹口气说:“我儿子前几天来信了,说不想上学了,想从军。”
  “好事啊,虎父无犬子嘛。”
  “哈哈!虎父?犬父都不是,哎,如果有一天,我说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我做的这些事,你说他会怎么评价我这个父亲?”
  楚括机想了想说:“估计会说你是个贪官,会觉得你丢了他的脸。老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今天下去开始就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陈少华“吱”的闷掉杯中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别提了,说出来好笑,都是欧阳云这小子给闹的。”
  楚括机一愣,笑了,问:“他,怎么了?”
  陈少华把欧阳云中午的那句话学了出来:“陈叔,最后叫你一声,你很让我失望!”
  “小孩子不了解真相,说的气话而已,对了,他不是要向你买‘旧货’的吗?”
  陈少华眼睛瞪圆了看着他,声音大了起来:“小孩子?你认为欧阳云是小孩子吗?我可不这样认为。括机,我敢和你打赌,如果我卖批‘旧货’给他,这小子肯定会做出什么大事。”
  楚括机见他说得认真,面前泛起欧阳云那张似乎总是笑容可掬的脸,想了想说:“空闲的时候我细细琢磨了一下,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恩?”
  “总觉得欧阳云这小子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嗨,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太清楚。”
  陈少华一拍桌子,叫起来:“你说的对,我有同感。今天中午把他赶走了,我现在挺后悔的。”
  这回轮到楚括机瞪大了眼睛,问:“你把他赶走了?”
  陈少华苦笑,说:“是啊,谁叫这小子说话那么气人呢?”
  楚括机大笑:“话不是这么说的吧,你为什么不说谁叫自己是个贪官呢?年轻人嘛,血气盛,最看不得你这种丑陋的人的。”
  陈少华的脸越发红了,咳嗽两声说:“你别说我,你又是什么好人了?”
  “是啊,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要怪的话,就怪这水潭子太混了,好人一进来就给漂黑了。”
  两个人正在借酒发着感慨,邱健跑了进来,老远的喊:“楚括机,楚括机!”
  两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对看一眼迎了出去,走到堂屋里,却见邱健提着手枪正在那里吆喝着:“老楚,快快,赶紧叫人去把天歌弄回来,日本人对他们下手了。”
  两人一听同时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妈妈的,刚才我从营区回来,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
  “恩?”“快说,天歌怎么了?”
  “我看见欧阳和日本人干仗呢,哈,欧阳这小子要得,一个人对付四个,宰了三、伤了一,自个什事没有。”
  “难道刚才的爆炸声就是——”
  “那和天歌又有什么关系,他不是去训练班了吗?”
  “走走,先去训练班把人弄回来再说,路上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回事——”
  邱健看见欧阳云的时候,打斗已经基本结束了。
  欧阳云在车里眼见前方闪出火舌,立刻下意识的踩下脚刹,身子一歪撞开车门就翻滚出去。
  和叶村人不愧神枪手之名,微黄的路灯下一枪准确命中轮胎,福特车“吱嘎”一声就抛了锚,船模付清见状立刻投出了手上的炸弹。炸弹是他特制的,防备欧阳云的座车带有装甲,所以在里面装有穿甲战斗部。
  几乎同时,樱岛诗趴在屋脊上,将吹管含到嘴中,开始对着翻滚中的欧阳云瞄准。
  欧阳云第一次遭遇这种袭击,酒意立刻骇没了,翻滚再翻滚,跟着鱼跃、扑倒,再接着翻滚——他的运气还算不错,前一秒才窜出车外,后一秒炸弹就爆炸了。“轰隆”一声巨响后,跟着又是两声巨响——穿甲战斗部和邮箱都被引爆了。
  剧烈的爆炸过后,汽车先是被高高抛弃,落地之后便熊熊燃烧起来,燃起的大火照得周围亮如白昼。一阵风过,烟雾被吹散,欧阳云的身形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显露出来,四个日本人皆大吃一惊:看对方灵活的翻滚、跳跃着,竟似乎并没有受伤。
  和叶村人端起步枪再次向他瞄准;樱岛诗则瞅准时机吹出了一枚“吹箭”;船模付清右手一扬,一枚手雷抛了过去;大野正怒叱一声,拔出武士刀冲了上去。
  欧阳云一边翻滚着,一边不停的查看着刚才冒起火舌的地方,才看清那里有三条人影,忽然“咄”的一声,一枚小箭射中他的腹部,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屋顶竟然也有埋伏。眼光扫过落在地上的箭,见箭尖黑黝黝的,显然有毒,他心有余悸,暗说还好有防弹衣,箭没咬肉,否则——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三条人影那里正有一杆枪朝着他磨刀霍霍呢,还有一个圆圆的东西抛了过来,他手脚并用,一个前扑,着地一翻身,以背触地,双脚飞快的蹬地推动身体继续远离汽车,右手拔出自己的手枪,照着站起身形的大野正扣动了扳机。
  “轰”的一声,几乎在他开枪的同时,手雷在离他四米左右的地方爆炸了,紧跟着,对面又闪出了一记火舌。
  欧阳云顾不得查看刚才那一枪的效果,往左边一个翻滚,双脚蹬在地上借力,让自己的身体转了180度,换做头朝前的姿势,朝那个端着杆枪的人影连发两枪。
  大野正很幸运,欧阳云那一枪只击中他的左腹,没让他立刻丢命——他立刻被子弹的大力击打得一阵摇摆,急忙右手执刀撑地,朝伙伴们大喊:“他中箭了,用枪,用枪射击,别给他站起来的机会!”他自诩为一个武者,身上并不带枪,本来还想着亲手血刃欧阳云为师父报仇的,现在却也顾不得了——这个支那人的实力,显然比他们估计的还要强!
  樱岛诗的吹箭上涂有剧毒,据说这种毒药见血封喉,在日本人看来,欧阳云既然中箭了,那他离死期也不远了。
  “吆西!”船模付清立刻高兴得大声叫好,然后拔出手枪冲上前去。冲出埋伏点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扫了好朋友和叶村人一眼,见他双手捂住胸部跪在地上,手指间泊泊的渗着血,步枪掉在地上,心中大拗,立刻折了回来,扶住他嘶声喊道:“村人,村人,你怎么了?”
  村人的眼中神采正在流逝,这两枪来的突兀,他根本没听见枪响,那个支那人只是翻滚途中枪口一抬,自己竟然就——濒死之前,他忽然发现,面前熊熊燃烧着的大火多像家乡的火烧云啊,那么美丽,那么灿烂,他想说:妈妈,我好想家——他的喉头蠕动了两下,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双眼睁着离开了这个世界——
  船模付清眼看着好友死在面前,他感觉自己快疯了,转过身来照着面前就是一阵狂射,他口中暴喊着:“八格,八格,八格牙鲁!”忽然,他觉得心口一痛,身子被一股大力推着差点摔倒,低头看时,自己胸口正往外喷血,“啊!”他哀嚎一声,急忙伸手去捂,可是,却哪里捂得住。临死前,他找到了大野正,嘴巴张开,喃喃道:“你不是说他已经中箭了吗?怎么?”他也许想问怎么对方没死,死的却是自己,只是,死神不会给他多余的时间了。
  当特种兵的时候,有一项训练是欧阳云曾经最抗拒的,转钢圈。第一次练习转钢圈,训练结束后他吐了半个多小时。后来,因为和战友打赌,他曾经连续转了半个多小时,创造了大队新的记录。那次事后,他虽然也吐得一塌糊涂,不过从此以后,转钢圈成了他要挟战友的独门兵器:什么?不给?那行,咱们打赌转钢圈!我赢了归我,ok?
  不过,虽然钢圈是全大队转得最顺溜的,但是他却一直没体会出转钢圈的意义,直到今天连续在地上翻滚了不少于五分钟,他才知道,原来特种兵的每项训练都有它独到的用处。
  可不是吗?他翻滚这久,一点头晕的感觉都没有,枪法照样精准,先是一枪击伤了大野正,跟着两枪毙掉了狙击手,然后又是翻滚中射击,一枪正中船模付清的心口。
  干掉了对方两人,欧阳云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朝左边的屋顶上抬手就是两枪。
  屋顶上樱岛诗所处的位置他一直惦记着的,随着细微的枪响,樱岛诗发出一声闷哼,丢下吹箭就从屋顶上消失了。他听见一阵瓦砾破碎的声音,确定对方已经从屋顶滚落下去,冷冷一笑吹了吹枪管上的余烟,嗅一口硝烟味,走向大野正。
  大野正目睹伙伴们一个接一个死去,心里凉飕飕的——一场谋划精密的刺杀行动竟然就这么流产了,如果不是亲历,他几乎不敢相信世上竟然还有这等牛人存在。这个支那人口中的“抗日双雄”之一,竟然用连续的翻滚、腾跃躲开了炸弹、毒箭、子弹,太不可思议了!看着对方向自己走来,一直以天皇武士自诩的他不寒而栗起来,好像向自己走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来自地狱的一个魔鬼!他双手紧握刀柄,将刀举在面前,却觉得这天天陪伴自己的刀好像变重了,这么举着竟然如此吃力。
  欧阳云走到离他两米的距离站定,先扫了那把被握得紧紧的武士刀一眼,然后目光落到对方那张已经变形的脸上,嘴角一咧嗤笑着用日语说:“为什么不用枪呢?因为愚蠢的武士道吗?”
  大野正睁大了眼睛,惊的——对方竟然会说日语;然后,他愤怒了,嘶吼道:“我是武士,守护天皇的日本武士,武士是不屑于用其它武器杀敌的!”
  欧阳云冷笑:“武士?你也配得上这个词?!”说完冲了上去,左脚踢在他右手肘麻筋处,右手抓住他的左手,大拇指按住脉门一用力,左手一抄,已经把他的刀夺了过来。
  大野正大惊,反应过来时刀已经到了对方手中。他吓得急忙后退,腹部一阵剧痛,身子一歪差点跌倒,不由又急又怒,大叫道:“卑鄙,你偷袭我!”
  欧阳云哈哈大笑,换做汉语大喊道:“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小鬼子,拿头来!”双手握刀用力朝他脖子砍去。
  大野正还在喊着:“你这小人……”人头已经分家。
  第26章 新晋少校
  连番的爆炸、枪声,把住在周边的居民吓得不轻。许多人家立刻紧掩门户,躲进里屋,生怕糟了池鱼之灾。胆大一些的则透过门缝,紧张而兴奋的察看情况,想看看到底是谁敢在51军的地头上撒野。入夜时分,路上的行人本就不多,自第一声爆炸响起,大家纷纷逃离,很快便溜得不见了影踪。
  邱健从营区打马进城,听到枪炮声来自蔡家花园附近,开始还以为日军的演习推进到了51军军部,不免有被羞辱的感觉,心想狗日的日本鬼子真是欺人太甚!娘的,欺负我们51军无人吗?打定主意不管背上什么处分,也要给小鬼子一点厉害瞧瞧——抛开警卫,一马当先的冲向花园东大街。他怒气冲冲的奔到街口,就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正好看见欧阳云一刀砍下了大野正的脑袋。
  爆炸声响起的时候,蔡家花园中51军的一个警卫连立刻紧急出动,封锁了园里的所有出口。他们开始也以为日本人上门挑衅来了,为了军部安全,表现得特别的谨慎,直到枪炮声停止,这才派了一个班的警卫出来查探情况,结果却看见邱团长和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站在一起,大眼对小眼的瞪着。
  邱健提着手枪,看了看现场的惨状,很快从死者的服饰、武器上判断出他们的身份,问:“日本人?”
  欧阳云点点头,然后冷冷的看着他——邱健来的太巧了,由于中午和陈少华的争执,欧阳云现在已经不敢相信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谁知道自己的行踪是不是他们透露给日本人的?
  他那不友好的眼神落在邱健眼中,后者一怔,然后眼睛也瞪圆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眼神代表的涵义邱健自然领会得出来,他很生气,低喝:“难道你怀疑我和这些日本人有关系?”
  欧阳云老老实实的答:“不知道。”
  邱健大笑,说:“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也太小看我了!”
  一个班的警卫走了过来,看见两人对峙的场面,自然而然的呈扇形将欧阳云包围住了。认识邱健的问:“邱团长,发生什么事了?”
  邱健说:“没什么,我这老弟被日本人袭击了而已。”转对欧阳云说:“看来你的身份日本人已经知道了,蔡家花园不能进了,骑上我的马赶快走吧。”说完跳下马,将缰绳递给他。
  欧阳云没有接缰绳,心想自己也许误会他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了,我不会骑马。”
  “哦?!”邱健笑了起来,有感而发说:“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哈哈。”
  欧阳云摇摇头苦笑,看着街口出现的警察,说:“看来我得走了,天歌也不知道有没有事。”说完,他看了邱健一眼,转入旁边的一条胡同,很快就不见了。
  听他提起楚天歌,邱健怪叫一声,上马就往蔡家花园里跑去,于是,就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日军在蔡家花园附近针对欧阳云的刺杀行动以惨败收场,派出的四个好手最后只逃回一个受伤的樱岛诗,这让知悉此事的日本华北囤驻军司令部军官大为震怒的同时,感到了深深的惶恐。这四个人任意一个放在军中,都是能以一当十的好手,现在同时有预谋的对付一个支那小子,竟然是这么一个结局,这个“抗日双雄”可实在太难缠了。
  欧阳云连夜潜回了宋府,宋哲元和郭彪得知此事,无不为他捏了一把汗,同时,无形中对他的信心也更足了。欧阳云既然是这么超强的一个存在,真的给他一个学兵团的话,对29军的壮大无疑是件好事。这么一想,宋哲元对收编训练班的事情热情大增,第二天一早亲自与关麟征将军通了电话,两个人一通小消息互通有无,已经得到一些中日谈判内幕消息的关麟征知道训练班解散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也想为学兵们找个好去处,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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