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计衍误会了
“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沈博琛端起咖啡,又抿了一口,微笑着看向卫泱泱。
而此时的卫泱泱则是一头雾水,她根本搞不懂沈博琛到底是什么意思。
卫泱泱不知道的是,就在距离她的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在恶狠狠的瞪着她。
看着沈博琛喝完了一整杯咖啡,卫泱泱的耐心也快被磨完了,她有些生气。
“沈博琛,你到底说不说天天在哪。”卫泱泱拍了一下桌子,引得周围的客人纷纷看向她们。
在意识到自己失态以后,卫泱泱又立马换上了一幅讨好的笑脸。
“沈博琛,算我求你了,天天到底在哪。”卫泱泱此时已经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徘徊,只要再来一点点刺激就会汹涌而出。
看着卫泱泱如此惹人怜惜的模样,沈博琛有些心软,抬起一只手欲为卫泱泱擦眼泪,却不料被一只手给拦下。
---那是计衍的手!
计衍本来在家里等待歹徒的消息,却突然接到褚妙宛的电话,说是在东欧看到了卫泱泱,她一幅鬼鬼祟祟的模样,似乎是在等人。
计衍以为卫泱泱有了关于天天的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却不料只看到了卫泱泱喝沈博琛在约会!居然是和沈博琛!
她卫泱泱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自己的儿子现在下落不明,她不但不担心,反而在和他计衍的商业敌人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喝咖啡?
计衍一开始不相信事情会是自己眼睛看到的,所以他一直在不远处看,想要明白她们到底是在干嘛,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等了半天,只等来了沈博琛要为卫泱泱擦眼泪。
“计衍,你看,这个卫泱泱真不是个什么好女人。”褚妙宛看到计衍有些生气,便借着此情此景,可劲的在一旁推波助澜。
“闭嘴。”计衍握紧了拳头,额头上有些青筋暴起。
都是这个女人,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干嘛,不然他也不至于会看到如此让自己难过的一幕。
吼完褚妙宛后,计衍终于克制不住,跨起大步便走向不远处的那一桌。
卫泱泱本来就已经够焦躁了,突然看到计衍在一旁突然出现又看到了计衍旁边的褚妙宛,她再傻也明白了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
她张了张口想要给计衍解释,却被计衍的话一下子堵的哑口无言。
“卫泱泱,没想你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计衍目光冷冽,不带一丝感情的看向卫泱泱,这眼神直叫卫泱泱的心里发颤。她知道,这是计衍生气的标志,而且还是很生气。
“我……”卫泱泱刚要开口,却被沈博琛一把拉住手腕。
卫泱泱看着自己是手腕,刚欲甩开,抬头的瞬间却看到了计衍嫌恶的表情。
“你怎么能这样说泱泱!”沈博琛不甘示弱的瞪向计衍,直接一句话,把卫泱泱的所有后路都给堵断。
卫泱泱知道,自己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计衍最后看了沈博琛抓着的卫泱泱的手腕,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在计衍离开后,褚妙宛也一路小跑的追着计衍离开。
看到他们越来越远,卫泱泱一把挣开沈博琛的手,一个大耳刮子便打向了沈博琛的脸。
“泱泱,他这么对你,你还不如……”沈博琛的话还没说完,卫泱泱便又是一个大耳刮子。
沈博琛捂住被卫泱泱打疼的脸,满脸脆弱,“泱泱,你怎么能打我,我是为你好。”
看到这样的沈博琛,卫泱泱感到一阵恶寒,她现在终于看明白了这个人,这个恶心的男人。
“我儿子现在到底在哪?”卫泱泱强压住内心的不适,黑着脸面对沈博琛。
沈博琛看到卫泱泱这么在乎天天,突然就笑了,笑的有点凄美,“泱泱,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和那个男人生的儿子?”
卫泱泱没想到沈博琛会这么问,她也一瞬间愣了一下。
她现在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她知道计衍已经误会了她,毕竟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是她自己,她也感觉这情况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所以计衍误会她完全理解。
但是她实在想不通的是,沈博琛绑架她儿子干什么?难不成只是想要让计衍误会她?这样的话,未免也太荒谬了。
卫泱泱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她觉得她现在很有必要好好静一下。
没有在看沈博琛一眼,卫泱泱也径直离开了这个星巴克。
只留下沈博琛一个人。
再看向沈博琛,他现在哪里还有那副无辜的模样,这样子,分明是换了一个人,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可怜无辜,现在明明就是一个邪魅的魔头。
“泱泱,你当真这么狠心嘛?”看着卫泱泱一点点绝情的离开他,沈博琛的眼里带了一丝伤心,他真的挺喜欢卫泱泱的,可是他没想到卫泱泱居然可以对他绝情到这个模样。
沈博琛用指腹轻轻摩擦着手里的陶瓷杯,而后“砰”的一声,陶瓷杯在他的手心里化为灰烬。
卫泱泱一个人落寞的走在大街上,她知道,现在都计衍肯定是讨厌死她了,可面对当时那样的情况,她也是百口莫辩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知不觉,卫泱泱便走到了自己的“家”里。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家”了。因为这个“家”里现在除了她,在没有任何一个人了,完全一幅冷冷清清的模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冷的就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她脸上的泪水。
卫泱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出来,可能是这段时间来,她过的真的是太委屈了。先是儿子跟着前夫走了,然后又要跟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抢老公。到现在,她自己的儿子被人掳走,可是计衍却误会她和沈博琛有染。
不知不觉,卫泱泱进了家门,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哭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小声呜咽,可是哭着哭着就忍不住放声大哭了,直到她把自己哭昏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