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h)
苏澈的唇被他死死地堵着,‘唔唔’的叫起来,她想要推拒却发现腕上系了两道红绫,双手都被牢牢地束缚在头顶。
是谁允许他这么做的?!她暴怒而疯狂地挣着手腕试图挣脱桎梏,双腿死命的蹬踹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无情镇压。
“陛下别动,奴让你舒服一些。”
殷长枫似乎早就发现了她难以反抗的秘密,不慌不忙的继续手上的动作,兴奋快意的感受身下躯体负隅顽抗的扭动挣扎。
这样不行.......
苏澈渐渐的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闭上眼睛忍耐着准备蓄力一搏,对方看她不动了,满脸享受的啃上她的脖颈,像是朝拜一样伸出舌头舔吻着。
殷长枫的薄唇顺着脖颈一直亲到了锁骨窝里面,头慢慢向下,指痕,吻痕,牙印在女子莹白饱满的胸脯上一一浮现,青紫与深红交杂在一起,隐隐的有种被凌虐的美感。他把苏澈被红绫绑缚的双手拉下来,抓到面颊旁不住地摩挲爱抚,面上绯红着说一些痴话
“方才我醒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
“我便知晓我是必然要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还望皇上垂怜......”
苏澈屈起膝盖狠狠的一脚把他蹬开,趁着他吃痛呻吟的功夫踉踉跄跄的翻下床。
可是她想要逃出去的幻想被面前的现实击的粉碎。
粗壮坚固的铁栅栏,门上缠绕的一圈又一圈厚重铁链,昏暗阴沉的潮湿环境,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无不提醒着她这里是一处固若金汤的黑牢。
“有人吗?!放我出去!”苏澈狂躁的大力拍着门,声嘶力竭的朝外面喊,可是根本就无人应她。那人一点一点的逼近,身后的压迫感使她感到一种憋闷窒息的绝望。
殷长枫高挑的身躯停在苏澈身前,他诡异而温柔的弯唇笑了笑,突然就朝她扑过来。
苏澈艰难的堪堪避开,方才的挣扎已经耗费掉了她全部的力气,她只能试图跟殷长枫讲道理:“你疯了?不要忘了你和沉谦是有婚约的!”
“管她做什么?退了就好。”他像个瘾君子一样又凑上去吻她的唇,双手拉拉扯扯的想把她拖回床上。
苏澈喘着气闪到一边,强力拒绝他的靠近:“你冷静一点,首先如果你干出这种事来,不说犯了《男诫》,你的名声就已经毁了;另外你之所以想要这样做,都是因为被下了情蛊,只要你现在停手,出去以后我一定会帮你去寻解药——”
“皇上,跟奴耍什么心眼呢?”殷长枫连扑两次都扑了个空,也冷下脸来。
“‘缠情丝’这种东西是没有解药的,这辈子都解不开。更何况现在我也不想要什么解药,我就想要你。”
“陛下最好还是别挣扎了,本来和和美美的多好,偏要撕破了脸皮。反正中了‘缠情丝’以后得不到你也是生不如死,奴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是今日你不从了我,我现在就去向那苗族少主告发你的身份。”
卑鄙!
可能是最近都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接连搞掉了柳相阵营的两个据点自己就开始踌躇满志,自信这次去苗寨探听情报也会全身而退,她真是大意失荆州!
万一殷长枫真的封不住口,把她是殷朝皇帝的消息抖搂出去,苗族很有可能以自己为要挟,接下来就是源源不断的向她的国家要赎金,要‘赏赐’,甚至会要求她去‘叫城门’。
守城的将领见到皇帝,自然没有不开门的,于是城门不攻自破,苗兵便如入无人之境般烧杀抢掠。
那她真就成了土木堡之变后的明英宗了。
苏澈握了握拳又松开,终于垂着眼睑放弃了挣扎,任由殷长枫迷恋的舔着她的耳廓,只觉得无比恶心。
“陛下可以试一试奴的味道,一定会给您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他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悸动,贴在苏澈耳畔喘息。
随即,殷长枫一把横抱起她就朝着监牢里唯一的那张床走去。
他把苏澈平放到床上,自己爬上去跨坐在她腰腹之间,左手撕扯她的衣服,右手包住白嫩的乳房揉搓,从上到下细细的抚摸亵玩。男人像个未足月的孩子一样吮吸着她的乳尖,苏澈被刺激的浑身酥麻,颤栗之下,被绑在一起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肩膀。
殷长枫挑开自己的衣襟,满意的笑道:“有反应了?”他急不可耐的再度扑上去,紧紧的压着她把两条腿分开缠在自己腰上,一挺身便入了进去。
苏澈闷哼一声,被顶弄得弓起身子,惹得男人贪婪的吻上她高高仰起的脖颈。殷长枫伏在苏澈身上颠簸不已,胯下激烈的冲撞着,一手用力把她的腿掰的更开:“皇上被奴干的舒服吗?奴想要听您叫床的声音。”
苏澈仰面被他按在床上,面颊潮红,死死地咬着唇,倔强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冷哼,卡住她的腰部倾身一撞,苏澈的呻吟便从齿间泄露出来,男子顺势扣着她的下巴把余下的声音吞噬在唇舌之间。“奴好喜欢皇上,所以皇上一定要是我的,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他一边摇动着腰肢一边在她耳边迷醉似的宣告占有。
苏澈的身体被动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凤眸中一片水润,表面上宛若懵懂无知的稚童,心底却不停的翻涌着黑色的情绪:
在朝堂上做不得国家的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沦落到被人威胁着出卖身体的地步。
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下场,除了她刚愎自用,便是太过于轻信旁人,随随便便就把全副身家都交到别人手里。假如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会....
“唔!”他突然大力而狂暴的驰骋起来,苏澈被红绫紧缚在身前的手狠戾的抠抓进男人结实的胸膛,蹙着眉忍受他突然胀大了一圈的灼热硬挺。
殷长枫突然把她的腿拉到了极限,进入到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阴狠道:“陛下不专心,奴就要不高兴了。”
“你只可以想着我,看着我一个人。”
“我可不像你那些后宫侍君们那么好性,皇上不听话想要逃开我的话,就只好捆起来把嘴堵上了。”
“奴想要皇上留在我的身边,手段足有一百种一千种,不信的话,皇上尽可以一样一样的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