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从遥不可及到触手可及
腊月二十九一大早,军安局中的气氛有些怪异,今年是军安局开局的一个丰收年,从龙剑在国内几次任务的出色表现,到以龙组作为终极保卫力量接待的几次国宾圆满完成任务,再到基地中为各个部队训练优秀人才的成功毕业,以及第一支女子部队的班底建成,这些都是军安局的资本。
最大的资本无疑于在国际军事竞赛当中局长带领局中成员的完美表现,彻底的让那些质疑的声音彻底消散,军安局也彻底的成为了军中骄子的摇篮,当兵以进入军安局受训为荣耀,以被选拔进入军安局工作为骄傲,许许多多的人都挤破脑袋的想要进入到军安局镀上那一层金。
这么多的功绩让今年过年的军安局比起去年的紧张训练来,要轻松了许多,从昨天开始一直到大年初五,局里不安排训练任务,全体人员都有外出的权利。
可这大年前的最后一天上午,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外出去享受这难得的假期,有在宿舍中把窗户上的冰霜擦掉后在屋内观瞧的,也有在训练场上观瞧的,还有一些人跑到了办公楼中观瞧。
所有的人目光盯准的方向都是办公楼大门,那里面的几个人,今天会有荣幸与国家领导人一起吃饭,一起联欢,最重要的,是他们将要在众多首长的面前接受表彰受奖,这无上的荣誉可能一个将军一辈子都碰不到,军安局成立一年多,在局长的带领下就获得了这样的机会。所有的人都很羡慕,同时也都在内心中暗自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一定要好好努力,将来自己兴许也会有这样的机会。
昨天晚上酒席过后小军没有在家中睡,尽管晓雨的眼神很幽怨,可他还是跟着战友们一起回到了局里,上午大家一起出发,下午会在天京军区受一些规矩的教导。毕竟今天的场合要面对全国的观众进行转播,还要面对那么多的首长,一些基本地规矩还是要熟悉一下的。军事竞赛中获得如此好成绩,全国的老百姓都等待着这些英雄们归来,对于这些为祖国赢得荣誉的军人将要受到如何的表彰,老百姓还是非常好奇的。
换上擦拭黑亮地军用皮鞋。穿上洗的干干净净的军装,小军一行人穿着整齐的走出办公楼,迎接他们的是热烈的掌声和漫天的祝福声。
这种庆祝的时刻小军也不会摆出局长的模样一脸严肃,而是带着微笑向所有祝贺自己等人地战士们敬礼,后面的大山一行人也都啪的一声立正敬上庄重地一礼。
到了天京军区大山等人被军区的政治部主任叫到一个会议室中,告知一些他们应该遵守的规矩,直到下午两点钟才跟着周为民左爱国一起赶到华夏人民大会堂。
在正式的国宴和联欢开始之前的表彰大会,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大会堂中已经布置完毕,小军等人早早的进入到会堂中,里面已经错落有致的坐了许多的华夏中高层。
这场算是招待人大代表和前段时间刚刚落幕地劳模大会中的一些百姓代表。不少的民主人士也都在场,大会堂中除了第一排正中的两个桌子还没有人之外,在小军等人进入到场中之后已经全部到齐。
大山等人正襟而坐在第二大排靠近主席台地一个桌子上。看着周围将星闪耀。那一个个虽然穿着朴素但却时常出现在电视前地面孔也让大山等人微微有些紧张。这可是国宴。这可是华夏最高层地聚会。自己何其有幸能够位列这样地场合中。
小军则在这众多人中看到了许多熟悉地面孔。洪老、杨上将、张天养、吴洁、刘志刚起。小军也不免俗地与一些熟络地人热情地打着招呼。
“洪老!”“杨上将!”吴厅长!“刘所长!”与左家与小军关系不错地人都带着恭喜地神色与小军热情地攀谈了两句。话语中地祝贺意味很浓。看来这次地事情早就已经在高层之间传开了。
小军只是苦笑地看着几个长辈。木秀于林。这回真地不止是木秀于林了。自己这棵树也许现在已经**地站在了堤坝上。被众多双眼睛观看着、惦记着。
现在地小军绝对是整个会堂中地焦点。谁都知道这提前一个小时地联欢是为他们准备地。是为了军安局准备。也可以说是为了左昊军准备地。所有看向小军地目光中有羡慕、有祝福、有嫉妒、还有怨恨。
嫉妒地目光到无所谓。毕竟谁看到这样一个年轻人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华夏最高层地大***中。对于那个小***也不会太远地时候。除了真正地大佬之外嫉妒都是正常地。
追着怨恨目光小军扫了一眼,与大山等人所坐的位置左右对称的另一边几个桌子上,一些中年人的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多多少少都带有一些敌视和仇恨,其中最严重的两个男人小军虽然没有正式的碰过面,但对于他们也不是很陌生。
曾经在夜色酒吧与自己发生矛盾的赵鹏飞和李凯的父亲,赵海和李抗美,两个人都已经进入了后备领导干部考察的序列。也分别在国务院和总参任职。手中握着实权,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竟然在一个小辈的面前失了身份,儿子也被对方狠狠的踩了一回,那次的事件直到如今还是有些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尽管这些人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表现出什么,可偶有传闻到耳中,也让两人心中很是不痛快。
这个在外面开公司,当戏子,过着奢华**生活,与很多经济人物多有接触不务正业的左昊军,凭借着屡屡功绩和上面人对他的欣赏。不仅没有停步不前反倒是步步高升,今天这个场面不要说他这样的年轻人了,就是自己这些老一辈的直系子弟,都没有享受过这样地待遇,就不要说这样的待遇了,缩小几倍规模都没有碰到过。这左昊军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样的特权,能够让这么多的人对他如此厚爱。
心中不满是不满,怨恨归怨恨,在心中发牢骚还可以,但真的要把左昊军不配这两个字说出来,谁的心里都没有底气,这左昊军如果不是站在自己派系地直接对立面,如果不是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点点的瑕疵,如果他是我们这边的后辈?
剩下的赵海和李抗美都不敢去想了。那样的话愁起来的也许就是对方了,这样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年轻人,不对。已经不能把他归到年轻人一边了。达者为师,能够在如此小小年纪拥有这一切的他,已经不能与孩子们论在一处了,就是自己对比他,又能找到强在哪里呢?
让赵系对小军如此痛恨地原因当然不止是因为小军的出色了。他们感觉到自己被耍了,被左昊军耍了,被d那一边给耍了,这样一个你们如此器中并且要重点扶持的人,竟然会允许他跑到外面去胡作非为”?本来以为一个少将是对方平衡左昊军这个武夫地举动。还需要他去为国家拼命,外面的一些行径只要不是太过问也懒得过问,神迹巡展和xg的事情也因为自己这边的搅局而没有给予左昊军如何的奖励。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左昊军只是一个被众多大佬们疼爱的子侄,并且是能够为国出力无可替代的子侄,给他个少将现在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可十年后,二十年后呢?一个少将再大能有什么作为?等以后斗争逐渐明朗之后,只要左昊军的功绩跟不上,想要在外面找一些他的毛病非常容易。不说别地就那个什么昊雨服饰,这样一个让很多人眼馋的私人国际大公司到时候用身份和金钱之间的选择来打击左昊军,已经足够了,一举两得,要金钱,那少将的身份就得放弃,这还得是在大佬们照顾他的前提下;要身份,那公司就得放弃,到时候弄到这样一个大公司。国家也多了一个质量颇高的国有企业。
有功绩又不去争什么。这样一个左昊军对于赵系的威胁小了很多,可谁知道翻手之间。d系竟然让他瞬间之间有了这样的上位过程,这隐藏许久的一步棋,一下子就打乱了赵系地整个部署,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这左昊军还真的为华夏争气,在国际军事竞赛中取得了傲人的成绩,来自老百姓之间的呼声让此时的状况没有人敢真正的站出来反对,民意的力量是不可违抗啊!!!
高,真高,太高了!
这一手玩得实在是太漂亮了,打了自己一方一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竟然玩出了这样一手,在这年前的联欢中,在这全国人大代表参加的联欢中,声势最近无人可及地华夏特种部队俨然成了主角,在左昊军他们进场地时候,是现场在重要领导没有到场的情况下,最齐地一次掌声,为国争光这个词汇在百姓们的心中,占据着很大的一块份额,连带着台下这些代表着民意的人们也都对他们的态度极其之好。
这样的做法,不仅让左昊军带着无比的声势正式进到台前,就连他身边的这些人也都成为了国家英雄代表,以后在军队中的发展可说是一马平川了,这些被左昊军一手带出来的兵,那就是资本啊,无论什么时候说出去左昊军都有提携之功!
时间到,伴随着激昂的音乐声,会堂中响起了严肃的介绍声音,一个个的首长在介绍声中走进大会堂,热烈的掌声不断响起,首长们也向着四周的频频挥手。
简短而又隆重的仪式过后,正戏终于来了,小军等人的表彰仪式终于开始。
几位老帅难得的齐聚一堂,亲自为小军一行为国争光的军人颁奖,看着已经年逾古稀身体日渐虚弱的刘帅撇开身边的医护人员走上台走到自己的身边为自己更换肩膀上地肩章,小军有些激动,这些老帅是真正的国之栋梁,无论他们年岁有多么的大。无论他们是不是还在岗位上继续为国家为人民服务,也无论他们的身体状况如何,真正国家出现重大事情和重大喜事的时候,他们都会重新站出来,是喜是忧在他们的心中都是一份责任,永远卸不下地一份责任。
“好孩子。好孩子,你爷爷如果在世,一定会为你自豪!”刘帅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已经满是皱纹的手颤巍巍的为小军更换上中将肩章之后,狠狠的拍了拍小军的胳膊,又与他紧紧的握了握手。
“啪!”小军眼圈有些湿润,面对别的场面不会如此激动,可面对这些自己曾经灵魂的记忆中最敬服地军神时,尤其是他那殷殷嘱托和心满意足的语态。都让小军激动不已,立正敬上自己庄重的一个军礼。
大山7个人也都从中校变成了上校,8个人一起戴着崭新地肩章向着在场的所有人敬礼一圈。
“啪啪啪啪!!!”掌声不断的响起。小军8个人接受这近乎来自华夏全部高层们的祝福,他们的身边留出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是属于费明的,那个肩章和那个奖状也是属于费明的。
叶帅亲自上台宣读了对于左昊军中将新的工作安排和关于调整军安局工作职能的命令。
“军安局年后进行改制,原有地编制不变,新设立一个部门,职能是监督所有华夏军队中的一切违规违纪甚至于违法的行为,具有监督权和行使权!”此话一出,下面一阵的骚乱。原先军安局就是国内军官的摇篮,只要从这里受训出去的军人都是各个部队当中的骄子,一年的时间两批受训后被派回原部队的战士,都成为了部队中地基石——底层军官,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各个部队中的中坚力量,这已经算是逆天的部门了,现在竟然又多了一个这样绝对逆天的部门,军安局从这一刻起,绝对是军中最强大。权力最强的部门,甚至已经超过总参和总政的情报部门的职能。
很多人心中的小九九已经开始敲算了起来,年后军安局中必将成为所有人抢破脑袋都要进入的部门,自己有没有可能或是子女有没有帅口中又开始了对小军安排地命令:“左昊军中将今后地工作安排如下,原本军安局局长的职位不变,并且拥有对于军安局人事权利地绝对掌控。另外华夏即日起成立针对xg的问题专项小组,包括相关xg方面的回归问题与y国进行协商,xg经济的稳定和社会的形态意识的发展观进行宏观调控。左昊军中将任组长。副组长及组员人选将由国务院经济发展小组进行特殊指派。”
简短的话语再次让整个会场陷入阵阵小规模的骚乱,如果说军安局职能的变大让很多人动起脑筋。那么现在关于左昊军的最新任命,一下子让很多人心绪顿时乱了起来。
军安局的只能扩大,人事方面就是重中之重,左昊军拥有绝对的人事权,那就意味着上面承认了军安局的混杂清一色,为什么说是混杂呢?军安局从来不会去得罪一些边缘势力的子侄想要进入军安局镀金的行为,也不会拒绝敌对势力想要渗透而弄进来的表面镀金的人,但他们进入之后的位置就很有些意味了,不是闲杂的位置,相反还是名头上非常好听的位置,但就是不让你接触到军安局的本质。xg问题可说是百年功绩,谁沾了边都会为自己的政路开辟一条通天大道,前提是必须让xg成功回归并且安稳回归。没有之前的谈判之前,这条路被誉为不归路,即便到了现在还是一条极度危险的路,一个弄不好一生都会砸在其中。
难道对方这么有把握xg会顺利回归?还是对左昊军的能力有把握?或是对左昊军在y国的影响力有把握?
看到父亲稳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赵海等人也都安坐了下来,看来父亲已经有了应对的策略,一切等回去之后就有了答案,此举的背后含义到底是什么。
联欢表演开始前的简短时间,走下台的小军受到了很多人地祝贺。这祝贺中有真有假,但他已经不在意了,他脑海中想的是关于军安局新部门和xg方面的问题,看似这些东西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军安局清一色,x回归进入日程。但这其中的变数谁也无法预料,即便是拥有一定超前记忆的自己,因为左昊军这个人物在曾经地记忆中是从来不曾存在的人物,即便是存在也肯定是如同以后很多的领导人后裔一样,从来不曾出现在公众的镜头之前。
咦?镜头之前?
小军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伫立在两侧和后面的几个摄影机,还有几个记者在不停的低声议论着什么,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也在其列,遂走了过去。
“左将军!”两个男记者看到今天的主角走到自己的身边。脸上露出惊喜地神色喊道。
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转过身,正是在军事竞赛中负责采访工作的洪慈,看到小军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地神色。最初对这个男人的误解,当她看到这个男人在军事竞赛中的出色表现和刚刚中央首长都对其格外器中的场面之后,心中没有一丝一毫再去怀疑爷爷的话。
“有事吗?”洪慈毕竟是大家大户出身,见过的大人物也不在少数,当然不会像身边的同事一样,见到一个中将就失态。
小军能够感觉到这个刁蛮女人的变化,也能够隐约的猜出对方态度变化地原因,但此时也没有心情与这个给自己留下不好印象的女人继续接触,淡淡的说道:“我希望诸位能够配合一下。关于我正脸的画面全部剪掉。”
“嗯?”几个人都愣了一下,他是什么意思?
“我有许多的工作要做,平日中不能待在办公室或是一出门身边跟着一大堆的保镖,不露脸是便于我的工作,这件事情只是知会你们一声不要把底片和带子外泄,回到台中自然会有命令下达到你们台里。对了还有我那几个战友,最好也尽量少一些镜头,一闪而过就好,像岛上那样。”小军对着几人笑了下。然后赶紧转身回到属于自己的桌子旁,因为台上的演出已经开始了。
几个记者都看向了洪慈,几乎台里所有地人都知道这个大小姐的身份背景深厚,这样的场面自然要对方做主。
“他说得对,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拍到他的正脸,实在角度不允许的情况下可以拍到一点点的侧脸,他身边那几个人也尽量少拍,他们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他们不能让全国的百姓都能熟悉的认识他们地面目。”洪慈不是不知道轻重,相信就算左昊军不过来。自己等人回到台中也一定会接到命令不让播放这几个人地正脸。就如同最初在岛上传输回来的景象一样。虽然现场报道不能进行效果处理,但播放地画面显然是剪接过了。所有的特写镜头全部被剪掉了。
台上的表演也不知道下面有多少人在认真观看,反正小军知道自己是没有心思观看这些古老的节目。直到一个声音的出现才让一直坐在那里面对舞台心思就完全没在上面的小军精神振作起来看向台上。
她已经到达了这个程度吗?看来自己小看了她,还想着要为对方铺路呢,看看人家走的不也很好吗?现如今能够在文工团出类拔萃到这种程度,到这里来为国家领导人表演节目,可说已经是军队文工团的台柱子了。
看着董秀秀在台上演唱着自己剽窃未来的曲目,小军把脑海中盘旋的思绪暂时放到了一边,这些东西不是坐在这里想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认真的欣赏着董秀秀的演唱,她的声音真的不错,也许她能够成为华夏的歌唱家也说不定呢,不需要去往通俗歌手发展,那条路也许并不适合她。
这种联欢晚会和在这种20多人的大桌上吃饭,只是一种象征,要说谁愿意吃这里的东西和在这种环境看表演,纯粹是扯淡。
董秀秀地演唱过后,表演的节目也接近尾声。国宴正式的开始,领导纷纷上台致新春贺词,然后程式化的全华夏最大饭局开始。
“局长,在这吃饭可真难受!”大山几人吃的是非常难受,桌子太大够不到,盘子挺大东西不多。站起身又不敢。
小军失笑了一下,对着几人低语道:“让你们是感受这里的一切,谁让你们真放开吃了,你们看看四周,有几个人是真地动筷子吃饭的。”
大山一回头,还真是,各个桌子上的人都等着领导们分开一一敬酒到自己的桌子上,每个人面前的东西除了酒杯就基本没有动过。
“早知道中午多吃些好了,想着晚上有这全华夏最大的饭局能够吃个饱。谁知道是这个样子的。”大山嘟囔了一句,小军几人纷纷失笑不止。
“过来了,大家站起来!”领导人的敬酒是分区域分人的。本来小军还以为自己这边会是叶帅或是一些军委地人过来敬酒,谁知道竟然是赵姓大佬亲自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来,敬我们华夏的英雄们一杯酒,感谢你们为华夏赢得的荣誉,我们为你们而自豪,举起杯我们干一杯!”
无论是理念不同还是身份位置对立,对方也是真真正正地为华夏费尽心血,看着对方的笑脸,小军等人齐齐举杯。干杯!
难得的,一直都是浅尝一口的他,遥举酒杯,一仰头把杯中的酒全部干掉,给了这一桌天大的面子,背对着小军等人的摄影机和照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幕。
与这一桌上的所有人握手后,本该离开的赵姓大佬却没有离开,反而走到了小军地身边。
“左将军华夏之栋梁,还希望你在今后的日子里能够继续发挥栋梁的作用为华夏军队建设和经济发展出力。忘了恭喜左将军了。来,把酒倒上,我敬左将军一杯!”这也算是破了先例了,这种国宴上哪里会有领导人单独向一个人敬酒的场面,尽管小军是今天的主角之一。“您客气了!”小军恭敬有余热情不多,毕竟理念不相同,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尤其是已经选择了队伍,那么站队就永远不要摇摆。
这一杯酒。吸引了附近几桌的目光。咔咔的相机快门按动声音不断的响起。
宴会过后是合影的时间,人大代表和领导们地合影。民主人士与领导们的合影,劳模们与领导们的合影没有人会继续停留,令小军等人没有想到的是,外面街道的边上,叶海、苏国、王志三个人原先部队听说这自己部队里培养出的英雄因为要参加这次的联欢而不能准备回到家中过年之后,纷纷派出一辆车子到天京来接他们,准备连夜载着他们回到家乡过年,最远的王志甚至要进行超过24小时地长途旅行才能回到家中,能够吃到明天晚上地年夜饭已经是最理想的结果了。
本来小军还想着看看能不能给三个人弄到明天上午地飞机票,现在也不用了,开车虽然慢,但那种每一刻都离家近一步的感觉,是等待之后再乘坐快速交通工具无法相比的,现在不走,相信这一夜那归心似箭的心情也会让他们没有办法入睡。
“走之前回一趟局里,我给你们准备了些年货,大过年的,别空手回家!”小军把三人一一的送上车,然后嘱咐几人会一趟军安局。
生与死的环境中走过来的战友,自然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去纠缠谁花钱的问题,正好三人也要回到局里去取一些自己为家人准备的礼物,也就欣然接受了。
大民、狗子、大熊三人也离开返回家中,他们知道,局长肯定还有事情要处理,不然会与同住在一个大院中的自己等人一起离开。
周为民和左爱国也在第二波离开的人群中。
“儿子,首长找你!”左爱国示意大山跟着自己先回家,对着小军说道。
d的车中,小军看着两鬓间增加了许多白发的d爷爷,心中暗叹,如果自己不是知道这个老人还有近20年的生命。也许根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瘦小的身躯,能够在这场其实比谁活得时间长的斗争中胜利的会是他。
“怎么,小军,你d爷爷还没有老,不要露出那样地神情!”一句玩笑话,把许久没有在一起单独聊天的干祖孙俩之间的那一点点的陌生驱散。
小军能够感觉到老人话语中真诚的感情。也难得的露出一丝晚辈应该有地只能,伸出手挠了挠脑袋,傻笑了几声。
“一个将军做这样的动作可有些丢人哦!呵呵,说点正事吧,一会我还要去慰问一些老干部,时间不多。孩子,对于这次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说了,有牢骚也只能在这车上发。下了这车子,你给我拿出百分百的精力去做,懂吗?”d一点也没有拿出首长的架势。完全是一副长辈对待自己晚辈一样。
小军拿出烟为d点燃,自己也点燃一支后,狠狠的抽了一口后才缓缓的说道:“d爷爷,为了华夏我没有任何的牢骚,只是我的岁数会成为阻碍,今天地动作不急吗?”
“不急,你小子这样的人,一天不给你上套子,你身上的那些能量是别想全部被运用起来。现如今地华夏处在十字路口上,摸着石头过河并不是那么好过的,不光是你,我又何尝不是呢?放心大胆的干吧,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未来是属你们的。”
小军没有再说话,他的心中已经彻底的震惊了,从来没有见到这个老人如此稍显软弱的一面,这还不是让他震惊的东西。从d地话语中,小军听出了一个自己从来都没有敢去想的东西,听出了这些,那自己不理解的东西,全部迎刃而解,怪不得会在这样的环境下非要让自己站出来。
原来他们是抱着这样的目的,难怪昨天父亲和周伯伯看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抹羡慕又担忧的意味。
不要说那个位置了,就是那九个位置,自己从来都没有敢想过。没想到d爷爷他们已经考虑到了那么远。考虑到了那么深,差了几乎一个甲子。他们难道没有想过能够为自己护航多长时间来让自己成长吗?这么早的就决定了这样地事情,妥吗?
“d爷爷
“你的担忧我们知道,我们这些老头子可能是看不到了,可小江能,小周能,你父亲也能,有他们在,再加上这几年你努努力,没什么不可能的。就是即便你真的不去贪图那位置或是未来出了什么样大的变故,没有按照我们预想的方向前进,d爷爷也要求你为我们华夏做一件事——”d把烟掐灭,脸上那个第一次露出严肃的表情,让车停下,司机和孙站都下车之后,才开口对着小军郑重其事的说道。
“d爷爷,您说!”小军抬起手抚摸了一下肩头上的两颗星星,已然表了态,无论如何自己也绝对不会辜负这肩膀上人民赋予地两颗星星。
d看着天际边地慢慢消失的最后一点亮光,坚定地说道:“把华夏的军队好好的替人民守护好,无论什么时候,部队永远不能乱不能失去主心骨,而现在的你,正一步步的在所有部队中树立了一个真正的军魂形象,做好他。”
这股厚爱和责任让小军感觉有些沉重,但他毅然决然的挺起胸膛,顺着d的目光看过去,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必拼进全力。”
d拍了拍小军的手背没有再说话。
小军从车上下来之后拒绝了d派车送他回家,一个人漫步在大街上,雪花慢慢的飘落,他心中的思绪万千。
身份角色的变幻虽然让自己心中涌起了去触摸那巅峰的一点点幻想,但也为自己的身上,加上了一层隐形的枷锁,这枷锁现在还看不到摸不着,但时刻的提醒自己,也许几年,也许十几年,自己要放弃一些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了。
不去想了,好好的过一个年,把军安局改制的事情处理好后,好好的休息一下,现在给自己上套子,呵呵,d爷爷,你自己都没有想过,又抽烟又喝酒的自己会那么的长寿吧?
还有十几年时间的累积,几年时间的厚积薄发,管他呢?年轻人的岁月自己已经忘记是什么样子了,也该去享受享受了,也许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