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含怒一击
这里自然就是任飞扬和白清婉两人被绑来的那个中海市外的那个叫做雾柳山的地方,而任飞扬带着胡媚来的这个地方正是那座小木屋前,在这木屋前有着很大的一块空地,也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路通向这里,其余三面都是陡峭的山崖,在这里比试自然不会引起他人的注目。
这里是改变任飞扬人生的地方,如果没有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也许任飞扬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在校园里平静而又普通的生活着,也许李青龙也不会死,任飞扬也不会认识李思琪,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但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妙,因为任飞扬一次似乎有些冲动的救美行动,他的一切都被改变了。
“你为什么会带我来这个地方?你以前来过这里?”胡媚好奇的打量了下四周,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向任飞扬问道。
“是的,这里是改变我人生的地方。”再次来到此地,任飞扬心中也很是感慨,微笑着回答了胡媚的疑问。
“改变人生?”胡媚稍微愣了愣神,便很快明白了过来,也许就是在这里,任飞扬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由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变成了身负古武的异人了。
“好了,媚姐,时间紧迫,我们还要赶回去吃晚饭了,快点开始吧。”任飞扬很快便平复了思绪朝着胡媚自信的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着急,那么我就让你见识见识a级异能者真正的实力!”胡媚轻笑着说道,转过身来面对着任飞扬,后退几步和任飞扬拉开一段距离,然后高高的跃起,在空中曲起右手,不断的蓄力着,要打击对方的自信心,唯有速战速决。
面对胡媚,任飞扬也是丝毫不敢大意,忙静气凝神,认真的看向胡媚的方向,准备迎接胡媚的攻击,随时准备着应对的策略。
然而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胡媚高高的跃起,而任飞扬却是站在下面,这一抬头便是将胡媚裙底的风光尽收眼底,任飞扬只觉鼻头一热,两道鼻血从鼻孔中喷涌而出。
“黑……黑色镂空花纹。”任飞扬眼神瞥向胡媚裙底,口中喃喃念道,任由鼻血横流,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空中的胡媚也是察觉到了任飞扬的表情,看着他鼻血横流的猪哥模样,在想起自己这身紧身的连衣窄裙,很自然便明白了任飞扬看到了什么,脸色霎时间变得通红如血,同时心头怒气勃发,运起十成功力一掌朝着任飞扬拍了过去,然而拍出这一掌后心头又是后悔不迭,忙大声的提醒道:“飞扬小心!”
“啊?”任飞扬这才清醒过来,只见眼前一片火海,一个超级巨大的火球朝着自己面部直冲而来,然而方才的微微愣神已是错过了躲避的时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火球砸向自己。
索性胡媚在发出这招的时候怒不可遏,这火球失去了些许准头,掠过任飞扬的头顶砸向了任飞扬身后的那座小木屋。任飞扬只听得身后轰隆一声巨响,然后便觉一股巨大的热浪从身后冲向了自己,整个人霎时间便飞了出去。
“飞扬,你没事吧?”胡媚落下地来,稍微平复了下气喘,这一击耗费了自己大半的力量,所造成的破坏也是相当惊人的,小木屋在这一击中完全的变成了废墟,连站在小木屋前面好几米远的任飞扬也被爆炸的火球击中了身体飞了出去,整个人全身焦黑的扑倒在地上。看到任飞扬的模样,胡媚突然觉得十分的好笑,然而却是又担心任飞扬身上的伤势,忙走到他身前紧张的询问道。
“碉……碉堡了!”扑倒在地的任飞扬翻了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整个人都被炸得有些发蒙,愣愣的看着天空说道。此时的任飞扬全身焦黑一片,只剩下一双眼珠子和一口白牙不是黑的了,样子十分的滑稽。
“啊!快滚去穿衣服!”任飞扬这一翻身,胡媚才发现任飞扬全身光溜溜的,刚刚仰躺着加上旁边的一些小木屋的残骸掩盖,一时没看出来,结果他这一翻身就将男人的象征给暴露在了空气中,胡媚正仔细的查看着任飞扬的伤势,未曾防备他这一转身,结果就将任飞扬的小弟弟看了个一清二楚,连忙站起来背过身去,脸色通红的怒斥道,也不想想这效果是谁造成的。
“啊?啊!”任飞扬勉力坐起身来,只觉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低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模样,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化成飞灰了,连贴身的内裤都已经消失不见,连忙惊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夹着腿朝着自己的车子跑去,索性自己考虑还算周到,将车停得远远的,没有受到这次爆炸的波及。
任飞扬到了车前打开车门钻进了车内,赶紧拿出自己带来的衣服。然而这下却是又犯了难,因为不知道胡媚让自己带衣服来的原因,一点提示都没给自己,还以为胡媚只是担心在比试时撕破了自己的衣服才让自己带一套衣服的,因此自己只是带了一件外套和一条长裤,而且现在自己这浑身漆黑的模样穿上衣服那也就是那样,索性将衣服扔到一边,先恢复下伤势再说,身上越挨得久就越火辣辣的疼,可别把自己这皮肤给烧坏了。于是,任飞扬便光着身子坐在自己车后座盘腿而坐,闭上眼睛进行着周天运转恢复着伤势。
“喂,你换好衣服了没有?”胡媚在外面等了许久,正要教训任飞扬一番不知天高地厚,却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下来,心里头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些不安,忙走到车旁向里面的任飞扬问道。结果这一看可不要紧,只见任飞扬这厮光着黑不溜秋的身子坐在车的后座盘腿而坐,双手放在膝上闭着双眼,脑袋上还不时的冒着一阵阵的青烟,脸上原本已经平复的红潮再度显现,轻啐一声躲得远远的,不敢再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