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真是淫的一手好湿
“这个……宝林啊,咱别这么装逼好吗?收敛点……”
看着他这牛逼哄哄的模样,李承乾有些无语,不由得捂住了脸。
太可怕了吧,这一个个的,真不知道自己啥实力吗?
上次不是挑了好几首,让你们选了吗?这一个个的也太掉链子了吧!
“好诗!好诗,非常好!完美,宝林这诗,通俗易懂,让人娓娓道来,真乃佳作啊!”
杜构看着尉迟宝林的眼神,直接把上次李承乾的话搬了出来,一阵猛夸。
李承乾也是点头,虽然无语,不过还是夸赞道:“就是,宝林此诗,真的是千古佳作,虽然看似简单,但实则暗藏玄机!”
他虽然说暗藏玄机,实际上,暗藏什么,他也不知道。
程怀默几人更加浮夸,直接当真了,“宝林牛批,这诗好,这诗好,这诗我们也能明白,要是以后书上都印这种诗,咱们也能背上几篇了!”
“就是,着诗咱们都背下来!”
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还没发现气氛不对,一边灌酒一边吹嘘。
李承乾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把程怀亮拉了起来:“好了好了,那个……杜荷,该你了,来来来!”
这家伙,他还是有些信心的,自己给他的诗,他也不指望惊艳四座了,能把刚刚他们不要脸的那一幕压下来就不错了。
刚刚他已经看到,不少女人看着自己这边,都是一脸笑容了。
就是自己眉目传情的女孩,都是眉目含笑。
他实在不忍心再丢人了。
杜荷见李承乾发话了,也是站了起来,先是摆了个poss,不过,刚刚摆好,直接被李承乾催促了一声:“赶紧的,别磨叽了!”
“哦哦,那我开始了!”
杜荷虽然不解,不过还是点头朝众人道:“诸位,吾有一首诗,还请诸位品鉴!”
说着,他还想装逼,不过看到李承乾的眼神,赶紧把诗念了出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此诗,名为江雪!”
他自得的看着在场的女孩,昂起了头。
一双眼睛满是忧郁,落寞,不过,眼底深处却夹杂着庆幸,激动。
终于可以脱单了,真好!
“这首诗……极好!果然不愧是杜小郎君!”
“此诗足矣流传千古,杜小国公真乃文曲星下凡,有杜仆射的风采啊!”
几个女孩看着杜荷,纷纷给他抛了个媚眼。
这家伙,本来长的就白白净净,加上自己老爹乃是杜如晦,今日又文采斐然,自然得了不少人青睐。
“呵呵,诸位过奖了,这也是偶然有感,凑巧得之,当不得诸位的夸赞。”
杜荷笑呵呵的摆了摆手,这种话,他是不敢接的,毕竟,别人不知道他的斤两,不过自知之明他还是有些的。
不过就是把太子的诗拿来读了一遍罢了 。
正夸着杜荷,不知道哪里钻出来了一个人,傲气的朝李承乾走了过去:“诸位,今日诗会,乃是太子殿下主持,不知殿下可有什么诗词拿出来给大家品鉴品鉴啊?”
“让本宫作诗给你品鉴?你也配?”
李承乾看着这找茬的家伙,有些不屑,朝身边几人看了过去:“那家伙是谁啊?”
程怀默看了一眼道:“殿下,那是王家王雷,腹有诗书,却做事莽撞,不计后果,今日,应该是专门来找茬的!”
“哦?如此说来,那倒是有些意思了!”
李承乾嗤笑一声,再一次看了过去,眉头轻佻。
本以为这诗会已经可以差不多了,没想到,还多了个乐子。
“太子殿下,在下王雷,乃是太原王氏嫡子,早就听闻太子殿下文采斐然,今日想领教一二!吾等都做了诗,不知殿下可否也吟上一首,给诸位助助兴啊?”
王雷朝李承乾拱了拱手,虽然作揖,不过姿态却是丝毫没有恭敬的意思。
李承乾故作叱咤的露出一抹坏笑,随即客气道:“吟诗?这个本宫可比不了王公子,本宫可不会淫湿,王公子今日倒了淫的一手好湿啊!”
“这么说来,太子殿下是不愿意了?”
王雷有些恼怒,对于李承乾,他早就看不惯了,这次,自然是想让他出个丑,没想到,这家伙身为储君,竟然怂成了这样。
李承乾故意摆了摆手,笑道:“不是本宫不愿,只是,这淫湿这种不雅之事,恐怕也就王家郎君做的出来了!”
“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程怀默看着李承乾,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不过具体什么意思,他却有些迷糊。
“我也感觉有些不对,他们在打什么哑迷吗?”杜构怀疑的看着两人,也是疑惑的嘀咕着。
“管他呢,反正俺知道,这家伙要倒霉了!”尉迟宝林懒得想这么多,依旧跟自己看上的姑娘抛着媚眼,眉来眼去,眉目传情。
虽然他这首诗做的非常与众不同,不过,那家小姑娘还真看上了,也不知是不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淫湿作对,乃是吾等风雅之事,怎么到了太子殿下这里,反倒是不雅了?”
王雷没听出他什么意思,依旧步步紧逼,“殿下若是承认自己胸无点墨,以前那些诗词也是剽窃他人所得,那今日,我也就不为难殿下了,毕竟,我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
“哦?这么说来,今日,你是来找本宫麻烦的了?”
李承乾笑眯眯的喝了口酒,满面春风的露出一抹轻笑:“既然如此,你倒是先淫一手诗吧,本宫看看你的湿成什么样了!”
“那在下就献丑了!”
王雷依旧没有听出他的意思,反而一副拿定他了的模样,款款走了两步,仿佛突发奇想一般,沉吟道:“雪里看花雪满肌,钥星飞上月团时。寒威纯信为天地,气候炎凉动地丝。”
一首诗读完,王雷还不忘朝李承乾看了过去,满脸客气道:“不知太子以为此诗如何?”
他头痛的敲了敲脑壳,无奈的笑了笑道:“此诗,属实不怎么样!你确实也算是淫湿了,还淫的一手好湿,不过,你能离本宫远一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