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努力的重要
每天带着一把小锄头进山,想要挖掘到一些名贵的中药材,好希望能够做到一夜暴富。
但他对中药材的知识实在太浅,挖掘了一段时间什么也没有挖到。
而在前些天,他更是不小心从一处悬崖边上掉了下来。
也是幸好在掉下来的时候,他挂住一些藤蔓,要不然的话,他当时就已经死了。
但饶是如此,他浑身上下却也摔断了不知道多少根骨头,当时便直接被送到了县里的医院。
而后几经转折,甚至送到了这里。
只是即便是送到了这里,叶大山的情况也没有好转,甚至也已经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所以才有了刚才郑循见到的一幕。
听完了叶璐的话,郑循看着她道:“你父亲现在在哪里,带我去看一下吧。”
叶璐点了点头。
随即便带着郑循前往了住院部的五楼。
与林家晓所在的顶层贵宾病房单独一人一间,还有专门的医生和护士团队全天候的看护不同,叶璐父亲所住的病房甚至不能叫病房,而只是在病房外面的过道上安排了一张床铺。
郑循是农村出身的,对这个场景说实话并不意外,但他到底也发达了一年多了,刚才更是才从林家晓的顶级病房出来。
这强烈的反差,还是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一边是比宽敞干净,有着全天候的医护团队,什么都能照顾到位,一边是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周边全是进进出出的人群,甚至一些盆子等东西都只能随意的放在一边。
真正的感受到了这一切的差距,亲眼的看到了这其中的区别,郑循才真正的体会到了努力的重要。
钱不是什么都能做到,有钱也未必能够买到一切,但很多时候,钱却也的确是一切的基础。
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郑循将这点感受从心里压下。
走到了病床旁边看向了叶大山。
叶大山的脸色并不苍白,但却几乎没有神采,而他的腿和脚上都打上了绷带。
“我爸真正受伤严重的是肩膀的位置,里面有一根骨头骨折的时候有些伤及到了经脉,现在这根骨头还有些在压迫在这神经经脉之上,在天府的时候,我们找了几家医院的医生都无能为力,所以才转院到了羊城,就是因为听说这里的谢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
看着叶大山,虽然以往怎么埋怨自己的父亲,但真正面对自己父亲的这个情况,叶璐同样无比的难过。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也已经控制不住有泪水升起流出。
“郑循,郑先生,如果你有办法的话,我求求你救救大山吧。”
看着郑循,叶璐的母亲沈雪也开口了。
郑循点了点头,就算他和叶大山有在大的间隙,光是为了叶璐他也会救,就更不用说他和叶大山老实说来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恩怨。
郑循想了想便拨打通了林家晓的电话。
他自己虽然不差钱,但在医院的这种场合,有些时候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找什么人。
而林家晓的话,以她的背景,加上她现在本身就在医院,想来很快就能处理好。
当然,费用的话,他自己来就好。
接到郑循的电话,听到郑循所说的,林家晓没有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
听到林家晓答应下来,郑循便望向了叶璐和她母亲,不过他还没开口,几个男人便已经走了过来。
当先的一个应该是领头的,脖子上戴着一条大金链子的男人便不掩饰自己目光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叶璐,而后道:“叶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的话,你爸的医药费就我包了,要不然的话,没有钱,你爸就只有等死了。”
叶璐脸色一白。
郑循却是有些忍不住的看了那脖子上戴着一条大金链子的男人一眼后看向了叶璐,道:“小璐,到底怎么回事?”
“小子,你是什么人?”
叶璐还没回答,那戴着一条大金链子的男人便猛的望向了郑循,神色间颇为的不善。
叶璐看了看那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一眼,而后便看向了郑循,如果郑循没有出现的话,她可能还会慌张,但眼下郑循就在身边,她心里却是安稳了下来。
缓了缓自己的心情,叶璐看着郑循,道:“我爸摔伤后便一直要用钱,前面换了几家医院已经将我们的家底都掏空了,眼下在这里一天又要几千块,如果要动手术的话,更是好像还要几十万。”
后面的话,叶璐没有再说。
但郑循自然已经明白了下来。
叶璐和她母亲自然拿不出这几十万。
而为了筹集医药费,叶璐和她母亲便找到了这个男人。
只是显然对方眼看着叶璐美貌,开出的条件便是针对叶璐。
郑循看向了那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对方也毫不示弱的对视着他,寒声的道:“小子,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小心你黄哥教你怎么做人。”
语气威胁了一下郑循后,这自称黄哥的人便望向了沈雪,道:“只要让你女儿答应了我的条件,我立马就可以出钱帮你们教了医院费,而且还可以托关系让他住进好一点的病房,到时候你男人可就有救了。”
说着话,对方的目光也肆无忌惮的在沈雪的身上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目光中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味。
沈雪长得可也是不错。
“你可以走了,他们的医疗费我出了。”
郑循看着那戴着大金链子的黄哥淡声的开口道。
那黄哥的脸色顿时便是一变。
叶璐和沈雪自然也是没有意见,欠郑循钱和欠别人钱,她们自然分得清楚这里面好坏,就更不用说对郑循的天然信任了。
那戴着大金链子的黄哥眼见叶璐和沈雪也是一副如此的表情,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
他的目光狠辣的郑循和叶璐沈雪三人的身上来回转悠,最后落在叶璐和沈雪的身上便有些冷意,道:“这么说,你们前面一直都是在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