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番外(雷这个的不要点!!)
“妈,桉桉在这一切都好,你放心。之前跟我闹了点小脾气才挂了你的电话,没事,你也知道她的性格。”
伴随着打电话的声音,门咔哒一声关闭了,陈桉撇过了头看窗外,树叶上的绿色浓郁得像是要滴下来一样,转眼已经是盛夏了。
“嗯,我们没有吵架,一切都很好。那我挂了。”
陈榆走近,到了一杯水放在桌前。
“桉桉,喝杯水吧。”声音温柔。
陈桉没理他,她坐在床上没有动。
她的嘴唇因为干燥有一点点起皮,胃部也因为一天都没进食而有了被灼烧的错觉。
“一定要我喂你吗?”陈榆叹了口气,好像是对无理取闹的妹妹很无奈的样子。
他含了一口水,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掰开陈桉的嘴,嘴对嘴喂。
陈桉张口咬他,被迫咽了几口水,剩下的水就顺着下巴流进衣服。夏日衣衫单薄,很快就浸透了。
而陈榆不为所动,故技重施渡了几口水过去。
陈桉的唇明显红润了一点,陈榆含着亲了亲,又下移到脖子,留下殷红一点。
“我要上厕所,你把我的脚链打开。”她面无表情地打断。
陈榆笑了一下:“不行,桉桉,我可太怕你走了。”
说着这样的话,可他根本没有担心的样子。
跟陈榆继续硬耗是下下策。
陈桉觑了他一眼,径自走到了主卧的厕所里。脚链是金属材质,拖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榆就坐在床边,看着陈桉一步一步走远。
这声音多好听啊。
以他为中心,桉桉永远逃不开这个范围。
陈桉进了厕所就打算关门,但由于脚链的存在,根本关不严实。
她背靠着门,打开从陈榆身上摸到的手机。
这是她唯一的办法了。
但是解开手机的密码,陈桉却只看到了“无信号”“无网络”的提示。这昭示着这部手机其实已经是废机了。
她与外界彻底断绝了联系。
陈桉颓然地瘫了下去。
她不明白,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突然间世界就天旋地转变得不一样了。
好像一切都是从她回海城参加婚宴开始。对她宠爱有加的哥哥突然变成了偏执的罪犯,将她囚禁在了这里。
敲门声猝然响起,陈榆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桉桉,你好了吗?”
她死死抵着门,手忙脚乱要藏起手机,但陈榆的力气比他大多了。
他轻轻松松就推开了们,把她揽在怀里。
“你在看这个呀?”陈榆笑道,环着她的身子,捉住她的手点开微信。
“那让桉桉看一下吧。”他说。
入目是他用陈桉微信跟林安安的聊天记录。
【安安,政治好难背啊!我今天背了好久】附赠一张效率app的截图。
【加油加油!辛苦一段时间之后就能上岸啦!】
【嗯嗯!你工作也要加油啊!】
【好的,大家一起冲冲冲】
陈桉闭上了眼睛。
这些琐碎的细节,任谁都不会怀疑真实性。而实际上,距离她被陈榆囚禁在这里,也已经小半个月了。
陈桉这时才发现,一个女生,如果没有稳定的工作,没有稳定的交际圈,一旦被消失了,谁都不会发现。尤其是,这个让她消失的人还是她最亲近的哥哥。
他知道她所有的生活习惯,也知道她聊天时的惯用语。心思缜密,仔细编排,完全找不到任何错处。
“你是故意的。”
故意把手机放在她容易拿到的地方,故意让她拿走手机。
陈榆把陈桉抱到浴室的镜子前,固定住她的脸,让她直视镜子里被他全身囚禁的自己,咬着耳垂:“桉桉,你怎么总想逃。”
他的吻从耳垂下移,吻上脖子。
他的手从腿部上移,从内裤探了进去,在阴唇阴蒂处游弋。
湿濡的触觉。
而手指是粗糙的,一下一下触碰着最敏感的地方,刮蹭出体液。
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胸,将她的酥胸包裹住,大拇指揉着蓓蕾。
她被困住了。
陈桉靠在陈榆肩膀上,小喘着气。
陈榆却不放过她,他剥去了陈桉的全部衣服,让她赤裸地站在镜前。
“桉桉,你湿了。”他嘴里陈述着这个事实,身下对准花穴大力地肏了进去,而左手依旧在玩弄肿胀的阴蒂。
陈桉的呻吟瞬间破碎,她的身子后仰,收缩花穴抵抗着他的入侵,但这在陈榆看来只是无力的反抗而已。
他单手握住陈桉的双手手腕,大开大合地肏弄,只想把自己送进她的最深处。
陈桉咬住唇抑制着自己的呻吟,陈榆见状,将搅了她蜜液的手指送进她嘴里,模仿着身下冲刺的动作,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涎液。
他看向镜子里陈桉写满欲望的脸,满意极了。
“桉桉要被我肏坏了,肏坏了还怎么跟其他人相亲结婚啊。”
可身下一点都不心疼,依旧大力地撞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那就一辈子陪哥哥好不好?”
“不要了,不要了,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回去的。”陈桉不敢直视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她摇着头,放软了自己的态度。
这不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次性爱,陈榆是真的怀着肏死她的频率来的。
她仰起头去亲陈榆的下巴:“哥,我错了,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好吗?”
让我放过你,你何时又能放过我?
陈榆并没有理会陈桉的这些话,这些话,或许之前的他还会听一听,但现在,他早就明白这是陈桉在拖延时间。
她哪里有真心话?
他抱起陈桉,像婴儿把尿一样,用手臂挽起陈桉的两条腿,然后又是一阵冲刺,直到走到床边。
性事太过激烈,陈桉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啊,不要往那边撞。”
陈榆的性器磨到了她最敏感的点,快感爆发,蜜液顺着腿部往下流。
而后,陈桉被陈榆推到了床上,双手捆住反剪在身后,她像个娃娃一样被陈榆摆弄,跪拜式姿态。
“陈榆,你不要逼我恨你。”
她咬着床单狠狠道。她的声音早就因为性爱有些哑了,这反而激起了陈榆更深的欲望。
想要听到她更多呻吟,看到她因为他变坏,变得离不开他。
“那就恨我吧,桉桉。恨永远比爱浓烈。”他轻柔地拂过她额间的碎发,扶住她的腰,性器又捅了进去。先前残留的花液是最好的润滑剂,陈榆又狠狠肏干了一番,感受花穴里一层又一层的吮吸,恶意地往那处磨,磨得陈桉身体越来越软,腰部塌陷了下去。
这个姿势更能得到快感。
她很快就受不了,又泄了身。
“你只能由我肏。”
“陈桉,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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