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清洗伤口
顾田冲樱花瞪了一眼,着急地说:“干嘛?”
“顾大哥,我自己来洗。”樱花难为情地道。
她万万没想到,顾田竟然会为她洗脚。
“脚底板的伤口你看不到,小心别搓破了,更难受。”顾田道。
樱花一听是这个道理,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脚放进温水里,让顾田帮她洗。
顾田的手上长着老茧,粗糙的老茧从她脚底板划过,脚底板本来就是很敏感的地方,樱花的脚底被他粗粝的老茧划过,不由一股热流涌起。
姑娘家的脚底板。原本除了自己,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触碰过,樱花只觉得疼痛中带着麻痒,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樱花感觉自己双腿微微地颤抖。好像有什么暖洋洋的小虫,顺着双脚,往腿上爬,爬过双腿,一直往上爬到她的小腹,慢慢地,小腹像火烧了一般……
她不安地挪着脚,顾田却又拽着她的脚脖子。憨憨地道:
“不要乱动,马上就好了。”
樱花带着颤音,像哭了似地道:“顾大哥,快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马上,这些血污都要洗掉,怎么了?很疼啊?”
顾田以为是不小心搓到伤口,弄疼了她,所以才让她难受得要哭出来,赶紧放轻了力道,更加温柔细致地轻抚着她的脚底。
却不知这样的搓法更加过分,樱花只觉得自己的脚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包围着,轻轻搓揉着脚底没有受伤的地方,那滋味,简直不要太销魂。
“我帮你顺路捏捏脚。”顾田道。
这时,樱花只觉得脚脖子被顾田一紧一松地揉捏着,顾田边捏边解释,说这是活血化瘀,放松脚,他说他们长途急行军的时候,也经常这样按自己的腿脚,这样第二天脚脚就不会肿起来。
樱花想问说,难道你们自己按的时候就不知道这种感觉吗?简直是让人由干变湿的过程。
嗯。揉得太舒服了,樱花背上额前都出汗了,湿哒哒的。
当然,樱花只是想想,哪好意思问,因为现在她已经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和顾田这么帮她揉脚有关。
顾田看她欲言又止,便赶紧问道:“是不是我捏得太重了,疼吗?”
“不疼。”樱花又带着颤抖的声音道,“你们互相捏脚的时候,难道不觉得痒吗?”
顾田认真地想了一下,说:“不。我们都是自己给自己捏。”
他想象了下两个大男人互相捏脚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么别扭。
樱花这才明白了为什么顾田不理解她此时的感受,因为自己给自己捏脚,就像左手摸右手,哪里会有感觉呀?
如果此时她是自己给自己捏,也不会这么全身难以言喻的……舒服死了!
她现在全身麻痒痒的,麻痒的发源端,有的是在脚上,有的是在身上,有的地方是干的,有的地方是湿的。
尤其是小腹,好像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冲击。似乎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樱花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捏着脚,自己小腹那里会有反应?
要么只能说这种感觉太过新鲜刺激,要么就只能说是顾田按脚的手法太好了。
樱花原本以为就这样了,她忍忍,装着若无其事也就过去了,没想到,顾田在她脚底、脚背上揉揉按按还不够。竟然把手指伸进了她的脚趾缝里,认认真真地帮她磋磨着,清洗着,还解释说:
“趾缝里最容易藏污纳垢了,你现在脚上破皮,受了伤,如果不搓干净,就会受到感染,我妹是这么说的。”
樱花心想:你妹懂得还真多。
可是脚趾缝里的污垢,看来也不容易清洗干净,樱花被他轻柔地搓着,实在忍不住了。一直夹紧脚趾,试图止痒。
顾田是个固执的人,见樱花脚一直往后缩,便道:“别躲呀。还差一点就干净了。”
说完,他把手指又伸进了她的大拇指缝里,进进出出,洗洗搓搓。
樱花不禁发出了“嘤咛”的一声。
这一声犹如一种动人的乐符。顾田听在耳里,不觉耳朵一热,然后手指不由地又在樱花的拇指缝里进进出出戳了几下。
“嘎吱、嘎吱”,顾田的手指和樱花的趾缝相触间,发出了干涩的声音。
樱花忍不住又从喉咙口里滚出了一声轻叹,顾田却以为她是怕痒,在忍着笑,便道:
“好了,马上好了,你看,洗得多干净啊。不象刚开始时手感那么油腻。”
樱花被顾田一说,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轻声辩驳,道:“我的脚真的有那么脏吗?”
“没有,没有,是我说错了。”
顾田心想。人家姑娘也是要面子的嘛。
“哼!”樱花轻哼了一声,声音长长的,带着娇怯的尾音,象带了勾子,勾得顾田心一颤一颤的。
他把樱花的双腿从脸盆里举起来,道:“你稍举下双腿,我把这脏水倒了,换一盆清水重新洗过。”
“还要洗呀?”樱花一听。不由得愣住了。
但是,让顾田洗脚的感觉也着实太销魂了,樱花感觉自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身体发肤,乃受之父母,她一个姑娘家的,哪里有机会被另外一个异性这样摸摸捏捏,所以,一股极度刺激已然产生,顾田却不明就里。
他张罗着把脏水倒了之后,重新换上一盆干净的温开水,然后让樱花把脚放到水里。
樱花的脚已经洗干净,此时脸盆里的水自然不会像刚才那般犯浑,因此,透过水面,顾田能清楚地看到樱花白嫩的脚趾,脚趾边上,还有几处破皮的地方。
顾田被那如白玉一般好看的脚趾头吸引住了,笑着对樱花说:
“你们姑娘家的脚趾和我们不一样,再怎么样也都显得比我们的白。”
顾田脱口而出,突然又觉得这话似乎轻慢了樱花,正要说对不起,樱花却道:
“男女有别嘛,也不奇怪。”
听樱花的声音,娇娇怯怯的,似乎没有生气,顾田这才放了心,觉得自己太孟浪了,但如果此时脱口道歉,却又好像更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