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夜睿又生气了
“她怎么了?”夜睿套着宽大的浴袍,大喇喇地站在床边,看着给左小右搭脉的明思泽。
明思泽进来之前,他事先给左小右穿上睡裤。
此时的左小右仿佛被摧残的失了颜色花朵,柔软的毫无生命气息。她的身下是被染得斑驳泥泞不堪的雪色床单。
明思泽看着左小右肩头露出在睡裙外张扬的齿印,皱眉,“怎么弄成这样?”
夜睿冷然道,“不听话,我咬的。”
“你是狗么?伤口咬这么深不处理,会破伤风知不知道?”明思泽责怪的口气很淡,但是眼里的忧色很重。靳文说的对,夜睿这种情况会对周围的人带来很大的危险。左小右是最危险的那个。而她,看起来完全不会抗拒他。
明思泽默默地从药箱里取出医用酒精给左小右消了毒,又用了幽魂岛的密制药膏。站起身淡淡扫了夜睿一眼,“很好,再折腾两回,小右也就该去后院塔楼陪着莱茵了。”
夜睿拽住他,“左小右怎么了?”
明思泽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怎么了?马上就要饿死了。嗤笑,“真好。如果传出来富可敌国的夜睿的老婆是饿死的,那一定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说完还“哈哈”的叫了两声,担着药箱走出门去。
明国泽招过女佣,“把少爷房里的床单换了,快点。”
弄成那样,他这个老头子都替他害臊。
夜睿将左小右抱到浴/室清醒,看着她腿心处不断涌/出属于自己的液体时,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这样的左小右才是属于她的。哪里都不去。
夜睿抱着左小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佣人已经换好了床单被罩。没多时明思泽回来了,给左小右输了营养液。
临走的时候无语又无耐地看了夜睿一眼,将手里的瓶子递了过去,“吃药吧。”
“啪!”夜睿一掌挥开药瓶,冷冷地盯着他,眼里闪着凛冽的杀气,“不要在左小右面前给我这种东西。”
明思泽没有说话,捡起药默默的出去了。
他这一举动不过是初初的试探,夜睿连这都受不了,又怎么可能接受左小右知道他的病情真相。
等在门口的靳叔迎了上来,明思泽看着他默默摇了摇头。
靳叔眸色也是一黯。
左小右是夜睿唯一执着的女人,也是能让他正常的女人。如果有一天真的死在夜睿的手里,那他的余生该怎么办?小澈怎么办?
如果左小右知道夜睿的情况,起码可以稍微防一点,自我保护一点。现在,她完全不知情,十足十的迎合着夜睿,完全不顾自己身体情况。
这两个人,一个爱得爱成了疯子,一个爱得不会拒绝。
一个不会拒绝疯子的人,迟早……
哎……
两个人老头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
因为用了药左小右肩上的伤很快就好了,可是刚刚伤愈本身还很虚弱的身体被夜睿那样一折腾更加虚弱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几乎都是床/上度过的,白天想去后园晒太阳看小澈,不是夜睿抱着就是夜睿推着。
这天夜睿抱着她坐在后园的花丛里看花晒太阳,左小右疑惑地看着他,“你天天陪着我不用工作么?”
像她这样的都偶尔要回一下卜俊杰的邮件,处理一下公务呢。
“要。你陪我。”夜睿抱着她回到夜睿居主别墅。
“夜睿,我可以自己走。”左小右有些不好意思。
她只是身子虚弱,又不是残了。小澈都是自己走的,她一把年纪了,老这样抱来抱去的影响多不好。
“不,我喜欢抱。”夜睿直接上了三楼书房,让左小右坐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
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药了,他觉得这样很好。不吃药的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紧紧盯着左小右,让她一步也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而吃过药的自己却不舍得这样做。
所以,为了免得左小右再逃跑,他还是不吃药,亲自盯着她,免得她跑掉。
又过了半个月“如胶似膝”的日子,左小右的身体渐渐恢复健康,每天会在舞蹈房练舞健身。夜睿都寸不不离的陪着,索性把一些健身器材搬到了舞蹈房,她练舞他就在一旁运动着。
这天一早,左小右收到卜俊杰回国的邮件,约她到不易居见,现场汇报一下工作。
卜俊杰早年跟夜睿有些龋齿,左小右避免两人见面尴尬,便打算自行驱车去不易居。夜睿当然不会尴尬,难堪的是卜俊杰。
“你要走?”夜睿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左小右在收拾包包,脸色立刻一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挺拔的身影仿佛一道暗影将她笼罩其中。
“嗯。吃完早饭,我去一下不易居,卜俊杰回来了。我打算跟他商量一下把y国的资产转回国内来。”抬头就手亲了一下夜睿,继续收拾东西,“毕竟我们家都在这里。以后工作起来方便些。”转身找,“咦,我的文件袋呢。”
“这个?”夜睿声音有些冷。
左小右还后知后觉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去拿他手里的文件袋,“就是这个。”
可是一扯,没见扯动,再一扯还是没有扯动。她只当夜睿跟自己玩呢,一抬头就看见夜睿墨瞳幽冷地看着自己。
那冰冷的眸子似千年寒冰,冷得让人透不过气。
左小右终于意识到他是生气了,柔声问,“怎么了?夜睿?因为我去不易居你不高兴么?”
五年前夜睿不喜欢左少卿她是知道的。但是佐薰事件后,她知道这五年夜睿和左少卿是联手合作的,他们的关系应该不像五年前那样紧张才对啊。
夜睿看着她,声音低沉,“我要你。”
左小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惊讶地看着他,“你,为这个生气?”
随后恍然大悟,听说男人憋久了是容易发脾气。
这一个月来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夜睿一直忍着没有碰自己,看来是憋出坏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