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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帮你忘了他(H)

  这章,我做了很大改动,情节是不变的,只是把之前不敢写出来的黑暗部分写出来了,也更便于大家了解发生了什么,之前老文写的很含蓄,但,意思是一样的。
  北宫阳是什么人,这样看清楚了…呃呃…有点雷,虽然是边缘,情节关联性大,只能委屈大家了。
  阳是外热内冷,将臣是外冷内也冷,两只怪兽,扭曲又可怕…
  推荐这章听听大冢爱的《金鱼花火》
  ***
  眨了眨眼睛,眼前有橘红色的光点,弱,萤火虫一般。
  再眨了眨,有人唤她--
  “月?”
  努力汇聚精神分辨,感觉到光之后,触觉第二个恢复,有人摸着她的脸,而后背,是很结实的胸膛,男人的胸膛,于是她恍着神,迟缓犹豫地问了一句--
  “将臣?”声音沙哑,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没有应答,背后的男人,双臂环了上来,将她搂紧。
  感觉很安全,努力偏了偏头,却滑到了男人的肩上,乌发散了那人一臂。
  “月,你总算醒了,他给你注射了一种很罕见的植物迷药,纤云汁,解毒,花了很长时间……”
  阳光般温润的声音,太熟悉了,可此时听到,却让月完全清醒过来。
  瞳孔骤然放大,试图挣脱怀抱,却力不从心,身体酸软依旧,这样猛的一挣,反而全身软下来,伏倒在床上……
  手臂将她轻轻拾起来,转了个方向,此刻映入眼帘的,是荧光下,北宫阳半阴半晴的陌生脸孔。
  在与阳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月的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提示她,眼前这个男人,是阳,却又不像阳。
  除了更为成熟深沉的面容,光彩诡谲的双眸,还有什么东西,内在的东西,熟悉而又陌生……这种东西,不该出现在阳的身上,反为另一人常有,乍然瞧见,她竟有片刻恍神,将臣和他,那种气质,何其相似!
  那种淡淡的冷漠,由内发出的,散于表面的冷漠……似看透了一切,睥睨众生,高高在上的冷漠。
  月仍回不过神,也许是这里的光线太昏暗,她竟然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谁……
  于是她又问了一句:“阳?”
  他轻微地抖了抖,眼神却如风云般激荡起来,曾经的旭日暖阳,晴空万里……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风起云涌里,青黑色的暗与灰蒙蒙的芒,变幻莫测,诡异无比。读不出来,和将臣一样,读不出来。
  却更艳丽,那种眼神,更艳丽,魅惑着月,轻轻举起了手,指尖碰上了那双漂亮的过分的眸,而它们,迅警地闭了起来。
  月撤下指,有些不知所措地愣着,现在这是什么情景?好像在梦里,又好像是现实。
  更多的记忆涌来--
  她被将臣带到宗祠密境里,匪夷所思过后……他们疯狂缠绵,好像还是她主动,因为身体的热,那种如火焚心的热,让她情不自禁主动。
  等等!她昏迷了很久,是因为被注射了迷药?
  将臣……目的何在?
  模模糊糊意识到又是一场超越她能力范围的阴谋,正在暗夜的掩护下,旋旋盛开。
  梦境,现实,越来越难以分辨……谁知道,她听到的话,会不会又是一场虚无呢?
  月叹了口气,心却放了下来,管它呢,眼前的男人,也许是她臆想出来的产物也不一定,毕竟,现实中的将臣和阳,根本是两种人,两类气质。
  这样想着,她举起了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将他拉近,埋入他的怀里。
  却能听到男人喉结出发出的滑动声,焦急干涩,往复的越来越快……
  耳朵贴着的地方,勃勃的跳动声,正加速着,好似惊雷之鼓,敲醒了懵懵懂懂的月。
  月困惑地抬头,仔细打量近在咫尺的男人,有着阳的俊美面孔,混合将臣的冷凝气息,到底是谁?
  “月,还是…走吧!和上御冕走的越远越好,把我们都忘了,永远不要回来!”
  男人如是说,音调却是那样低沉,夹杂着莫名的哀愁,如酥春雨,润泽下,藏着阴冷。
  月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是阳!
  可她却不害怕,也没有什么疑虑,就当又做了一场离奇的梦吧!将头靠回怀里,轻问:“你为什么那样对待樱,一点都不像你。生我的气吗?气我放弃原则和他在一起?还是气我打了你?”
  他的身体有些许颤动,声音却渐渐清晰,恢复了属于他的和煦:“不是,只是我们都回不去了,明白吗?”
  月摇了摇头,趴在他的胸膛,眼睛瞄着远处的萤火点点,片刻失神后,又说:“阳,我做了一个梦,嗯……很离奇的梦,也许我现在也在梦里吧?但我要谢谢你,谢你从小那样疼我、维护我,今生,我不知道欠你多少,还都还不清了……”
  他的手臂,犹豫再三下,还是抚上了她的背,轻轻拍着,这才开口:“是吗?我有那么好吗?”
  月用力点点头:“我的阳哥哥,最好了!”
  “……别这样说,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好。”有些自嘲。
  “我梦到小时候的花火,那时候的我呀,真不知福啊!一到照相,就臭着个脸,却不知道,有人……”月说了一半,想起梦里的情景,哽咽了。
  “是吗?我以为你忘了。月,还记得那时许了什么愿吗?”轻言细语,情人般的温存。
  月却没有在意,想了想,答:“忘了,每年都许,太多了!大概是,快点长大,离开四大家族之类的吧?”说着嘴角弯出浅笑,如今真的长大了,“离开”这两个字,变得如此复杂。
  他也沉沉一笑,良久,又说:“忘了好。记住,才痛苦。”
  月又摇头:“不懂你在说什么,阳……你快乐吗?”
  “嗯。”声音很浅。
  月抬起头,仔细打量着此时似水柔情的双眸,这样的眸,才是阳的。
  “看起来是真的……那我就放心了。”她浅笑着说。
  阳却瞬间使力,将她翻转过来,横抱在臂弯中,眼眸又深邃起来。
  月双眼迷离与之对望,只觉得,这真的是梦,她又从他的眸里,看到了暧昧,带着苦涩……
  “月,假设一下,如果没有将臣,你愿意接受……上御冕吗?”音含痛楚。
  月轻轻摇头,眼神却坚定起来:“我离不开他,已经……晚了。”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神色更加暗淡:“这是乱伦!是错的,是罪孽!”
  月却平静答:“我知道。我知道那是罪恶的深渊,可却一步步走了下去。我还知道,他藏着很多不堪的过往,但是……黑暗太凄凉了,一个人承不起的,所以我陪他,多深,多暗,都陪他……”
  这一席话落,月似乎能听到阳粗噶的喘息声,那是愤怒,还是心痛?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月,我费尽了心思放你走,你就走吧!听我的话,和上御冕远走高飞,他是个……正直的人,会一辈子对你好。他如是说。
  月抱紧了阳,深吸一口气,说:“不,送我回去。”
  两具身体僵在那里,时间瞬间凝固下来,寂静。
  他们心里都有所执着吧?
  直到暗处有声音打断僵持:“大少爷……二少爷来了,带着老爷的手谕,上御少爷一个人应付有些吃力,您的意思是?”
  “拖着。”没有回头,语气凝练。
  “不……”月开始挣扎。
  “可是二少爷执意要搜,理由是府里‘丢了东西’,老爷签的命令都带来了,拖,估计拖不了多久。”那人又插了一句。
  “月,你确定不愿意和上御冕走?”阳却转了口气,问了一个无意义的问题。
  月坚定摇头,眼神万分确定,还以为阳会尊重她的选择,谁想……
  “那么,我帮你忘了他……”最后的一句。
  **
  “大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黑暗中不可描述的神秘之音响起。
  阳默然冰冷地微微点了点头。
  “那么,请您…”拖着尾音,仿佛诱人的海妖。
  纤长的指从昏迷中月的额头,沿中轴线向下,直至峰软的入口,停下了,剧烈抖着…
  “速决呢!北宫将臣,就等在门外…”那声音,不急不缓地催促。
  “住嘴!”声音是压抑的,却气势十足。
  暗影微微往后缩了几分。
  “你,来!”他收回了双手,不敢再动,用手拧眉,手掌掩盖住其下脸孔剧烈的扭曲与挣扎,他怕,怕这样的累积,迟早会毁了他!可他不能,尚有一丝理智时,他不能!因为他知道,如果真做了,她会恨他一辈子!自己也会后悔一辈子!
  可心底黑暗的声音,日益支配着他,它告诉自己,她不会的,她的诞生,为的就是这样的逆伦,她血脉里流淌的,是对他来说最致命的禁源,她的容貌,身体,则是无数个梦寐中,精心构思出的,针对流着相同血缘的他们,最终极的诱惑…
  而如今,梦中的一切,就这样生动脆弱地展现在他面前,诱惑着,只要他想,就可以彻底拥有她…
  曾几何时,他开始站在与北宫将臣一样的角度去欣赏她,渴望她,爱着她…她是他们的海洛因,一旦染上,深深上瘾且永生不能戒断。
  至此,他,应该放弃挣扎。
  如同现在,他其实只想撕碎虚伪的道义伦理,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下,承接他所有的爱与欲,他,要她!
  可是,他不能!她,也曾经是妹妹,真正意义的妹妹,他曾那样护着她!如果真的做了,他和北宫将臣那只禽兽,还有什么区别?
  答案也许是…没有差别,只是北宫将臣一开始就坦然接受,而他,却几经挣扎。
  此时此刻,心中的黑洞已经彻底吞噬了他,除非,挣脱一切,彻底拥有她!
  可今夜,她对他说:“我的阳哥哥,最好了!”
  这句话,让他受宠若惊到无以复加,并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所愧疚,无法那样对她!
  也许她忘了,可他的记忆仍在,曾许诺,护她一世,人成双。
  而此时,黑暗中的阴影已经匍匐来到他的腿边,是的,就这样吧,这只是一个仪式而已,只要成功了,他会有很多时间去爱她。
  于是,他将双腿岔开,接纳那阴影的入侵,裤链滑下,他则闭上了眼睛…
  “好了呢!咒语已经写下,请允许我再提醒您一次,灵犀的成功,取决女性在交合时的愉悦…”
  “退下!完成了,我会告诉你们。”
  “是…还需要合咒…”
  “等一下!”他沉声喝止。
  暗处的阴影伏地恭听。
  “你知道如果透露出去半个字,会是什么结果!”赤裸裸的威胁,却说的波澜不惊。
  放心,您和巫族的交易,不涉及上御家族,冕少爷,他永不会知道。之后,月小姐死心塌地跟着您,上御族长他才能放心!”阴影谄媚笑着说。
  很快,一切归于安静。
  他低头,看着自己怒张阳具上奇怪的符号并咒语,还有海绵茎体迟缓流下的血迹,凉凉苦笑了一下。
  最终,他竟以这样不堪下作的手法留住她…
  躺上床,抓住她的手,帮助她攒紧五指,用力握住自己的坚挺。
  “嗯啊…月…月…”双目兀地睁开,嘴边溜出愉悦的长叹,他用力地摇晃着头,仿佛仅仅被她这样无意识地握住,就舒服地可以立即死去。
  “月…他是不是…也这样对你?他的,有我的好吗?每次,都能满足你吗?”他不敢看她,只定定望着白纱帐顶,头脑里浮现的是她被那人压在身下欺辱的情景。
  这些,早已不是第一次,每次要别的女人,头脑里都会闪现这些说不出口的幻想,对不同女人做恶时,心里却全是她,全是她被北宫将臣欺辱时,向他身手求救助的娇弱可怜,她声声唤他:“哥哥!哥哥!救我!”
  而每次,当梦境里的他终于独拥她时,做的却是与那人如出一辙的无耻行径,他将她紧压身下,粗大的阳具肆意在紧窄的穴里进进出出,干得她在身下兴奋尖叫。
  她并不抗拒,反而抱紧他,声声唤他:“哥哥!哥哥!用力!操我!”
  他从不与任何人过夜,也未曾吻过谁,更不可能对任何人打开心扉,对女人,对情事,逢场作戏,互惠互利…仿佛,这样就可以说服自己。
  今夜,静静躺在他身边的不再是替代品,而是真的不能再真的本尊,他确实也有些把持不住,带着她的双手快速上下翻飞,很快,射精的征兆传来,他迅速翻到她的身上,再也不管不顾地扯下她的衣物,唇齿并用,一口含进她的一只绵乳,手指则拨开她紧闭的蜜贝,找到花蕊,熟练而快速地揉搓起来,一会儿功夫,她的私处也开始无意识地淌出汁水…
  “竟然是这样一副身体!难道是被他操的?”他失神的想,嫉妒的怒火熊熊燃烧在胸口,化成手指更加疯狂地侵占,他对女人的身体,已经极其熟稔,须臾间,她的阴道就被操得快速强烈收缩起来,而他同时用另一只手,上下快速撸动着自己,最终,控制到他的射精与她的高潮几乎同步发生,他死死忍住,用手将她粉嫩的穴口掰开,撑大,让浓精和鲜血,一并射入她的身体,直到容纳不下,血和精液,顺着蠕动收缩的穴口流下…
  他深深注视着那里,复而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她。
  “唔…将臣…”他听到她露出模糊不清的轻唤,心中一痛,立刻直起身来。
  寒霜覆面,他卷了一丝血精,用指尖插入她的唇中,冷声对外吩咐:“开始!”
  然后,勾开了她的衣物,露出心房上那片被磨平的刺青,眸子冰寒流转,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月,从此之后,你只能喊我的名字!记着,我叫北宫阳,我是你的哥哥,也将会是你的情人!”
  外室响起海妖歌唱般魅惑的咒语,他俯下头继续亲着她,抚弄着她,他想再次亲近,也就在这时,月的周身突兀地笼起银白色光芒,如雾,渐浓。
  他开始以为是灵犀的法效,并没在意,谁想光芒中沉睡着的月,面容正发生着奇异的变化,如蝶翩蹁的睫毛眨了眨,竟开了眼,蓝黑双色异瞳,冷冷注视着自己。
  他大惊,身下紧逼她穴口的阳具,也瑟缩了回去。
  也就在她睁眼的刹那,白光袭来,他被那光一晃,竟晃得失神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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