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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晋建业四目相对后,宋早早唇角扬起,下巴微抬,摆明了是在挑衅。不仅如此,她还恶意转动小脚丫,在他裆部踩呀踩的,很快便感觉到那里鼓了起来,膨胀到她脚丫子几乎踩不下去的地步。
  热乎乎的发着烫,不用看就知道会有多硬。
  想到每次被晋建业摁在床上干时那种被撑到发疼的快乐,宋早早不由地夹紧双腿,故意用脚趾头去盘。
  没人想得到差了辈分的两人会在饭桌下如此纠缠。这要归功于晋建业平日形象太过优秀,其严肃沉稳老成持重的性格太过深入人心,天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升,晋建业也不可能做任何有违他身份的事。
  但他偏偏做了,还做得更过分。
  宋早早一开始还自以为占上风,吃起饭来得意至极,她就是要给他点颜色看,谁让他摸她的小手?
  结果饭正吃着呢,宋早早忽觉不妙,因为她看得很清楚,那尊万年不动的大佛居然笑了。
  他笑了!
  几乎没有起伏的弧度,但宋早早可以肯定他绝对是在笑!
  下一秒,宋早早的脚踝便被人握住,她连忙要把脚丫子抽回来,然而为时已晚,当着爷爷奶奶的面,当着孟长安的面,晋建业在众目睽睽,只有一张桌子挡着的情况下,拉开了军裤拉链,将宋早早的小脚丫送了进去!
  她蓦地抓紧筷子,嘴里的米饭险些洒出来,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这样无耻的人,好歹是个首长,真就一点体面不要?
  晋建业淡然地将美人儿的脚丫夹在腿间,用她嫩白的脚心摩擦炽热的硬物,拉下拉链的同时他将内裤扯开些许,这会儿内裤的边缘正卡着宋早早的脚,除非她想闹出点大动静,否则就只能拿这只雪白小脚给他捂鸡巴了。
  宋早早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发誓要给晋建业好看,她胡乱蹬了两下,感觉踩到的东西是又烫又硬,想用力给他来一脚吧,肯定会被发现。说来说去还是晋建业太不要脸,光天化日的把军裤拉开,好没素质,好流氓!
  一顿饭吃得宋早早食不知味,虽说晋建业见好就收,后来将她放开,但她却不敢再去踩自己的鞋子,总觉得脚心沾了什么黏糊糊湿哒哒的东西……
  她是最爱干净的,男人们碰她之前都得把自己里叁层外叁层刷的干干净净,平时衣服上哪怕滴了点水渍宋早早都要换一身,现在脚底板被塞进男人裤裆,她怕弄脏鞋,所以对穿鞋上楼犹豫不决,人坐在椅子上迟迟不动。
  老爷子吃过饭出去溜达,孟长安跟白奶奶进厨房帮忙,他不好意思白吃白住,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奶奶可喜欢他了,常说这后生长得俊性子好还有文化,以后肯定出息不小。
  眼见宋早早坐着不动,晋建业走过来,轻车熟路将她打横抱起,宋早早也不怕被发现,双手齐上揪住他的两边耳朵,恶狠狠磨牙:“你太讨厌了!”
  晋建业:“嗯。”
  “你嗯什么?”宋早早气得加大力气,把他耳朵往外扯得更远。
  晋建业面不更色抱着她往楼上走,脚步平稳,在宋早早跟前,他从来没生过气,所以每次晋楚抱怨他大伯如何如何严苛如何如何魔鬼,宋早早都理解不了。反正在她面前,晋建业除了在床上会不听话,其余时候都可乖了,指哪儿打哪儿,不管她怎么折腾都没有怨言。
  晋建业手里还拎着宋早早的鞋子,他对她房间的位置再熟悉不过,轻踢开门进去把宋早早放床上,便单膝跪地拿起她那只不乖的小脚。
  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宋早早不愿意被他碰,脚丫子挣扎来挣扎去,晋建业掏出手帕一点点给她擦干净,宋早早还嫌不够,颐指气使叫他去弄点水来重新洗一洗。
  “都怪你。”
  脚丫子被他握着放在盆里,宋早早故意踩水溅出水花,弄得晋建业一身,“谁让你摸我手的。”
  晋建业慢条斯理的给她洗着脚,骨节分明的大手呈现出淡淡蜜色,与她小脚的雪白相映成趣,行为是温顺的,动作也很温柔,就是说出来的话不怎么中听:“摸了,怎么了?”
  宋早早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言不惭,直接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胸口,他单膝跪地,她坐在床上,换她低头俯视:“你说怎么了,没经过我的允许,谁准你随便碰我了?”
  晋建业耐心十足的将她脚丫从胸口拿下,一点都不介意军装被她踩出水花:“那你想怎么罚我?”
  闻言,宋早早一时语塞,她是占了上风,可让她罚他,她又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明明赢了,偏生赢得憋屈,赢得不舒服,她忿忿别过小脸儿,不看晋建业。
  “换衣服?”
  虽说的确是要去医院,可宋早早就是不想让晋建业如愿,搞得好像他很了解她,对她了如指掌一样,她哼了一声:“不换。”
  晋建业打开她的衣帽间,挑了一条他自认为很好看的裙子:“这件?”
  获得大小姐白眼一个,这么厚的裙子,想热死她呀?
  “这件?”
  大小姐继续赏他一个白眼,她有不少衣服都是别人送的,外面卖的款式不大符合她的审美,所以穿得少,有的甚至没穿过,瞧晋首长这眼光,那么多或清新或鲜艳或温婉的衣服,他愣是给挑了件红配绿。
  刚洗过的脚已经干了,宋早早踩着气势十足的脚步,拿了条娃娃领收腰长裙,这是奶奶给她做的,她都没舍得带去下乡。
  正要解衣服,宋早早又给了晋建业一白眼,原本想撵他出去,转念一想,换了主意。
  晋建业原本是想等她赶了再走,没成想她不仅没赶他,还当着他的面脱了衣服。
  宋早早是个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的人,睡觉要穿轻薄贴身的睡衣,出门便要打扮的漂亮精致,日常在家则随性一些,穿的是布料柔软的家居服。
  今天身上这件扣子颇多,当着晋建业的面,她一颗一颗慢慢解开,衣服自肩头滑落,露出汹涌的乳,白色的胸罩牢牢地托着,瞧不见粉粉的奶尖儿,光胸前这片凝脂般的绝美风光,已足够叫人心猿意马。
  晋建业眼都不眨,直勾勾盯着。
  可惜今天的内衣能直接搭那条淡蓝色娃娃领裙子,晋建业眼福有限,再看不着其它了。
  就是在拉后背拉链时遇到了难题,不用宋早早说,晋建业已经走到她身后,捏住拉链一路往上,将美背遮掩在衣料之下。
  接着,他从身后将宋早早整个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弓着腰,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摸上酥胸捏了一把。
  他呼吸急促,热气熏得宋早早有点头晕,下意识便转过头,两人顿时吻在一起,小舌头叫他吃得发麻,身子也软绵绵的只能被抱着。
  晋建业拥着他心爱的孩子,看似面色平静,实则做了数个深呼吸才平复下来。
  她不发脾时显得很乖,但晋建业更爱她发火时明艳夺目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喜欢到了心坎儿里,叫他把心挖出来给她看,他也是乐意的。
  楼下有人在,不是亲热的好时机,晋建业不在意被人发现,却不能让人对着宋早早指指点点。
  身居高位的成年男人与稚嫩青春的少女,香艳的故事在前者身上是风流,对后者却不然,他不能容忍任何人说她一句不是。
  宋早早趴在他肩头,被他吮着唇舌,整个人弄得不上不下,靠在他怀里喘气,然后给晋建业胸口来了两拳。
  他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她的小手却撞到了军装的扣子,疼得她嘴一扁,晋建业握着她的拳头哄了半天。
  白奶奶已经准备好了送去医院的药膳以及一盒切好的水果,临走时宋早早犹豫了一会儿,悄悄从厨具架子上摸了个军旅保温杯放进袋子里。
  没人注意到这个小动作,除了视线总是流连在她身上的晋建业。
  “咦,警卫员呢?”
  跟着晋建业到了车边,宋早早才发现只有他们俩。
  晋建业先是帮她拉开后座,然后自己上了驾驶位,淡淡地说:“我不让他们跟。”
  宋早早不明所以,把袋子往座位上一放,军用吉普车比轿车宽敞,舒适度却要差一些,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顺便打了个呵欠。
  午饭吃得饱就容易犯困,从家里到医院还是蛮久的,她有点想睡一觉。
  晋建业的驾驶技术相当好,一路开得很平稳,宋早早渐渐坠入梦乡,一开始她还睡得很舒服,后来有什么东西入侵了她的梦境,舌根隐隐发疼,好像正被人吃在嘴里,那根入侵的舌头好过分,吸着她的小舌还不够,竟拼命往她口腔里挤,这让人怎么睡?
  起床气一上来便要发脾气,谁知眼睛一睁,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剥个精光,还被男人抱在腿上。
  奶子涨呼呼的,不知被吃了多久。
  “呜……”宋早早细声呜咽。“讨厌……”
  “讨厌么?”晋建业抵着她的唇轻柔亲吻。“那谁来给你挤奶呢?”
  他手边,正放着那个宋早早从家里拿来的军旅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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