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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让我射出来。”
“放心,”晏秋秋把简方放到了桌上,俯身上去,温柔地吻去了他的泪水,下身却狠命地顶弄着,“不把你嗓子干哑,我是不会放手的。”
26.这样好吗
与把简方干哑的“宏伟目标”相悖的,是晏秋秋不堪的体力。
她硬撑着又顶弄了一会儿,透出回光返照般的心酸。不知是缺氧还是醉酒后遗症,晏秋秋觉得脑袋晕乎乎,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她无力地趴到简方的身上,彼此汗津津的身体紧贴着,简方硬热的下体顶在腿根,让她大叹“廉颇老矣”。
“就是被熬夜掏空了年轻的身体!”晏秋秋沉痛地总结。
简方抬着双臂将她拢在胸前,手托在臀上,防止她因为体力不支滑下桌。他艰难地把假阳具从后面拿出来,亲了亲晏秋秋,从未如这一刻般感到身心被填满。“我们去洗一下?”他看到晏秋秋闭着眼,气息咻咻,似乎已经睡着。
晏秋秋总是会在事后睡得很熟。
有几次晏秋秋“吃维b”,简方在房间外面等,听到里头没了响动,开门进去。“你要接着来吗?”“维b们”常常吓一跳,有些甚至这样问。简方摇头,礼貌地把“维b们”送走,然后敲敲浴室的门。“听到啦听到啦。”晏秋秋在里头应,有时候却要等一会儿,再大声点敲,才能防止她在泡澡的时候睡过去。
他把晏秋秋从沙发上抱起来。
晏秋秋似乎醒了,微微睁眼。“你睡着,我抱你去浴室清理一下。”简方垂下头,亲了亲怀里的人,看她又闭上眼,两条藕白的胳膊环了上来。
他想起小时候,每年夏天,晏秋秋拐带着他在外头抓知了。两只被结实的肌肉包裹的胳膊连带后脖子晒成蜜色,在阳光下混着汗水,撒了金子似的闪闪发光。
什么时候开始,晏秋秋变白的呢?好像是她上了大学以后,连转轴地泡在实验室以后。去了奥地利之后,汉斯的实验要培养一些非常娇贵的细胞,晏秋秋时常在实验室熬四十八小时,然后回公寓洗个澡睡上四五个小时,继续又回去。
简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哪怕只是在从公寓到学校的路上。所以,他一听到隔壁的声响,赶紧在睡衣外头披件外衣,跑下去把车子开起来。夏天的时候打冷气、冬天的时候开暖气,等晏秋秋洗漱整理好下来,车里就是最舒适的温度。
她会在车里睡十五分钟,一路上都没有话,简方觉得有种细水长流的满足。
“我要泡澡。”晏秋秋搂着简方的脖子,有些提不起力气地把脑袋靠在他肩上。她昏昏沉沉的,一时知道抱着自己的是简方,一时又把他当做了别人。
她仿佛睡着了一阵,然后被四周温热的水唤醒。她感觉到有一双手轻柔地在身上游走。她困得睁不开眼,也就放任不管。
这个人拥抱着她,水中滑腻的肌肤交缠。他的唇从眉梢逡巡到眼角,再从鼻尖深入到唇舌,然后一直向下,温柔而缱绻,让晏秋秋有种隽永的错觉。
他试探着把自己放进来,轻缓地充实她。“会难受吗?”他问,声音撩人,仿佛能勾动心底隐匿的爱恋。他吻遍晏秋秋的身体,不急不缓,仿佛是老道的恋人,熟悉她的一切。
晏秋秋松弛了身体,神思忽远忽近。好长时间,她未曾感受到这般极致的温柔和放松。拥抱着她,问着她“这样好吗”的人,似乎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这样好吗?”他的双手托在她的后背,掌心熨帖着腰窝,稍稍加快了速度,依然是轻柔的力道。他的唇整个包含着她的左胸,炽热的口腔内壁,在舌头的挤压下,刺激着她因为情欲愈发敏感的乳头。
她很快就到了,身体在他的怀中打着颤,拧着眉头露出他从未见过的、令他心神震动的表情。
水有些凉了,简方草草处理了自己,用浴巾裹着晏秋秋,把她抱出浴室。
客厅里,郑午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手上是晏秋秋喝过的那瓶蜂蜜柠檬水。看到他们出来,郑午立即起身,快步走了过去。他有些大力地抢过晏秋秋,狠狠地盯着简方:“你记得你承诺过什么?”他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简方掐死。
晏秋秋在b镇封闭实验时,电话、短信、微信、微博、instagram,任何一种方式都联系不上她,一方面担心晏秋秋出了意外,一方面又害怕自己被分手,郑午在横店急得上火,嘴上燎了好几个溃疡。他甚至已经买好了去奥地利的机票,才收到简方的回复。他说会让晏秋秋下班了给他打电话。“为什么?”郑午当然是高兴甚至有些感激的,但是谁看不出来简方喜欢晏秋秋呢,这么好的离间他们的机会,他非但不利用,反而还要为他们牵线搭桥。“因为她现在喜欢你。”简方说,“她喜欢你,我就帮你。”
“我记得,”简方的眼神没有离开晏秋秋,“但是一切的前提是,我不会拒绝她。”
27.发火
“秋秋,起来吃点再睡?”郑午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额头、脸颊、唇角,“今天组里有事,让简方陪你好吗?”
晏秋秋睡了黑甜一觉,心情莫名地愉悦轻松。她顺着郑午的力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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