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君心不相弃H
这话太过突然,夏鲤听傻了。
她固然知道陆凤仪待她真心真意,但毕竟她是妖,夫妻名分你知我知便足矣,光明正大地成亲有些奢望了。
陆凤仪道:“师父说,正好蜀山也很久未曾办过喜事了,但不知你是否还有家人,若是有务必一道请来,若是没有,便请左护法来也是很好的。”
夏鲤在被子下面泪涌如泉,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然而又如此怕他无法接受真相,收回眼下这份承诺。
“凤仪……”她斟酌再叁,哽咽开口道:“还记得掌门说过的巫山宗么?”
陆凤仪怔了怔,道:“记得。”
夏鲤道:“巫山宗前任宗主星隐是奴的父亲,奴是他的女儿,亦是他的炉鼎。”
说完这话,她不敢去看陆凤仪的神情,因为是挚爱的人,哪怕一丝厌恶都会将她击垮。
陆凤仪愕然,他听夏鲤说过很多谎话,却相信这一句不是。
朝夕相对,肌肤相亲,他对小鲤鱼的情绪有了些许把握,他能感觉到她是鼓足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一阵沉默后,陆凤仪道:“那巫山宗现任宗主是你哥哥么?你是怎么离开巫山宗的?”
夏鲤仔细分辨他的语气,并未觉出一丝嫌弃,方道:“星云便是奴的兄长,奴的母亲曾经带奴离开巫山宗,却被父亲杀害。哥哥不忍奴继续受父亲欺辱,杀了父亲。可是他修炼了无情道,奴不敢再留在他身边。彼时教主和左护法都是哥哥的属下,他们想离开巫山宗自立门户,问奴愿不愿意跟他们走。奴便跟着他们离开了巫山宗,这才有了红莲教。”
陆凤仪对夏鲤的过去有过无限猜测,事实远比任何一种猜测都残酷。
他身为男子,无法体会一个女子的苦处,更无法体会夏鲤这样女子的苦处。
他一个被师父收养的孤儿,比起夏鲤这样本是父母双全的孩子,竟是幸福千万倍。
世道如此残忍,童年的他在无忧无虑诵读经书时,夏鲤或许正经历着这世上最黑暗龌龊之事。
因缘巧合,让两个世界的他们遇到了一起,她让他看见了风月,他让她看见了光明。
“夏鲤……”陆凤仪隔着被子抱住她,发觉她的颤抖,柔声道:“莫怕,都过去了。”
夏鲤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红红的眼睛看着他,道:“凤仪,你会嫌弃奴么?”
陆凤仪心中揪痛,道:“怎么会?若是我们早点遇到,该有多好。”
夏鲤就是想听这一句,听了便受不住了,伏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陆凤仪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劝良久,低头舔去她脸上的泪,吻住她的唇。夏鲤吮吸着他的气息,心中苦楚被脉脉温情冲淡,渐渐止住哭。
陆凤仪是幸运的,或许上天赐予一个人太多的幸运,便是为了让他与不幸的人分享。
知道了夏鲤的过去,知道她走过怎样的坎坷才来到自己身边,陆凤仪觉得她成了比琉璃还容易碎的珍宝,亲吻抚摸都透着小心。
孰料这份小心又招来了夏鲤的眼泪,她一面哭一面使劲地咬他,蹭他,拉扯他的衣服。弄得陆凤仪不想做什么也不行了,便宽衣解带,将哭得眼角泛红,粉面融光的夏鲤按在身下,那物缓缓楔进玉户,不敢放肆捣弄,顶着最令她舒爽的某处便抽出来,再插进去,一味地取悦她。
夏鲤得了趣,喘息间带了春意,身子越来越热,里头越来越湿。阳具牵出一股股花液,两人下身皆是淋漓。
“凤仪……”她直勾勾地看着他,轻声一唤,檀口中似吐出无数蛛丝,缠得人筋酥骨软。
“嗯?”陆凤仪擦了一把她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汗的水,阳具堵在穴内,一时没动。
夏鲤双腿一抬,勾住他的腰,道:“快点……”
陆凤仪这才大动,一面托起她湿滑圆润的臀,将花心往阳具上送。夏鲤婉转吟叫着,穴道一下下地收缩,像是贪吃的小嘴,吮舔出无穷的欲念。
陆凤仪陪她去了几遭巅峰,亦是汗流浃背,将她无力的双腿抓在手里,曲折至胸前,那物深深捅进她泥泞的身子里,娇嫩的宫口都被肏开。抽出来时,外翻的穴肉一片艳红,她目光迷乱,唇角流出晶莹的涎水,一双妙乳摇晃着,媚态横生。
汩汩暖流滋润着龙首,又肏了百十下,陆凤仪忍耐不住,将灼热阳精注入花壶,水乳交融,畅美无极。
良夜未央,红烛高照,夏鲤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凤仪,答应奴一件事好么?”
陆凤仪想也不想,便答应道:“好。”
夏鲤笑道:“你还不知道什么事,这便应下了。若是有违良心道义,你也去做么?”
陆凤仪道:“我想你要说的这件事,对你而言应当很重要,故而即便有违良心道义,夏鲤,我也会去做。”
夏鲤怔怔地看着他,良久,抬手抚上他的脸庞,道:“凤仪质本高洁,为奴沾染红尘是非,奴怎么忍心叫你去做那些事?奴只求你,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切记此身此心唯属君尔。”
陆凤仪道:“我知道。”
夏鲤心中苦笑,有些事他还是不知道,但如此不堪的往事他都能接受,这份情意是经得住考验的,或许将来得知真相,他也会不离不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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