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我要个说法!
少东家知道,这必然是两个世界的对话了。层次和圈子的不同,会造就出两种完全不同的世界观。但不论如何,都是强者为尊。就像他们盗宝的圈子如果和普通人起冲突,那绝对是要杀人越货的。而且能够保证不留痕迹。
道理一样,只不过这次角色转换了,他们是弱势的一方。所以他要问清楚!他想要成为更上层圈子的一员,掌握别人的生死,而不是蝼蚁一般的活着!
看着他的神色和语气,马春花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如实道来:“这世间有些地方,不是普通人能够进入的。那里不受世俗律法的保护,只讲求门派、势力。弱肉强食在这里更加明显。不过同样的,这里也有普通人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金钱富贵在这里已经不是人们所追求的了,我们追求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道!”
不过马春花接下来却叹了口气,说:“不过龙门谷在道玄界也只是普通小门派,由野仙统御的门派说实话在以人为主宰的道玄界中,实在是让人瞧不起的,特别是我们这些依附于野仙的人。所以龙门谷在其他门派面前只是个不入流的门派。
不过即便如此,那也不是你等这些普通人能够捋其虎须的!而凌霄兄弟他们,特别是白家小哥儿的家族,在整个儿道玄界都是有名号的。你看杨兄弟,虽然出身也非名门大派,但一身神术颇为神异,想必日后也会不凡。”
马春花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就是告诉你“有实力就任性,没实力认命吧。”
少东家听闻此言,也不恼也不怒,只是若有所思的一边儿想事情去了。
放下他们不说,单说我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将黄小妹埋了。坑挖好了,我从兜里拿出白展堂给我的那颗珠子。这是昨天斩杀了僵尸“爆”出来的。
白展堂觉得是好东西,于是就给了我。不过僵尸杀了黄小妹,我不想再看到有关于它的一切事物,省的睹物思人。于是便也将它放入了黄小妹口中。听说这样做能够令它尸身不腐。
“你妹,这颗珠子你带着吧。我们已经斩杀了僵尸为你报了仇。你放心,龙门谷这边我也会给你个交代,希望你泉下有知,别有什么挂碍,来世投个好胎。”我双手合十,对着天边冉冉升起的朝阳拜了三拜。
转过头,一众人都在等我。破了这金凤楼,下面已经没有什么难关了。我们要直奔这“阎王道”关卡的出口。听说那里是总枢纽,一个叫做“龙门谷安保部”的所在。那“格杀令”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我们若是想要讨个说法,那里是必经之路!
“走吧,兄弟……”白展堂负手而立,整个人就像一把没有出鞘的利刃。已经显示出了一些大家风范。
而在他身后,寒妇站在侧后方,手里举着一把白纸伞,伞面上坐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孩子,正是泣婴。几个人站在一起,颇有玄幻气度。
另一边,无眼和白绫恭敬的等在一旁,平时她们虽桀骜不驯,但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触我的霉头。
不算马春花和少东家,就单说我和白展堂的阵容,一般的小门小派就得小心应付。更别说我们背后还有白家呢!他们家可是号称道玄界最团结的家族。当然了,在背地里也有“最疯狂家族”、“最恐怖家族”、“最彪悍家族”等称呼。
只是马春花好像知道一些龙门谷的底细,所以并不太乐观。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我们一定要用道玄界的规矩“讲道理”,千万不要耍浑!不然吃亏的是我们。
而就在我们马不停蹄的够奔“保安部”的时候,保安部里此时已经闹翻了天。因为红衣带回来的消息太过震撼了。十大恶鬼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一半儿被人家“俘虏”了?!这事儿说出去,谁不惊啊!
您可要知道啊,这十大恶鬼除了罗刹和夜叉是临时请的,其它八个那都是经过龙门谷几代人,好不容易拘押下来的。每一个降服的时候都没少花力气。而闯谷的敌人竟然仅仅用了三天一夜就全摆平了,这是不是有点儿“开挂”的嫌疑啊!
联想到一直在“阎王道”中以审查为借口赖着不走的几位“有关部门”的人员,中山狼不禁隐隐觉着有着不妙。
“真的没有其他人帮那几个小崽子?”中山狼瞪着眼睛问红衣。
“禀报大人,奴家是真不知详情。当日里确实有一位异人前辈出现过,而且和目标也确实十分热络,相谈甚欢。不过前半夜他就走了,并没有在金凤楼法阵之中多做逗留。”红衣此时虽然谨慎回话,但也不敢编造谎话骗人。中山狼的道法可比她深,她不敢造次。
而在她身后,金圣柱则干脆五体投地的趴在哪儿了,头都不敢抬。
“你们这帮白痴!若真没有高人相助,难道你们号称的十大恶鬼都是土鸡瓦狗不成!成名百年的恶鬼被几个稚气未脱的孩子打的死伤惨重,你们这一把阴功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啊!!!”中山狼气的七窍都生烟了。
听他这么一说,红衣便想起了一起破阵的人当中,还有一个老头儿,正是他三下五除二就降服了无眼!只是对上僵尸和怪尸却毫无办法,甚至被僵尸偷袭重伤,着实是矛盾啊。
见红衣皱眉,中山狼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于是便问:“怎么?是否有可疑之处?你想起什么了吗?”
红衣便将当日周公出现的情形说了。这中山狼更气了,吼道:“这不就是外援吗!身为十大恶鬼之一,若不是遇到高手,哪里能一夕之间就被降服!那怨骨、白绫等鬼纷纷倒戈必然是这老头儿搞鬼!可恨你们还不自知,一个个巴巴的送过去!着实可恨!一帮子白痴!!!”
身为十大恶鬼之一的红衣被中山狼骂了个狗血淋头,连头都抬不起来。一脸的狼口水不敢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