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千方百计的试探
但是宁夕真的只是有一点点吃惊,她本身是非常乐意的。自己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有江凛这样一个靠谱的人愿意帮自己,实在是太好了。
她甚至在心里有点点怪自己,怎么早没想到这一步。
江凛本来还以为宁夕不想让自己帮忙,但是就在这时,宁夕突然笑着点点头,说了句:“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那宁氏就暂时交给你了呀,你可得好好管,不然我可要找你麻烦呢!”
江凛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是可以的!”
来都来了,两人便开始了一顿闲聊。只是宁夕的眼神一直在公司文件上,可以说她是一边想事情,一边和将领随便搭两句话。
其实江凛这次来的目的也不全是要帮助宁夕管理宁氏,他主要目的还是探听她和沈曦的关系。
她知道宁夕对于这个话题格外的警惕,所以现在她比较累,脑子估计转的也会慢一点,也是一个好机会。
江凛撑着桌子,哒吧哒吧嘴,自言自语道:“啊,我又想起了大姨当初给我们烧菜的事情了。我那个时候老是偷吃,她还总是打我的手呢。”
“你喜欢吃的可乐鸡翅?”
“是啊是啊!不过我好久没吃了。唔,好想念啊。”江凛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宁夕,你做菜的方式真的和我大姨好像,我本来以为味道像已经很奇特了,但是你们俩抓锅铲的位置都一样。”
“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这个吗?”
宁夕伸了个懒腰,盯着桌子上的策划图随口回道。
“我觉得你和我大姨就是好像。”
“不是一个人。”
江凛意识到宁夕察觉到自己在套话了,便也就乖乖换了一个话题。但他心里清楚,宁夕从来没有给自己做过可乐鸡翅,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欢吃可乐鸡翅呢?
喜欢吃甜也是自己小时候的爱好,现在的自己可以说为了保持身材戒糖,根本不可能吃这道菜了。
“对了宁夕,那个小学你之前去过吗?”
“没有。”宁夕补充道,“不过很小的时候在报纸上看到过报道,所以有点印象。”
虽然宁夕说的天衣无缝,但是江凛还是有一些怀疑,那个小学很早以前就废弃了,宁夕没有去过是正常。但是报纸……那么久远的新闻她还会记得吗?
她上次表现可以说是立刻就认了出来,而且十分紧张。他觉得宁夕是在撒谎。再加上自己原来调查的一二,他现在更加怀疑,宁夕就是沈曦。
“宁夕,你看我都帮你忙了,今晚咱们能不能早点下班啊?”
“啊?”宁夕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江凛,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搭子文件,“要不然你帮我看。”
“好,我帮你看,不过晚上得去你家吃饭。”
宁夕瞬间明白这家伙的意图,原来就是晚上想去蹭饭。没办法,她只能点点头说道:“看完就下班,回去给你做菜。”
“好。”
江凛笑了笑,拿起文件聚精会神的审阅。
不过宁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些什么?不过她也想不起来是哪里有问题了,便重新将思维放回了公司事务上。
江凛去了薄家,还是没有放弃套话的想法。现在他把主意打到了薄轶的身上。
待到宁夕去厨房烧菜的时候,他坐到了薄轶身边,问道:“哥,说真的,你对我姨还有什么回忆吗?”
薄轶神色一紧,盯着江凛。这家伙几个意思?他感觉背后一股寒意,往旁边挪了挪。但是江凛立刻又靠了过来。
如果说他是认为宁夕不是沈曦,那这话就是要问自己心里还有没有沈曦。如果他认为宁夕就是沈曦,那这话就是套自己。
怎么样他都不好回答。他看了一眼厨房里的宁夕,快忙完了。自己只要再拖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们都该往前看。”
薄轶尴尬地拿起报纸,盯着上面的新闻,但还是受不了江凛那个怀疑的眼神。
“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是怎么喜欢上宁夕的!说,是不是也是觉得她像沈曦!”
“像是一回事,但是爱上完全是另一回事。谁都不是谁的代替,就不要这样为难我了。”
薄轶轻咳了两声,反正就是不讲重点,能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他也是个天天要面对记者的人,这点小花招还是会的。
“我觉得宁夕身上很多地方都像沈曦啊。你看看她做菜的那个样子。”
“我吃过沈曦做的菜,但是绝没有你这个吃货记得那么深,还特地跑来我们家蹭饭。”
就在这时,宁夕端着菜出来了,薄轶赶快起身过去帮忙,说道:“我来帮你端菜端饭,你赶快歇着吧。”
江凛见薄轶这样机智,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看来从他身上打听什么不太靠谱了。
江凛无功而返,自然沈源也有些失望。不过他好歹从江凛给的一些消息里大概分析出了一些东西。
“沈源,你天天说你聪明,这个时候想个办法吧。”江凛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可乐。他实在是花尽心思了,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去管理宁氏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挖掘到什么秘密。
但是这个实在渺茫,自己能想到的办法,宁夕肯定也想到了。她现在就是铁了心不愿意让他们知道真实身份。
“不如用沈塘吧?”
“他?”江凛奇怪的看了眼正在看电视的沈塘,说道,“你想怎么办?”
“沈塘要恢复记忆,我就借此把宁夕约出来,带他去小时候经常玩的地方,或许有可能?”
江凛点了点头,沉重道:“看你的了。”
当晚,沈源就打电话给了宁夕,约了她明天去个地方。
“明天我和江凛打算带沈塘去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地方,你要不要一起?或许能够找到一些关于恢复记忆的方法。”
宁夕有想到他们的真实目的,但是自己要是不敢去,那才让人奇怪。她思衬了一会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