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暗中谋划
白洗天一连退后七步,方才停住脚,瞬间抽出宝剑,心中不禁生出一丝警惕。待看清逼退自己的竟是杜道。
内心不禁生出一丝怒火,恶狠狠的喊着:“杜道!”
“白洗天!”杜道的声音里充满的杀气。
龙有逆鳞,触者杀之。
白洗天恰恰触碰到杜道的逆鳞。
杜道毫无保留的展开混元境巅峰实力,凌厉的像是犹如锋利的宝剑。
白洗天毫无对抗的手段,只能被动忍受着杜道的混元境巅峰实力的威压。
白皙太难死死咬着牙:“杜道,你敢如此对我!”
杜道持着君陨剑,一步一步走向,缓慢的走向白洗天。
此时杜道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白洗天。
萧清眼见杜道,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紧忙拦在杜道身前。
杜道此时也恢复一些理智,缓慢的放下手中的君陨剑,逐渐收回身上的气势。
白洗天脸色惨白,刚刚杜道走过来的一瞬间,感受到有如实质一般的杀气,看来杜道却是动了杀心。
白洗天突然笑了起来:“今日你不杀我,早晚有有一日你会后悔。”
说完这句白洗天转身就走。
“如此心机深重的人,留着是个祸害。”天火帝君的声音缓缓传来。
杜道却是极为自信的说道:“不过混元境七重天而已。”
虽然,白洗天的实力只有混元境七重天,但是杜道忽略了白洗天背后的势力,更忘记了白洗天与宗门的关系。
此次放走白洗天,无异于放虎归山。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萧清的声音里,充满着委屈与难过,还有一些责备。
杜道转过身来,看见萧清眼中隐隐带着泪光,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瞬间被触碰到。
杜道忽然张开双手,将萧清抱在怀里。
萧清一开始有些挣扎,不过片刻,便响起了哭声,而后更是紧紧抱住杜道。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萧清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杜道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抱住萧清。
“咳咳咳”萧玄站在门口,轻声咳嗽着,提示着自己到来。
杜道与萧清二人分开身影。
萧玄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一是因为杜道的修炼天赋,的确让人感到惊艳,二是因为白洗天背后的势力,却远远不是杜道的家族所能媲美的。
“我要跟清清说些话,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不会过多干涉,我会支持轻轻的选择。”萧玄的极为郑重的对杜道。
父女之间的谈话,杜道自然无从插嘴,只好默默退去,临走前依依不舍的看着萧清。
萧清也是依依不舍的表情。
萧玄暗道:“看来他俩之间的感情,不像看起来的那么浅薄。”
杜道走后,萧玄关上房门。
“我死也不会嫁给白洗天。”萧清脸上充满着决绝。
萧玄眼中满是疼爱的表情说道:“你是唯一的女儿,也是唯一的亲人,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
萧清看着萧玄的背影,竟然隐隐觉得有些岣嵝,不在是以前那个犹如山脊的背影。
“当年我家族的势力,比之杜道家,也好不了多少,因此你母亲受了不少的苦。”萧玄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丝惆怅,追忆往事。
萧清眼睛里泛着泪花:“母亲。”
“正是因为我家族的是一个小家族,而你母亲之一嫁给我。不能给你母族带来荣耀,更不能来带实质上势力的提升。所以,你母族断绝与我们之间的联系。最后你母亲死去,你母族都没有人来看望一次。”萧玄的声音充满着,无尽的悲伤与自责。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知道你的个性,跟你母亲一样高傲。但是,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如果自己不够强大,那么你必然要依附一个强大的实力。否则的话,这个人吃人的修炼界里。根本难以生存下去啊!”萧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一个掌门人,而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失意之人。
萧清的眼泪,犹如珍珠一样,一串一串掉落下来,掉落在地面上,仿佛碎掉的水晶,发出特别清脆微弱的声音。
······
天剑峰白洗天的房间内,玄烨坐在木椅上,身旁站着与曾与杜道交手过的中年男子。
白洗天说道:“田师叔请坐。”
白洗天称为田师叔的中年男子摇摇头说道:“站着可以随时保持警惕。”
白洗天不禁产生一丝疑:“天剑峰内,无需保持警惕。”
玄烨说道:“天剑峰碰到一个剑法凌厉的剑修,剑势惊人,田师叔被暗算受了点伤。”
白洗天不禁惊讶道:“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剑修,来到我们天剑峰脚下惹事?”
田师叔开口回答道:“并非偷袭,只是对方剑法,诡异异常。明明具有抱丹境三重天的实力,但身上却只展现混元境巅峰的实力。”
白洗天产生一丝好奇问道:“还有如此怪诞之人。”
田师叔表情您中的点点头说道:“此人出剑的第一招,剑伤似乎带着焚烧一切的烈火,而第二招则是一股几乎凝结犹如实质的剑意。”想起杜道的剑意,竟然可以化为实质攻击他人之精神,心中不满升起一丝惧怕。
如果是为自己的门派所用,那就万事大吉,但如果不是其他门派的天才,那必然要趁早除掉。
白洗天陷入思考之中,隐隐绝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玄烨问道:“表哥此次找我过来,不知有何事?”
白洗天问道:“此次收徒大会,可已有人选?”
玄烨回答道:“目前宗门的心仪之人,乃是具有玄剑之体的杨千乐,表哥,还有杜道。”
杜道的声音一出现,白洗天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咬着牙说道:“又是杜道。”
突然之间,一道亮光在白洗天的脑海中闪过。
白洗天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问道:“请问田师叔,与你对战那人,是否剑气呈现淡黄色?”
田师叔想了想,自己未曾说过与自己对战之人的剑气是何颜色,为何白洗天知道,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