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o18ん.vΙρ 神交H(5000+)
晨光微起,小鸟始叫,阿宝伸着懒腰,在一堆多肉里来回走动。
陆胭把衣服一件一件晒好,陶乐的衣服比较多,有时候甚至一天换叁套,她一个星期都在上班,晚上工作到很晚,有时甚至通宵,白天才回来补眠。
在她眼里,陶乐是个女金刚,是个强者,陆胭是看着她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独当一面的。
阿宝在叫,在她脚边翻来覆去。
“阿宝,妈妈还在睡觉,再吵就给你戴娱乐圈。”
这只肥猫瞬间噤声,乖乖坐在阳台舔爪子。
陆胭将一些需要干洗的衣服装起来,下楼到街角那家干洗店找白玫姐。
白玫姐的店不大,店里挂着许多衣服等着客人来取,她在裁缝机上修补衣服,见她一来,笑道,“小胭来洗衣服吗?”
白玫长得很温婉,脑后编着一条长辫子,脸庞圆润,说话轻声细语,脾气和顺。
这么好的人,却遇到个会家暴的丈夫,经常嫖赌,还回来抢老婆的钱。
简直是垃圾,败类。
“是啊,麻烦白玫姐了。”
白玫接过来,“不麻烦不麻烦。”说完将衣服小心迭好放到里面。
陆胭在外面等待,不一会儿,白玫出来,袋子里放着已经洗好的衣服,“这是上次的,你看看有没少。”
陆胭接过来,仔细看看。
这时,从后堂出来一个男人。
——“小玫,还有地方要修吗?”
他手里拿着扳手,身材魁梧,轮廓刚毅,身上衣服汗湿了一半,微微贴着身体。
陆胭记得,他好像叫朝诚,白玫姐的大伯,还没结婚,一直在外地做生意。
“····没了···小胭,衣服对吗?”
陆胭点头,付了钱,“白玫姐,我先走了。”
“好,慢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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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胭提着衣服,打算到云浮居看看谢道年在做什么。
他们住的这条街叫芬芳,有点诗意。
当年和陶乐来到这里时,看着满街的老字号,就觉得这个地方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周围的人都慢吞吞的,连猫狗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陆胭也懒,在这里,她更懒了。
到了后门,她打电话给他,注视着叁楼那扇窗。
如果不出意外,打开时,她能看见一盆开得正旺的仙客来。
电话接起来,没想到那扇窗没开,后门先开了。
谢道年倚在门边看她,左手放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拿着烧卖,慢慢吃着,嘴巴似笑非笑。
他今天穿了白色唐装,头发梳起来,精神帅气。
谢道年衣柜里还有很多唐装,听他说家里有亲戚是做服装的,他的唐装很多都是在那里订做。
他有个严厉的父亲,陆胭从未见谢云鹏对长庚笑过。
“这么快?”
谢道年喂她吃一口烧卖,“你刚刚在店铺前面鬼鬼祟祟来回走,我都看见了。”
就等着你的电话呢。
陆胭不好意思笑笑,吃完后,见他还是倚着门,模样漫不经心。
在她面前,谢道年好像才会露出不正经的一面,站姿也不那么端正,举动也不那么斯文。
后门对着一条巷子,安安静静,她上前揽住他,见他还在笑着,她踮起脚,狠狠咬住他嘴唇。
谢道年反客为主,抱住她的腰,回应她的吻。
僻静的门边,阳光温暖不热,恰好照在女孩脚边,她踮着脚,不断被男孩抱起,再抱起。
两人吻地忘我,陆胭看见谢道年的睫毛微微颤抖,她好笑地咬一下他的嘴唇,谢道年愣了会,她再咬一下。
不会很痛,像蚂蚁咬一样。
痒痒的,带了点撒娇。
她的手伸到他胯下轻轻揉捏。
——“咳,咳····”
院子里传来咳嗽声,陆胭听出是谁,马上放开谢道年。
谢云鹏背着手站在院子里,树荫遮着阳光,脸色不明,他身材高大,配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很有压迫感。
他看了陆胭一眼,沉着声,“长庚,怎么人家来了都不请进来坐坐?”
陆胭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这位长辈,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谢云鹏太古板了,老派到让她无所适从。
“叔叔好。”她乖巧地打招呼。
“嗯。”谢云鹏应一声,拿出烟点起抽上,他手上提着空的塑料瓶,看来是要去买油。
他脸色阴阴的,看着陆胭不出声,鼻子浅浅出着气。
谢道年牵起她,“爸,我带小胭去店铺坐坐。”
谢云鹏看着谢道年,扯了扯嘴角,“我还要去买花生油,你到前面去吧。”
谢道年牵着陆胭往前面去,路过谢云鹏时,她再鞠一下躬,低下头,“叔叔再见。”
谢云鹏没有回答。
陆胭咬了咬嘴唇,谢道年拉上她,安抚地拍拍她手背。
“有我在。”
·······
云浮居店面装修古典,一块写着生意兴隆的木牌高高挂在墙上,右边放着历代店主的照片,她听谢道年说过,这个店开了很久了,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墙上的都是谢家的祖宗。
店里放着许多干货,燕窝海参,陈皮八角,淡菜虾干,五指毛桃。
陈露正在称货,店里来了许多老人,都是老顾客。
她是个温柔的妇人,说话十分顾及他人,声音也软,谢道年的一双眼睛和她特别像。
陈露余光一看,发现陆胭,她对她一笑,“小胭,来啦。”
陆胭捏着裙角,笑着打声招呼,“阿姨好。”
陈露对陆胭很有好感,当初追着自家儿子那么久,如今也追到了,长庚一天比一天快乐,她对陆胭除了喜欢,还有感激。
感谢她将长庚变得开朗。
她收拾好一袋干货,对谢道年说,“这里乱,长庚,带小胭进去坐坐。”
谢道年带她到一旁的办公室,给她泡个桂花茶,“你先喝茶,我去外面称东西。”
她拉住他,“要不我也去吧。”
谢道年吻她额头一下,“不用紧张,等会我陪你上楼坐坐。”说完戴上手套,开门出去了。
陆胭捧起茶杯喝茶,静静看着上面飘动的花朵,鼻尖都是桂花香,她看了看办公室,在陌生的环境里总会有些不自在。
她来店铺不多,都是到后堂,或者谢道年的房间。
这栋屋子很大,她第一次来就被它如此多的房间惊讶到了。
往外面看看,谢道年在和几位婆婆介绍金银花,时不时往办公室看一眼,见她在看他,对她微微一笑,又继续和婆婆说话。
陆胭喝一口茶,浅浅笑了。
········
过了一会,谢道年进来,拉起她,“走吧。”
路过时,陈露拿了话梅给她,“小胭,阿姨没什么招呼,拿去当零嘴。”
陆胭接过来,“谢谢阿姨。”
陈露对道年说,“和小胭去玩吧,店里有员工帮忙。”
“走吧。”谢道年牵着她上楼,走到他的房间前,推门进去。
谢道年的房间是套间,不大,一眼看去,除了书就是家具,墙上贴了书法,还挂了飞镖盘。
陆胭知道他没事时喜欢掷飞镖,就像她喜欢转筷子一样。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阿姨没在家吗?”
“妈妈早上习惯补觉。”
她抱着他,在他胸膛上蹭蹭,谢道年笑了,“怎么啦?”
“没有,就是觉得我好像不怎么受欢迎。”
他摸着她头发,“我爸性格是那样的,你别放心上,妈不是挺喜欢你嘛。”
“阿姨那是本性温柔。”她的声音闷闷地。
“又乱想了,不存在谁讨厌你。”
谢道年将她抱紧,低头吻住她,陆胭慢慢攀上他脖子,大腿夹着他的腰,将舌头伸进去,他吸吮她的嘴巴,室内水声渐响。
不能让爱人受委屈,那么自己就要做好,如果不能给她安全感,也谈不上给她未来。
谢道年浅浅笑了,怎么想得那么久远了?
她抚摸他的脸,“笑什么?”
“没什么,觉得你傻傻地。”老是胡思乱想。
陆胭掐他腰一把,“又说我傻。”
“不傻会连地铁去哪都不知道?”
陆胭脸红起来,那都是她追他时候的事了。
见他还在笑,陆胭捂住他眼睛,“哎呀,不要再提啦。”丢死人了。
谢道年一把将她压住,按住她的手,“一大早过来找我做什么?”
被他看着,陆胭不好意思别过脸,他又将她转过来,“不是很大胆吗?”
“我是····我是····想你了。”声音越来越小。
谢道年慢慢笑了,手掌伸进她衣服里,“有多想?”
陆胭微微颤抖,“很···想。”
他吻她一下,“我也是。”
看见你偷偷在门口张望时就坐不住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手指隔着衣服按住她的阴户,问,“让我看看你有多想?”
陆胭咬咬唇,点头。
谢道年起身,慢慢解开唐装扣子,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有禁欲感,陆胭伸手去扯他裤子,解开裤头,褪到膝处,男孩的大腿结实有力,黑色内裤中间一大股起伏,他身上的气息很干净,陆胭吞了一把口水,隔着内裤抚摸他的阴茎,谢道年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
“拿出来看看。”
她仰着头望他,伸手掏出他的肉柱,那里一经释放,就迫不及待翘立起来,雄赳赳地显示主权。
这根东西是她的。
谢道年把手伸进她文胸里,捏着那颗乳珠,陆胭忍不住呻吟出声,脸颊蹭着他的大腿,内壁紧缩,热液翻腾。
谢道年知她情动,将她裙子脱下来,期间阴茎还划过她脸颊,陆胭闻到一股荷尔蒙气息,她倒在床上,任他一把将下身脱得干净。
分开洁白的大腿,他瞧见腿间那片晶莹,挑挑眉,伸出手指戳进去,不断对着一点抠弄。
他比以前熟练太多。
陆胭强忍着尖叫,抓紧床单,另一只手到他阴茎上套弄,她想闭起双腿,他按着她不让她动,手指持续在她穴里作恶。
谢道年太熟悉她的身体,顺利找到她的敏感点,一阵抽插。
不一会儿,小穴里开始流水,然后,越来越多,先前是几滴跳出来,而后是源源不断。
“长庚,不要····不要···别那么快。”
谢道年看着她疯狂的模样,按住她的腿加快速度。
手指往上勾,两指不够,再塞一指,陆胭双腿大张,觉得涨地不行。
他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陆胭被快感刺激地流眼泪,她嘴里喊着求饶,脚背上的蝴蝶似乎也在挣扎,他看她一眼,浅浅笑起来,手指不断作恶。
液体不断跳出来,室内一阵水声,像在挖着宝藏。
节奏激烈,心跳加速,肌肉绷紧,水花四溅。
陆胭哭了,她夹紧大腿,又被他强硬分开。
受不了了,让她泄吧。
瞬间!
最后他对着那点深深一按。
“啊·····。”陆胭叫出来。
一大股泉水喷出,分了好几次泄在床上,陆胭浑身颤抖,大腿一抽一抽,眼泪滑落。
她是爽哭的。
谢道年笑了,拿着湿透的手指在她面前晃晃,“真多水,都快淹死人了。”
陆胭双目失神,余韵未消。
扯了避孕套,套起来,谢道年覆在她身上,扛起大腿,对着红心一捅。
“唔····”
刚喷完又插进来,神仙都销魂。
“开不开心?····嗯?”他撞着她的臀部,底下囊袋打着她的皮肤。
“让你胡思乱想。”咬住她的红珠,陆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指甲划过他的背,谢道年感受到痛感,他吻住她,“想我回学校被同学看到这么激烈的战况吗?”
陆胭打他一下,哭着埋进他脖子里。
“长庚,别那么快。”感觉那里都要着火了。
两人浑身通红,谢道年站起来,双目腥红,情欲熏染了他的脸,将她抱下床,“来,把手放在书桌上。”
陆胭把手搭上书桌,谢道年将她屁股抬起来,掐着臀瓣送进去。
“啊·····”
陆胭的胸乳像水滴一样来回晃动,乳波荡漾,谢道年轻轻咬住她的肩膀。
这间房子,他从小在这里兢兢业业听从教导,认认真真写字看书,他的曾经是那么一板一眼,循规蹈矩。
遇到她后,他就看见另外一个世界,就像晦暗不明的一条路上出现微明,越靠近,越耀眼。
如果你一成不变的生活里出现意外,还是一个美丽的意外,你会一直追寻吗?
会,他会。
她抓着他的手,带了哭腔,“长庚,会不会被听到?”
“没事,房间隔音效果好,这个时间没人上来。”他喘着气,扳过她的脸亲吻,两人气息交融,陆胭看着天花顶,那里有盏水晶灯,此刻正映照着交欢的男女。
她勾他尝了禁果,这个男孩手法变得越来越高明,在这种无人环境中,他们纠缠再纠缠,仿佛时间再多也不够。
陆胭构想过无数个世界,如今这个世界里存在谢道年,他像一泓清泉一样流淌进来,将她的心都变软了。
交织的汗液,妖冶的神态,绮丽又美好的日子。
一棵古松倏然折腰,倒在她的身体上,散落了一地松子。
谢道年从后面抱紧她,底下速度越来越快,液体不断搅动,愈加稀薄,变成泡沫,一片淫靡。
撞击越来越快,身体不断接触分开。
阴茎被她的淫液弄的水淋淋的,她夹着双腿,那里像馒头一样绵软可爱,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么喜欢,嗯?都给你···”他在她耳边说着话,气音听起来是那么迷人。
那件唐装扔在地上,乱成一团,它的主人将它扔在一边。
连顾忌都扔了。
“啊~~~。”她高高仰起头,泪水滑落,谢道年含住她耳垂,重重一击。
射了!
陆胭肚子抽搐,紧闭双腿,小腿肚抽动,倒在他怀里,双目通红,脸颊泛粉。
谢道年将阴茎抽出来,拔了安全套,将她一把抱到床上,喘一会起,静默许久,见她还没回过味来,笑着轻轻刮弄她的阴唇,“还在升仙呢?”
陆胭感受到身下床单的湿意,那是她的水,被他一顿指奸弄出来的。
她喘着气,“长庚,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谢道年将她抱在怀里,“你就当我无师自通吧。”他吻住她的唇,“舒服吗?”
陆胭点头,“我感觉我走不了路了。”
他爽朗一笑,“要不要背你回去?”
陆胭打他一下,“你太坏了。”
他笑着不说话,将她抱入怀中。
谢道年看看手表,“弄了这么久?来,穿衣服了,我把床单洗洗。”
陆胭不想动,他帮她擦擦花穴,穿好衣服,抱到凳子上,然后穿自己的,不一会儿,文质彬彬的谢道年又回来了。
他特别适合唐装这种衣服,有种得天独韵在里面。
陆胭撑着头看他忙活。
为什么呢?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他是那么狡猾呢?
果然人不可貌相。
现在她的腿还在发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
最后,还是谢道年开车送她回家的,一把将她抱上楼,等她进去后,他回到车里。
她在3楼开窗向他挥手他才回去。
都快11点了,妈妈还没醒,她要去做饭,每一步都走得缓慢,现在穴里还有一种阴茎还捅着的感觉。
阿宝在她脚边叫来叫去,陆胭喊道,“给你戴娱乐圈了。”
“喵呜~”阿宝吓得跑走了。
呵,这只大肥橘。
等她做好饭,陶乐也醒了,她洗漱完出来,在擦护肤品,见女儿在擦桌,脑后用一只红筷子别着头发。
她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妈妈,你醒了。”
陶乐点头,她穿了一件紫色睡衣,胸部高耸,头发是大波浪卷,腿又长又直,眉毛细弯,眼角有些皱纹,看起来成熟又充满韵味。
陆胭的样貌遗传她多一点,但是没有陶乐妖艳。
她点了根烟,坐在凳子上,轮廓有些单薄。
陶乐面对陆胭时,很多时候都会点上一根烟,边抽边看她,亦或者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陆胭在忙活,不断端菜出来,虽然走路很慢,陶乐眼睛毒地很,还是看出端倪。
陆胭低着头帮陶乐装饭,“妈,吃饭。”
陶乐点头,将烟掐灭,伸手让她过来。
陆胭慢慢走过去,陶乐拉着她的手,看看她,“和那小子上床了?”
筷子忽的散在桌子上。
陆胭看向她,目光闪烁,嘴巴嗫嚅,“嗯····”
“别紧张,你已经成年了,妈妈只是问一问,他戴套了吗?”
“戴了····”
陶乐嗯了声,“我没想到你这么大胆。”
陆胭以为她要骂她,“妈妈,我···”
“没事,我不怪你,你也长大了,这些事我也管不了,你做好安全措施就行,无论男人说什么,都不要昏了头脑,到时受伤的是自己。”
陆胭点头,“妈,你会不会····”
陶乐靠在凳子上,“那小子我看着不错,你的眼光很好。”
“妈妈,你还骂我吗?”
“没事,吃饭吧。”
陆胭回到位置,慢慢坐下。
陶乐笑了,“看不出啊,那小子这么猛。”
陆胭把脸都快埋进碗里,陶乐吃着菜,不再调侃她。
而远处的窗台上,一只肥橘在角落不断撕扯刚刚顺出来的娱乐圈。
·······
陈勋奇为《堕落天使》中李嘉欣自慰那一段配的背景音乐就是《神交》,去听一听,很不错····
····感觉自己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