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碎
叁月中旬。
唯物辩证法是个好东西,东辩证西辩证,能把自己绕到谢有鹤心里吗?
周五。经管系一班二班一起上马哲的大课。
谢有鹤是小兔乖乖,从小根正苗红村上第一,除了因为兼职要翘第四节课,其余课都会老老实实去。
那她也去。
“哟,金宝宝也来了。”马哲老师扶了扶眼镜,点到金宝宝名字瞬间一乐,西岳大学的大校花!一年到头大大小小的绯闻总是能炸的校园论坛小瘫痪,她感兴趣的很。
“全老师的马哲课一听就懂,挺有意思的。”
全教授点了点头,一般来讲大学生大部分知道专业课老师姓甚名谁,但是对于马哲这种烦死人的必修课就难说了。
平时她在学校里遇见学生,学生都是马哲老师好,马哲老师好。
她又不姓马!
突然就对金宝宝满意得不得了。
“那你讲讲唯物论的两大核心是什么?”
“物质和意识。”
全老师是真没想到金宝宝能秒答,挥挥手让她坐下。
会学习的大校花,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那我们继续上课。”
金宝宝慢慢坐下,突然发现窗边的谢有鹤貌似在看她,嘴角一弯,身子放柔,弯成了s,极尽妩媚,缓缓坐下。
谢小兔子在想什么啊?
狐狸的骚味无差别攻击到方圆叁排的男生,惹得周围燥动不已,却也一心一意传到谢有鹤鼻子里。
谢有鹤低头,原来她叫金宝宝,难怪觉得眼熟。
她好香。像是他家门口那株黄果兰的味道,甜甜的。
她的声音也好听,清清亮亮的,跟竹叶吹出来的似的。
碎花的黄色雪纺,像是风中招摇的的荷叶边,翻滚着要扑倒他怀里。
他怀里!
谢有鹤被自己不要脸的想法惊得坐立不安。
心脏扑通通直跳。
抓着书,立起来,想遮住自己胡思乱想的流氓样子。
谢有鹤死死看着书上辩证法,书上的豆腐块儿突然就不认识了。满脑子都是那晚金宝宝的和田玉般润泽的身子。还有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大奶子。
嫩嫩的,好像一掐就会坏掉。
完了。
他变坏了。
谢有鹤红了耳朵,心虚地低头看了眼裤子,还好,还是干的。
他最近夜里老是梦到金宝宝,已经没有可以换洗的裤子了。
口干舌燥。
谢有鹤舔了舔唇,抓起保温杯,咕咚咚开始灌。
烫。
咚。
水撒了一桌,裤子又湿了。
谢有鹤也顾不上周围人的探究的眼神,请室友再给他拿条裤子,急急忙忙地就往卫生间冲。
谢小兔子要提前翘课了?
金宝宝听见了声音,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按捺不住,溜到后门,跟了上去。
卫生间外。
金宝宝脚尖在地上不断磨蹭着,谢有鹤怎么还不出来?
拉肚子?
打飞机?
金宝宝进去的时候,谢有鹤正穿着自己洗的花白的但是隐隐能看出流氓兔样子的大裤衩,一边揉眼睛,一边洗裤子。
谢有鹤仔细洗着裤缝,有点尴尬。
他光是想到金宝宝的那对大奶子居然就射了。
怎么这么不要脸!
礼义廉耻都忘了!
金宝宝有点着急,小步跑上去,掰过他的脸,
“你哭了?”
谢有鹤愣在那里,微张着嘴没说话。被她柔嫩的手指掐着的地方,又疼又舒服。
她一说话喷出的气,又湿又香,像长了眼睛直愣愣往他下半身钻。
有点疼。
“没有。”
就是水溅到眼睛里了,不舒服。
但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女卫生间?
金宝宝看着谢有鹤微微抖动的下巴,可怜巴巴,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崽子,僵直了身子恨不得蹲在墙角隐身。
害羞了?真乖。
金宝宝收回手,眼底的笑意快要凝结成蜂蜜淌出来,偏要做出一脸平静的样子,
“声音那么大,我以为是有人想不开要自杀。”
谢有鹤没听懂她的话,就只知道发愣。
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她。
跟那些眉毛清淡的女同学不一样,她眉毛很浓,眉头那几个眉毛乖顺的朝两鬓倒去,有点野蛮生长的味道。
眼睛真好看。狐狸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翘,有些轻佻,烟波浩渺的升腾起雾气。
红艳的的嘴角上翘,有些高傲。但是,
风情万种。
“我……我是谢有鹤……”
“金宝宝。”
两个人就这样在男卫生间里有些怪异的开始了彼此肌肤的第一次接触——握手。
金宝宝拇指轻轻地在谢有鹤鱼际肌扫了扫,纹理很粗糙,很有力。
她喜欢这双手。
迫不及待想要这双手捏爆她的骚奶子,想要他用修长的手指插得她淫水直流。
按捺住躁动,金宝宝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打量着他手上的湿哒哒的裤子。
直接抢过来,拧了拧。
拿到烘干机下面。
热热的风把她的脸吹的有些红,带出些不一样的味道。
一股腥檀味儿。
他发情了。
“老叁!老叁!”
谢有鹤室友人还没到,就开始扯着嗓子在走廊喊着,他一慌,不管不顾的推着金宝宝就进了隔间。
他丢脸没关系,不能丢了金宝宝的清白。
”老叁,你裤子呢?”
魏亮看着谢有鹤顶着裤裆中的一大包,打趣着,“打飞机呢?“
“哪儿、哪儿有。”
谢有鹤的脸红了又红,又开始说话打结。莫名不愿意让隔间里面那个人觉得自己轻浮,接过裤子遮住脸就把魏亮往外边推。
“快出去吧你。”
“老叁,你最近怎么老洗裤子。是不是想妹子了。”
男人嘛,共同话题可能五花八门,但是女人绝对是永恒不变的大热门。
魏亮笑得猥琐,“跟哥说,哥给你找。“
金宝宝听见谢有鹤跟室友的对话,心里美的冒泡,就像是被疯狂晃动了的可乐,咕噜噜的往外冒淫水。
他怎么这么可爱!
隔间。
一室狭小。
谢有鹤只要再往前胳膊就能轻而易举碰到她挺立的胸脯。
“我……我室友走了。”
谢有鹤捏着换洗的干裤子,心里又紧张又别扭,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裤子没穿,就这么顶着个大裤衩
鬼使神差就进了隔间。
一男一女视线碰撞,气氛炙热。
金宝宝视线贪婪地停留在谢有鹤已经支起帐篷的裤子,舔了舔嘴唇,好大,想摸一摸。
”要我给你穿?“
他没说话。
金宝宝勾起唇,看着已经呆掉的谢兔子,向前一步。
头抵在他的胸口,有些后悔没有穿个低胸的衣服,好让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浑圆的奶子。
嗡——
谢有鹤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傻愣愣的低下头,却一眼看见了她浅浅的乳沟。
想要移开视线,却又好像冥冥中有什么按住了他的脑袋。
只是一直傻看着。
僵硬的身子贴在门板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抬左脚。”
抬了右脚。
“抬右脚。”
抬了左脚。
金宝宝抬头,看见谢有鹤傻愣愣的样子,得意地疯了。微微挺胸,让那两坨绵软在他身上滑动。
喉结滚动,谢有鹤终于别过眼,她,她居然没穿内衣!
有些冰凉的指尖偶尔碰到他的腿,所有的汗毛都挺立起来。
疯了。
原来他裤子料子这么软。
谢有鹤突然发现这么多年自己就像是块木头,被她柔柔嫩嫩的小手摸过的地方终于开始有了知觉。
开始发芽。
好热。
要烧起来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轰的冲到下半身,汇聚到一点,叫嚣着要出来。
舒服得要死。
金宝宝手指翻飞着给他系着裤袋,看着他越来越涨大的肉棒,压下心里的躁动。
还不到啃兔子的时候。
“你喘什么?”
金宝宝柔夷搭到谢有鹤肩上,看着他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吹着气。
“没没有。”
结巴了。
“真的?”
金宝宝坏了心眼儿,胸口的绵软贴着他的胸口,逐渐压扁,像冬天的柿饼。
让他酸的流口水。
谢有鹤越来越紧张,手扒在门上,恨不得把门抠出个洞来。
“真的。”
这么能忍,真可爱。
金宝宝不再逗他,离远了些,看着他梆硬的下身,指尖弯曲,轻轻弹动着那个已经开始吐液体的龟头,
“流氓。”
娇嗔着就往外走。
得不到的才会永远骚动。
她要谢有鹤对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此生不换。
温热的气息喷到谢有鹤的下巴,浑身又是一麻。
半晌才回过神,急忙道歉,
“对对不起。”
人却已经出去了。
谢有鹤抓住湿裤子遮着下半身,大张着腿往外撵,像只滑稽的鸭子。但他也顾不上别扭了。
他想跟她解释他不是那种人。
他还想告诉她,那晚他看了她的身子,想对她负责。
“诶,学长。”
张若若凭空出现,拉住一脸急切的谢有鹤。
“怎么了?”
“我……”
谢有鹤急的说不出话,走廊里已经没有金宝宝的身影了。
“你看见金宝宝了吗?”
“学姐?我刚看见学姐跟她男朋友一起走了。”
她刚进教学楼,就看见袁鑫拦着金宝宝,两个人凑得很近,不知道在说什么。
哐当一下,脑袋就像被榔头狠狠地凿了一下。
“男……男朋友?”
谢有鹤没注意到自己声音的异样,就是觉得心里涩涩的。
她有男朋友了啊。
张若若看着谢有鹤一下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也有些不舒服,
“对呀。袁校草跟金学姐在一起有几个月了吧。真羡慕学姐,男朋友都是富二代,天天上学放学都是法拉利、布加迪什么的接送。全校女生都羡慕惨了。”
张若若仔细观察着谢有鹤越来越僵硬的表情,心里也酸的要命。
“学姐自己家里条件也很好。每天的开支都能赶上我们全班加起来的生活费了……”
“哦。”
谢有鹤低下头,已经听不见张若若嘴里的lv、channel,就好像是从天堂掉下地狱,心脏一直下沉,觉得自己可笑。他居然还痴心妄想要对人家负责。
搞不好,还是自己占了个大便宜。
“不去哄哄你小谢哥哥?”
袁鑫看着背靠着墙,脸色明显沉下来的金宝宝,没想到战斗力弱鸡的小崽子关键时刻还能啄了老狐狸的眼睛。
噼里啪啦这么几句能吓跑一半金宝宝的追求者。
“不了。”
这么点儿事情就退缩了,他以后还会因为她遇到更大的压力,抗不过一样会离开。
况且,她还有一群王八蛋没收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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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金姐摸到小谢的处男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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