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

  金家股票连续两天涨停。
  各界看好。
  金氏企业。
  总经理办公室。一股子香气。
  大波浪的女秘书跪在地上,捧着胸前的四两肉裹着身前男人的半软的滚烫,嘴里吸溜做声,含含糊糊,
  “……招商……银行……的贷款……已经……。”
  “啊!”
  一个惊呼。
  女秘书只觉得嘴中的那个物件一下子捅到了小舌头,生理性恶心,
  “你敢吐出来!”
  犹如恶魔。
  四两肉被狠狠的拧转了个圈,瞬间青红一片,眼泪刷的就痛了出来。
  她选了以色侍人的路,就把自己当做了一件商品,物品是没有喊痛的资格。
  秘书不敢哭出来,只能忍着恶心继续舔弄。
  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并没有引起金世的怜悯,心中反而生出暴虐,恶从口出,
  “婊子!贱人!”
  金世一边骂着,一边摁着女秘书的脑袋往身下按,恨不得把她捅穿。
  “继续说!”
  “明天……动工……记者……”
  “叮——”
  手机震颤着作响。
  金世停了手上的动作,看了眼电话来人,眼里难得流露出点怜爱,清了嗓子,
  “英儿,怎么了?想我了?”
  “你今晚来不来看我。”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嫩,女秘书尖着耳朵,却不敢慢下嘴里的动作。
  “来。再看看小崽子。”
  “你就知道孩子。”
  “乖。你之前不是看中了爱马仕的一个包吗?今晚就给你拿过来。”
  “我还要一个。”
  “买。”
  “小屁股洗干净了,今晚我要跟儿子深入交流。”
  轻声细语又哄了两句,挂了电话,志得意满地又扇了身下人奶子一巴掌,
  “快点,贱人!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养着有什么用。”
  “吸溜吸溜。”
  水声渐大。
  事闭。
  “金总……”
  女秘书软着声音拉下胸前的衣服,还想在说什么却被推门而入的声音打断,
  “爸……”
  一股子腥膻味儿。
  金瀚微微眯着眼看了眼金世裤裆,脸上笑得意味不明,挥了挥手示意秘书赶紧出去,
  “你把kimbo抵押了?”
  “嗯。“
  金瀚没所谓,他可以建一个kimbo,就可以建立第二个kimbo。他不在乎。
  “你那个美国合伙人没说什么?”
  “他不会。”
  草包一个。给点钱就找不到方向了。
  金瀚忍着那股子腥味儿,缓了缓心里的暴虐,他来这里不是来向金世汇报合伙人的事。
  “你为什么要把秦园让出去!”
  他找不到比秦园更能够轻易让金宝宝乖乖就范的东西。
  “那不然怎么拿地!”
  金世对金瀚的眼底里的愤怒不以为意。这个儿子一向乖戾做事出格,但总归是靠谱的。但是一对上金宝宝的事情就成了个不计后果的变态。
  秦园的艺术价值大于商业价值,这样一个地方,大动就会被搞园林艺术的专家教授批斗,再来一波舆论,一来二去,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地位被动,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不动的话,政府又会跑来叁天两头的敲打,走公家流程,没事找事。
  金宝宝根本护不住这样一个烫手山芋。
  “你放心吧,康绍辉现在不动秦园,将来也会动的。”金世慈父样拍了拍金瀚的肩膀,却被他嫌恶的转身闪过。
  “你不是抓到了她的把柄吗,还怕她不乖乖听话?”
  金世说这话时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他本就是不是什么好人,兄妹乱伦于他看来不过是野兽般的交媾。
  只要不影响他的利益,他随便金瀚怎么搞。
  说完金世又笑得一脸得意,暗示着,
  “你在里面动动手脚,将来整个谢家都得听我们的……”
  金瀚看着自己那个亲爹口若悬河地侃着将来远去把自己的亲女儿算计得干干净净,心里涌出异样的快感,那是一种嫌恶的自甘堕落的快感。
  他倒是算计的明白,金宝宝越是在乎那个新晋的谢家太子,就越是不敢轻举妄动,就越容易受到摆布。
  “借你两个人。”
  “干嘛?”
  “你别管。”
  “行。”
  金世随声应着,从衣架上捞起外套往外边走,“我先走了。”
  “去你小情人那儿?”
  就像水平如镜的湖泊突然被巨石搅碎,平静之下竟是破碎。
  办公室短暂的安静。
  金世刚还堆在脸上的笑意瞬间阴沉下去,微垂着眼眸,语气也没有刚才的亲昵,
  “瀚儿,金家将来全都是你的,你在计较什么?”
  “哼。”
  金瀚冷笑,眼睛眯成一条缝,挤出怨毒的光,
  “是留给我还是留给那个小贱种,你自己心里清楚。”
  五十岁的人了,居然还敢生个四胎出来。等小四长大了他都七十了,还能活多久?还不是让他来负责。他就想管着金宝宝,大不了再管个金清儿那个蠢货。
  别人的生死他都不想理。
  “瀚儿!”金世加重了口吻,一脸不满,“你弟弟还小,将来不会跟你抢的。”
  “最好是。”
  他不介意剖肚取子。
  她不要,他就硬给。谁都不准拿走。
  某联排别墅。
  金世开门。
  看见一个肚皮绷得溜圆如鼓的小妇人,只穿了个红色格纹的围裙,光溜着个屁股,拿着铲子在门后边等他。
  笑得像朵向日葵。
  “世哥。”
  年轻时过于放浪,如果不是猛烈的感官刺激,他硬不起来。
  sm成了他最后的战场。
  “世哥。”
  金世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慢慢走过去。
  黄颖不是他玩儿过的那么多奴里最漂亮的,但是她足够乖。
  乖到愿意为他怀个孩子以满足他对孕妇的性幻想。
  “怎么穿这么少?”
  心知肚明她的勾引。
  手也不客气的往围裙里边伸,扯出因为怀孕更加饱涨的胸部。
  手上青筋暴起。
  仿佛要捏爆手中的肉球。
  “这么骚。信不信我往里面放个微型炸弹,炸烂它。”
  乳头上的小孔张开了小嘴渴望喷射。
  出不来。
  黄颖着急,异样的疼痛勾起她心里那个渴望被残暴对待的受虐因子。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咬着牙把自己往那只施虐的手掌里送。
  “世哥……再重点……”
  “贱人!”
  白皙的小脸骤然挨上一巴掌,她却整个人兴奋起来,
  “我是贱人!我是贱人!”
  “骚货!母狗!”
  金世被黄颖的骚浪样刺激下半身终于抬头,直接把她按在地上,捅进去,
  “主人、主人……”
  滚烫的肉棒一下子顶到膨大的子宫,肚子里的羊水哗啦啦响,
  “后天……”金世完全不顾及她孕妇的身份,咬着牙死命顶弄着,“我送你出国……”
  刚刚还在兴奋状态的小黄鹂瞬间失了声,转过头,居然泪眼朦胧,
  “国内不安全。”
  金瀚的心早就野了,甚至比金宝宝更难控制。与其最后失衡,他不如搅混了金瀚和谢有鹤之间的水,两方斗到你死我活,他最后再来坐收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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