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72-73身体不骗人H
谷绵怜双眸睁开,看着近在咫尺娇傲又显得卑微的男人,凑近他,献上自已的吻。
“我喜欢你。”
她不肯定自已爱不爱他,但是喜欢是肯定的,她有动心,思想可以骗人,而身体不可以。
简单的四个字触动了他的神经,高极整个人愣住,下巴微微地颤动着,心头里的热流在涌动,不禁涌到了眼眶,几乎要溢出来,他不想在她面前失威风,酸涩的喉咙咽了咽,强行将水份收住。
他不想她看到自已如此迫窘的一面,将她的脸埋在自已的颈脖里,为了掩饰这种迫窘,握着她一边的小肥臂,倏地拉开了动作,蛮干起来。
过度撑大的小穴被牵扯着,绷紧了的粘膜皮肤被粗暴地辗磨着,居然迸发出疯狂的快感火花,谷绵怜尖声呻吟着,指尖重重地掐进了男人的皮肉之中来渲泄体内高涨的情欲。
“极……慢……慢点……”
男人体格强健,体力惊人,加上稍有失控,如同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没一会就将身下少女的体力耗光。
插了上百来下,体内那道急火有所缓解,动作缓了下来,开始了富有节奏的律动,他仔细听着她的叫声,渐渐地掌握了她所喜欢的节奏,再用力的一击将她的欲火推到最高。
少女高亢尖叫着达到顶峰,而男人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开,进行下一轮更激烈的讨伐,捅出来的热液溅落在四周,那条可爱的小内裤被拉扯到了一边,精致的花边还时而卷进穴中,加重磨擦。
“好舒服……”他啄吻着少女渗出薄汗的额头,下体没有半刻停歇地入侵她的身体,为了更加彻底地照顾里面的每个角落,他还扭动着腰身,变换着角度切入。
谷棉怜被他撞得天旋地转,身体的热浪一波一波迎面而来,她完全无法招架,身体热得几乎要融化,每一个细胞都像在燃烧着,心脏失律地跳动着。
她甚至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用喉咙发出简单的音节。
阴茎捅得越深,甬道就绞得越紧,男人的尺寸过st人,每一下,她都觉得自已的小腹要被顶破,周围的脏器被挤压得酸涨,所有的快感都凝聚于腹腔之内,随时都要爆发。
两只露出衣外的翘乳也随着男人剧烈的撞击而晃动着,肿胀的乳珠更是在男人的胸肌上划动,挑起更多的欲火。
男人擒住一只,大手包裹着,乳珠落在指缝间,被轻轻一夹,少女立即拱起了腰身,下身收缩,将他狠狠一夹。
“喔……”男人低吼着,在精关大开之前,顶到最深,让铃口对准了花心。
一下子,狂喷而出的精液灌满了整条甬道,淋漓地溢出了两人的交合之处,淅淅沥沥地滴落在长椅上。
谷绵怜身体猛地一抖,大脑空白,直接昏歇过去,掐着男人皮肉的手指也骤然松开。
高极吻着她的唇,享受着她高潮带给自已蚀骨销魂的快感,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温暖。
“绵绵……”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不要背叛我。”
vol.73她的香气((⑉°3°)♡宝宝们,少女节快乐)
谷绵怜醒来时已经晚上,已经错过了食堂的开放时间,不过,高极有给她打包了一份牛扒,见她醒来,便切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
“你要乖乖的听话,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到处乱晃,知道吗?”男人喂完最后一颗牛扒柔声叮嘱着。
“又要出勤吗?你才刚刚回来。”
高极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发顶,“我有些很重要的私事要处理,你要是想我,就拿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谷绵怜转头嫌弃地望了正在看球赛的安烈一眼,突然不是很乐意,虽然他长得人神共愤,但相处起来让人窒息。
高极没有逗留太久就离开了,谷绵怜与安烈各过各过的,河水不犯井水,共对无言,一个晚上下来,两人都没有跟对方说过一句话,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她躺下床,满脑子都是高极的事,让她无法冷静细想自已的案情。
他说他爱她。
感觉很微妙,想起他,心头发热。
“喂,你是不是换了洗涤剂?”安烈抱着枕头戳了戳她的肩膀将枕头凑向她,“味道不一样。”
“没有啊,一直都是那一款,而且那东西也不是我买的。”谷绵怜翻过身,闻了闻他的枕头,再嗅了嗅高极的,仔细分辨没有发现分别,“我闻着一样。”
安烈凑近她,往她枕着的枕头用力一闻,“明明不一样,你是不是偏心极,偷偷给他加了什么好东西?”ji鍀収鑶莪扪の蛧阯:んàitàngshuwひ(海棠書楃).com﹎
明明是同一机洗,怎么可能洗出两个味道,但谷绵怜觉得他不可理喻,斜眼望向他,“要不给你换过来。”
“可以!”男人点头。
谷绵怜爽快而大方地给他换了,她可喜欢他的枕头了,有人在的时候都不能睡他的床,高极的床垫与枕头都太硬了。
男人美滋滋地抱着换过来的枕头回自已的床,谷绵怜盯着男人那条少女风十足的淡蓝色碎花四角裤,突然想起一个事,“你不是有洁癖吗?”
“谁跟你说我有洁癖?”
好像是没有……
“他们特别交待不让我碰你的东西。”
“我的确不喜欢有人碰我的东西,那跟洁癖有什么关系?”
这好像也是……
男人依然辗来辗去,又乍尸一样挺起来,下了床,又往她身下的床单一嗅,“床单我也要换!”
这三更半夜的,换床单那多他妈的折腾,谷绵怜给他翻白眼,呐呐地道,“要么我整个床都让给你好吗?”
“也行。”
安烈直接将她连人带枕头一同横抱起来,抱到自已的床上,自己到高极的床上一躺,没一会就睡着了。
谷绵怜将他的枕头,被子全都仔细地闻过一遍,她闻到的都是同样的衣物柔顺剂味,没闻出分别,不过也没多细想,睡着了。
几天下来,那三个男人都没有回来,以前他视自己为无物,她觉得很不舒服,现在,他将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已身上,像被人形摄像头一样不分昼夜地监视着,她觉得更加窒息。
而且,跟他在一起,要比起跟四人一起更招人注目,这个人就像太阳神一样,瞩目耀眼,令人像着了魔一样移不开眼睛,将所有雌性生物的目光吸引住,偶然还夹杂了一些雄性。
安烈去点餐,对面的女人望着他的背影在窃窃私语。
“你知道吗?他是我们柏里莫皇室的安烈公爵,第十一顺位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