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

  王元薇一下子惊醒,发现男人已经回来了,正趴在她身上咬她胸口处的嫩肉。不是轻柔挑逗的咬,是真真切切下了力气的,咬得她生疼。
  她被他困在身下不能动也不敢动,试探地伸手轻轻推他的肩旁,“疼呢。”
  祁景之没有说话,只是松开了牙齿,温情地吻了吻他留下的痕迹。王元薇还是不敢动,任由他的唇贴着自己的肌肤一寸寸的爱抚。
  男人俯身吻去了女人眼角溢出的泪水,终于开了口:“这是我的惩罚。”说完把她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躺着。
  王元薇想到了那天他在床上说的“换个惩罚”,可是这种先不理人再咬人的惩罚,还不如不许做床上运动呢。
  胸口上还有丝丝痛意,王元薇低头就看了靠近心口处的一圈深深的牙印,有点像被施以墨刑的囚犯脸上的刺字,微微泛红。
  又不是属狗的,咬得这么狠,她难过地吸了吸鼻子。
  “还疼吗?”祁景之的手抚了上去,摸了摸她手感极好的乳房,停在了她的胸上。五指张开,好像是罩住了她的心。
  梦中的场景出现在眼前,王元薇生出一股毛骨悚然之感,就怕他的手突然变成龙爪。她悄悄地移开他的手,小心地摇摇头,“没那么疼了。”
  祁景之反握住她的,放到自己的心口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这里也很疼。”
  他很少这样认真地说情话,甚至带上了一丝委屈,有一瞬间像是撒娇的珩儿。王元薇受了蛊惑一般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他这次没有避开。
  “不生气了好不好?”温柔的口气哄儿子一样,“你不理我,我很担心。”
  她真的担心吗?担心的又是什么?祁景之心里波澜起伏。
  他看到了那杯牛奶,看到了那些关怀,看到了表情包。可是不够,他想要的是她像以前一样能主动推开他的门,俏皮地说,“陛下是妾的人,怎敢生妾的气。”
  想要的是她虽然看到别的男人,还是认为“陛下是最俊俏的郎君,无人能及。”
  他想坚持,等着她来哄他。可是又怕她不耐烦,不再眷恋的抽身而去。所以他自己回来,像放风筝一样绝不松开那根线。
  王元薇等不到他的回答心里发毛,只能硬着头皮又亲亲他,“哥哥不理我,我心疼就好不了了。”幸亏是床笫密语,加上模样年轻,要不然心理一大把年纪的王太后决定原地去世。
  情话动人,无论真假。
  祁景之总算有了反应,压着她上上下下亲了个够,惹得两个人的身体出了火。年轻也有不好的,太容易起反应。
  王元薇红着脸喘息,就见男人脸上扬起了不怀好意的笑道,“哥哥让你咬回来就不疼了,嗯?”
  话音刚落,祁景之拉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昂扬,那里已经火热坚硬的让人难以忽视。
  王元薇暗啐了一声,也怪自己傻,忘记了这男人厚颜无耻的本性。他说情话的时候就该想到肯定有企图。她看着那个兴奋得流口水的东西,心想干脆咬断好了,省的它主人天天想些坏心思。
  “我没回消息,是因为太忙。开会开得晚,回来的也晚。”男人突然解释道。
  祁景之没有说谎,他的确忙,但也存了试探心思,结果勉强满意。但他不会放手,风筝飞得再高总是在他手里。
  此刻他的命根子在女人手里,白嫩绵软的手指捧着青筋暴起的红黑巨物,淫靡十足。祁景之迫切地催促,“乖乖”
  居然带着撒娇的意味,王元薇听着小腹一酸,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它立在黑色毛发中,威风凛凛散发着男性的气味,很干净,像他一样。自从知道她是第一个,她好像就不排斥给他含了。
  她咬着唇靠近它,伸出舌尖绕着龟头慢慢舔舐,抵住敏感的马眼往里顶,顶得男人呼吸又重了几分。
  王元薇心里生出异样的快感,低头咬住了饱满的蛋蛋,然后从根部往上舔,舔的整个棒身都湿漉漉,才重新裹住龟头慢慢地将它吃下去。
  肉棒太粗大,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她也只能勉强含住半根吮吸。剩下的一半只能握着揉,偶尔调皮地捏捏男人绷得紧紧的阴囊再用力吸一吸。
  美人柔软湿润的小嘴伺候着自己的阳物,祁景之身心都舒爽不已,难耐地抚摸她柔顺的头发,“乖乖,咬得哥哥好爽。再快点,嗯?”
  王元薇得了鼓励,舌头动得飞快,含住龟头不停地舔他的马眼,小手配合着快速地套弄揉捏。男人再也受不了,按住她的头自己挺进深处在她的小嘴里开始冲刺。
  “乖乖,要到了,全都给你。”腰眼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祁景之没有刻意守精关,顶住她的喉咙尽数射出。
  喷射的浓精呛得王元薇不住咳嗽,只能由他在她的嘴里抖动,将那些东西咽下去。男人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抬着她的脸动情地吻着,“乖,全吃掉,都是你的。”
  王元薇羞愤地咬住他的唇,故意将味道送过去。祁景之也不嫌弃,勾住她的小舌吮吸,手指插进了隐秘的花穴搅动,上下都是水淋淋的。
  “嗯啊…”女人失去了力气绵软的倚在他的怀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祁景之抽出手指,揉了揉她挺翘的臀,“小馋猫上面吃饱了,现在喂下面?”
  “要带套子。”
  “嗯。”祁景之抬起她的腿操了进去。
  这下,每日的按摩活动可以恢复正常了。虽然过程有点羞耻,但是效果还不错。王元薇心中稍安,能在床上解决的问题不算是大问题。
  床头吵架床尾和实在是箴言,男人情绪不好,一般是肾火旺烧的,泄一泄就好了。对她来说好像也是如此,以前年纪轻有了委屈,他在榻上软语细声好好疼她一番就可以安抚了。
  后来看过了太多事情,岁月消磨了情爱,才逐渐明白情酣耳热时听的话,不可全信。
  但是说说,是无妨的。信不信且由他。
  好像是信的。
  起床后王元薇发现,她发的消息祁景之每一条都回复了。
  “我等你把牛奶送进来。”
  “生气了,在书房一晚上没怎么睡。”
  “忙得只喝了咖啡。”
  “……”
  王元薇看着屏幕上的人,突然觉得他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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